第七章: 黑吃黑,嘿嘿!
白三爷到没有急,反而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拿过一块点心,吃了一口,这才慢悠悠地说道。
“又不是我儿子,我急什么呀,反正这事呀,一万两是肯定太少了,我再探探老爷子的口风,看看能不能多点,现在最关键是把银子拿到手才是最重要的!”
贵武听到白三爷这话,顿时觉得也有道理,现在白家小神童被绑票的事,京城里都在传,这事越快解决越好。
两人又商量了许久后,这才散去,这次又是白三爷结的账,这来来回回,贵武约了三次,都是白三爷结的账,这都第三回了,白三爷尽管心中有些不爽,但是想想拿到赎金,也不在乎这点小钱,就也没在意了。
贵武前段时间,输了一笔大钱的,刚好又遇到被自己舅舅逮住,白家的新仇加上囊中羞涩,这才喊价五万两白银,不然,他最多喊价一万两了不起,原著中,他就是喊价一万两。
白三爷回去后的当天晚上,果然绑匪又送信来了,信中,同意还价,但是低价是三万两,少一两也不行!
看来贵武回去后,也想通了,先把银子拿到手再说。
不过,白老爷子看来信后,依旧不同意,并且让白三爷再一次带话,就一万两,多一两都没有。
白三爷此刻在心里骂娘了,从五万两到三万两,自己可是少分一万两了,可老爷子还不答应,他为此急得差一点跳起来和老爷子好好说道说道了,感情原来您老,疼的是一个假孙子呀!
不过被老爷子怒斥他到底是站哪一方的,这才让白三爷闭嘴。
白三爷也是担心自己内鬼的身份暴露,只能继续做传话筒。
第四次约见贵武,两人这下也和气不起来了,各自骂了一番狠话后,表示绝对不会再降价,两人这才各自散去,这次又是白三爷给付的茶钱。
从白景琦被绑架,到现在都五天了,京城里这事这传开了,甚至一些衙门也有人上白府打探情况了,毕竟清王朝再腐败,这些交保护费的大户人家也得管管,这事现在都闹得满城风雨了,作为官府,无论如何也得上门询问一下情况。
对于官府的上门,白府上下,都被老爷子下了封口令,这事,谁也不准乱传,但是封口令有啥用,白家的小神童被绑架五天的事,还是传出去了,甚至连绑匪要多少银子,都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京城里,各种流言蜚语,开始传了起来,眼下气氛紧张,官府也不得不派人到白府外面蹲守,希望能逮住送信的人,可这有有内鬼在,能有啥用。
由于这白三爷前面给传了好几次话,官方也传唤了白三爷,让他解释解释,白三爷还能解释啥,只能说前些天卖糖葫芦的主动找他的,现在被官方这一吓,人家都不来了,自己这边也断了联系了。
眼看官府都要介入了,贵武和白三爷也有些慌神了。
贵武眼看这事闹得有点大,这白家连三万两都不愿意出,这下彻底没招了,再一次约白三爷出来,希望彻底和白家谈一次,实在不行,一万两也行吧,总比没有好吧。
不过这次两人换了一家茶楼,白三爷提着鸟笼子,左右转了半天,见背后没人跟着,这才上了茶楼,进了包厢,贵武又是老样子,茶和点心已经点好,就等白三爷等下结账了。
白三爷这次看着那满桌子点心,心疼地上前,拿起一个桂花糕往嘴里塞,还一边不满地嚷嚷道。
“这都第五回了,武贝勒,要是这回还不成,下回,这账我可不结了!”
贵武心烦意乱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说道。
“实在不行,我看就一万两吧,早点拿到钱再说!”
听到贵武这话,白三爷不高兴了,吃着桂花糕,含糊不清地说道。
“一万两?打发叫花子呢?那一万两我可是还出了五百两,这到时我才分五千两,我这几回茶钱都快上百两了,贵武,我可和你说了,少于两万两,你别开这口,忙活这么久,敢情担这么大风险,收益这么低,凭什么呀!”
贵武看着白三爷这般激动,有些疑惑地询问道。
“我说白老三,你可也是白家人呀,见好就收吧,这事现在闹得这么大,到时有点不好收场呀!”
白三爷丝毫没有听进去,也完全没有半点羞耻感,义正言辞地说道。
“就两万两,少一两都不行,你今天晚上想办法把信送进白府,直接威胁老爷子,就说,再不给银子,就切了那小兔崽子一根手指给他送来,到时我再在旁边蛊惑下,这事准成!”
贵武听到白三爷这丧心病狂的话,顿时摸了摸下巴,白老三这主意不错,随即表示这方法可以。
两人又商议了半个时辰,这次商议如何交赎金的事,实际上,这事他们都商量最少五回了。
商议过后,两人这才站起,在白三爷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再一次付了第五次茶钱。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茶楼,到了茶楼外面,白三爷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这才准备回去,可突然,他脚步停住了,自己和贵武见面,为啥也要躲躲藏藏?又没人知道贵武是绑匪呀?
白三爷这下,一拍脑袋,暗骂自己是真是猪脑子,提着鸟笼,哼着小曲回家了。
这天晚上,贵武的人,还是不声不响把信送到了白府内,门口打瞌睡的官兵丝毫没有察觉。
第二天,这信再一次到了老爷子手上,这次老爷子有些犹豫不决了,两万两,是给还是不给呢?
上次白景琦报平安的信,其实是另有奥秘,也没啥摩斯密码,就通过藏头诗的写法,给家里传了一封信而已,白景琦还怕老爷子看不懂,所以才写那么整齐,当年他可是和老爷子经常玩这个小游戏,这爷孙俩的秘密之一。
白景琦在信里,只透露出自己非常安全,丝毫不用家里担心,至于赎金的事,白景琦在信里,是让老爷子随便意思意思就行了,给五千到一万两就差不多了。
老爷子看到那封信后,也心里有了主意,所以才开价一万两,他没想到,绑匪这么沉不住气,从五万两到四万两,再到三万两,现在直接开价两万两了。
虽然信里白景琦说自己很安全,但是老爷子也有些担心自己那宝贝孙子,想了想两万两也在自己心里承受范围内,正还在犹豫要不要答应。
周围几人见老爷子到现在还在犹豫,白老大也终于开口说话了,站起身,朝老爷子说道。
“爹,绑匪都说了,再不给银子,就要切景琦的手指了,景琦可是我们白家的希望,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这两万两,我作为景琦大伯,我愿意出两千两,这钱,就从年底账上分红,从我那份里面扣就行了!”
老爷子没有回白老大的话,哼了一声,老爷子现在到不是在思考这钱到底给不给,而是在思考,这钱给了,自己那宝贝孙子,会不会安全的问题。
一旁白文氏和白颖轩这几天,吃没吃好,睡没睡好,眼下憔悴不堪,见老爷子现在还不拿注意,想起信里,绑匪的威胁,两夫妻又是呜咽起来了。
白三爷此刻急得真快骂娘了,他真是没想到,自己这老爷子连两万两都不愿意出,这和他印象中,老爷子对白景琦喜爱程度完全不相符呀,早知道当初就不在贵武面前吹嘘老爷子多疼爱那宝贝孙子了。
眼见老爷子还在犹豫,白老三终于是忍不住了,站起身,朝白老爷子说道。
“爹,这可是你的亲孙子呀,你现在还犹豫不决,这寒了大哥二嫂他们的心了,我作为景琦的三叔,都觉得寒心,这样,这两万两赎金,我再出两千两,这交赎金的事,我也亲自去办,我一定给二哥他们把景琦完完整整带回来!”
白三爷这霸气的话,顿时把所有人目光吸引住了,白老大和白文氏夫妇俩,齐齐看上白老三,众人眼中全是感动,患难见真情呀,血脉相连呀,这才是亲兄弟!
白老爷子揪着白胡子,听到老三这话,顿时也终于下定决心了,随即沉声说道。
“那好,就两万两赎金,我们给了,老大,你办事稳重些,这钱,你拿着,让老三陪着你去,老三,景琦你可要完完整整给我带回来!”
白老三见老爷子终于松口了,喜不自禁,强忍欢喜,虽然这钱是老大带着,但是只要交到贵武手上,到时自己那份肯定是少不了,于是他连忙点头答应,并且信誓坦坦表示,自己保证完成任务!
就这样,第二天,白老大背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两万两银票,和白老三两人,小心翼翼避开官府的人,最后在白老三指引下,两人一路往城外走去,终于,走了半小时,到了城外一个混乱的居民区,在一个破败不堪的小茶摊前停下,两人小心翼翼坐下。
白老大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朝白老三询问道。
“老三,你确定是这里?”
白老三点了点头说道。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人家也是看我传这么多话,讲信誉,所以才信任我的,我说大哥,这人有人道,蛇有蛇道,这些人,都有一道自己道上的规矩,所以这钱给了,人家肯定会放人的,你就放心吧!”
白老大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随处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
白三爷却是端起桌上的茶水,也不嫌脏,美滋滋地喝着茶水,这两万两,虽然自己出了二千五百两,但是这一来一回,就收入一万两,纯赚七千五百两,有了这七千五百两,自己又可以多包一个外室了,想起桂花楼里面的小桂花,白三爷就感觉下身痒痒的,心痒难耐呀!
过了半响过后,终于人群中,突然有两人坐到他身边,两人坐定,很自来熟地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上,白老大和白老三两人对视一眼,默不作声,知道正主来了。
两人都带着一个草帽,各自低着头,也看不清正脸,其中一人端起茶水,喝了一杯后,这才缓缓放下,慢悠悠说道。
“钱带来了吗?”
白老大听到这话,一个激灵,连忙坐直身子,也低着声音说道。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银子我们带来了!”
来人哼了一声说道。
“钱我带走,你们在这等着,半个时辰后,那小孩自然会出现在你们面前,别耍花样,快点给钱!”
白老大听到这话,连忙握紧手上的银票袋子,白老三见状,连忙朝白老大说道。
“大哥,给他们,这道上的规矩,先钱后人,也是防止我们耍诈!”
白老大听到老三这话,手终于松动了一些,对面那人看了白老大的钱袋,嘴角一喜,连忙把手伸进桌子下面,朝白老大示意。
白老大纠结片刻,又看了看老三那鼓励的眼神,终于还是把钱袋递了过去。
那人拿了钱袋,也不打开,随即很自来熟站起身,转身便走,剩下那人左右四顾,见第一个人已经消失在人群,这才站起身,也转眼消失在不同的方向。
取钱的人走后,白老三此刻心里彻底松了一口气,美滋滋地端起茶杯,朝白老大说道。
“大哥,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景琦没事就行了,放心,一切尽在我掌握中!”
白老大听到老三这话,顿时心里安定许多,只是眼中还是有一丝忧虑无法散去。
对面的白老三,此时却是美滋滋地幻想着今天晚上是桂花楼还是潇湘苑了,这生活呀,真是美死人呀!
话说,那头拿到钱的那个绑匪,迅速消失在人群中,很快七转八转,再一次回到他们的根据地,打开房门,见一群人还在围着玩牌九,却是没见到白景琦的身影,来人顿时疑惑地问道。
“小兄弟人呢?”
众人连头也没回,其中有人一边看着自己手上的牌九一边说道。
“在后院忙活中饭呢,小兄弟说这难得一场缘分,这最后一顿搞丰盛一点,老四这大早上就买了好几只鸡鸭,对了,老五,赎金拿到了没?”
来人听到白景琦在杀鸡,顿时没了疑虑,扬了扬手上的钱袋说道。
“都到手了,两万两,就等贝勒爷等下来分钱了,我说兄弟们,我看贝勒爷好像是不打算留那小子一条活路,等下你们谁劝劝贝勒爷,这小兄弟人不错,折在这,有些可惜了,何况这几天,我们相处也挺好,有些不厚道!”
正在玩牌九的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人把手上牌九一扔,不满地嚷嚷道。
“我说这武贝勒这人平时也没见他这么狠毒呀,为啥这次要对一个小孩动狠手呢?”
众人听到这话,也没了打牌的心情了,各自放下牌九,开始聊起这事来了。
众人议论纷纷,总之众人很快统一意见,等下贝勒爷要对白景琦动手,众人先劝劝,如果实在不了,那等下让武贝勒自己动手,这钱脏手,自己几人就拿绑票的钱,其他的事,不管他们的事了。
正议论着,就见后门被人踢开,一个小孩的声音响起。
“各位大叔,快让让,开饭了!开饭了!川味公鸡煲来了!”
说着,就见白景琦端着一大盘热气腾腾的公鸡煲小跑过来,他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连忙哈了哈气,有些烫手。
他满脸童真的灿烂笑容,让一众大老爷们只感觉心里暖洋洋的,白景琦朝众人喊道。
“几位叔叔,您们先吃,还有一道烧鸭子,我先让它炖一会,尝尝这京城里,难得吃到的川味公鸡煲,这可是一位四川宫廷御厨的绝活,老佛爷吃过一回,连夸公鸡好,公鸡妙,公鸡呱呱叫!”
众人被白景琦的话逗得哈哈大笑,齐齐凑近闻了闻,一股刺鼻的香味扑鼻而来,众人齐齐咽了一下口水!
这群绑匪也没那么多讲究,连忙搬来凳子,找来一把筷子,六双筷子齐齐往盘子里夹,一个中年人夹起一块鸡肉,咬下一块,那劲道的口感,让他感觉这鸡肉真他妈爽,甚至他还感觉这菜里有一股独特的香味,吃了感觉舌头都有点麻,不过这味道够味!
看着几人吃得那个欢,一旁的白景琦露出童真一般的灿烂笑容,连忙上前给几人倒酒,众人连连夸赞白景琦是个好孩子,众人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和谐而友爱!
可这和谐的画面,很快就被一人打断,来人正是武贝勒贵武,对方走进房间,看到周围连放哨的人都没有,又看到他们大吃大喝的场景,顿时怒气值刷刷地上涨,走进屋,朝众人怒喝道。
“一群饭桶,就知道吃吃喝喝!”
贵武这一嗓子,顿时让众人齐齐停嘴,绑匪也是有尊严的,听到老板这样骂自己,刚刚那位拿钱的人忍不住了,站起身说道。
“武贝勒,你交待我们的事,都已经办完了,兄弟们吃喝点碍什么事了?钱就在你旁边柜子里,你自己点点,兄弟们辛辛苦苦好几天,犒劳一下五脏六腑,没必要这么说我们兄弟吧!”
贵武一听银子到手了,顿时一喜,连忙打开旁边的柜子,看到里面一个布包,随即连忙拿出来打开,里面厚厚一叠银票,让他双眼放光,顿时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钱到手了,那你们也先别吃了,还有一件事没了结!”
贵武说着,一边用眼神看上正端着酒瓶在给众人倒酒的白景琦,眼神中的狠毒一闪而逝!
众人也很快明白贵武的意思了,众人齐齐看上站在桌子边上的小可怜,众人相视一眼,还是一人带头说道。
“武贝勒,我看钱已经拿到了,这事就算了吧,小兄弟我看他也是一个聪明人,不会把你我说出去的,再说,白家家大业大,也不会在乎这两万两银子不是吗?”
贵武提着钱袋,内心显然此刻也在挣扎,他的手狠狠抓住在布袋上,突然手指的疼痛感让他清醒过来,他眼中的狠毒再一次浮现,恶狠狠地说道。
“今天这事必须办了,这小兔崽子,我必须要整死他,我必须得给白家一个教训!”
众人看到态度很强硬的贵武,也是齐齐叹息,一人看了看白景琦那可怜的小眼神,最终还是做最后的努力,朝贵武说道。
“武贝勒,今天就看在兄弟们的面子上吧,留这小兄弟一条活路吧,实在不行,我们兄弟们那五千两银子,每人少一半怎么样?”
这人的话,让其他几人神色微微变了变,最终还是没人反对这人的话,众人又齐齐看上贵武,等待他的回答。
贵武却是内心挣扎片刻,最终狠毒再一次上涌,也不再废话,朝着几人说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是不想动手是吧,那行,这次我自己动手,我希望以后这种事,不要有下次!”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好几人神情都有些纠结,却是最终几人都没再开口说话,齐齐站起身,走到一边,让出白景琦的位置。
贵武把钱袋放在柜子上,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眼神中带着狠毒,慢慢朝白景琦靠近,嘴里还不忘哔哔道。
“小子,我可听说你们白家上次和詹王府那事,是你出的主意?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的秘密,但是这次你必须死,我可是听说你是妖怪转世,小子,我今天也想看看妖怪的血是红色还是绿色了!”
贵武说着,拿着匕首,缓缓靠近白景琦。
而拿着酒瓶的白景琦,此时,仿佛吓傻了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直到贵武离他还有半米远的时候,就见白景琦手上的酒壶往贵武脸上一砸,而小短腿抬起对着贵武的胯下就是狠狠一踢,贵武惨叫一声,整个身子朝下跪去。
而白景琦在瞬间,一拳打在贵武拿匕首的手腕上,对方的匕首在转眼就已经到了白景琦手上,他随即拿着匕首,在贵武脖颈上一抹,贵武脖颈的血迹瞬间飙出,而白景琦却是已经站在贵武身后了。
贵武裆裤的疼痛感还没消退,就感觉脖颈瞬间就呼吸不顺畅了,他连忙用手捂着流血的脖颈处,痛苦和呼吸不顺畅的难受感瞬间袭来,他捂着脖子就半跪在地上拼命挣扎着,却是想说却再也无法说出口。
一旁的白景琦却是露出天真的微笑,看着贵武在地上如同刚宰的鸡似的,在地上抽动数下,彻底不动了。
周围站在一边的几个绑匪,此刻只感觉后背阵阵发凉,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老板武贝勒活生生被人当鸡宰了,问题眼前这个动手的,还是和他们相处一个星期的小兄弟,不对,这简直是一个小妖怪,看着依旧脸上还露出天真的微笑,几人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下了定身术似的,从舌头刚刚发麻的位置,慢慢延伸到全身。
带头的老大,终于强忍身体的酥麻感,磕磕绊绊朝白景琦说道。
“小…小兄弟,你…到底是人还是妖?”
白景琦天真的笑容,突然变得阴森起来,他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那都…该死!”
众人听到这话,吓得心肝都跳出来了,几乎第一反应就是想到逃走,可很快他们就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似的,刚走两步,齐齐朝地上倒去,很快,众人就察觉到异常,好几人惊呼道。
“老三,老五,你…你们脸怎么黑了!”
其他几人也是很快反应过来,面面相觑,才发现众人所有人的脸上都黑了,甚至连舌头都是黑的。
看着众人惊慌的模样,白景琦哈哈大笑,终于结束了这场游戏,他把匕首朝贵武尸体上,擦了擦血迹,随即从他腰间,找到匕首套,满意地把匕首挂在自己腰上,随即又觉得太大了,还是取下,把匕首扔到放钱袋的柜子上,开始搬弄起贵武的尸体。
其他六个绑匪,此时全都七荤八素倒在房间里,众人睁着惊恐的眼神,看着一个小男孩,拖着武贝勒的尸体,到了后院,不一会,后院响起一声沉闷的叮咚响。
过了好一会,白景琦才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鸭肉到了里屋,放在桌子上,从旁边拿起一双筷子,开始大口大口吃起鸭肉来。
地上的众人此刻脸越来越黑了,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几人想说话,却是发现现在连舌头都张不开了,还以为死期已经来临,脸上全是惊恐。
白景琦吃了好几口鸭肉后,一边咀嚼一边漫不经心说道。
“几位叔叔,今天本来你们是谁也活不成的,但是你们刚刚说不杀我,还给我求情,这让我很感动呀,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这次呢,就算我们缘分一场,交个朋友,以后有缘再会呀,你们好好睡一觉吧,记得醒来后,别忘记吃晚饭,我饭还给你热着的。”
白景琦刚刚说完,就有人已经忍不住脑海中的眩晕感,倒在地上,彻底不醒人事。
白景琦这顿饭,还没吃完,众人就已经全倒地了。
看着满地黑脸大汉,白景琦也觉得倒胃口,匆匆忙忙吃了几口,把众人一个个拖到床上,六个大汉,叠罗汉似的倒在床上,白景琦把杯子一盖,齐活!
这“鬼灵子”的毒性起码得让这几位睡一天一夜,作为医药世家的白景琦,现在才发现,这世界上,万物皆可毒呀,这后院墙上的小野果,效果这么给力,想不到爷爷那肚子里,还是有点干货的。
白景琦从一开始,就说,想出去玩几天,这真是他的真心想法,另外贵武绑架他的事,这到让他有了新主意,那就是从家里搞点零花钱花花,自己现在年龄还小,手上也要不了多少零花钱,往后想干什么事情,也没银子,男人没钱的苦,他可是有了几世的深深体会。
现在有了这两万两的赎金,在他未来未成年的十来年里,自己也有了一点小资本,想干啥也方便许多。
他原本只想搞几千两意思意思得了,没想到老爷子这么给力,两万两都给了,这可真是自己的亲爷爷呀!
至于干掉贵武武贝勒,这对白景琦来说,丝毫没啥心里负担,先不说,他脑海中,曾经某些记忆是在尸海中走过来的,何况这种腐朽的清王朝武贝勒,还想干掉自己,这死罪妥妥的了呀!
在这种乱世将至的年代,白景琦早已经心里有了准备,人命,其实只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至于这几个绑匪,白景琦还真是准备留他们一命,毕竟这几天相处下来,这几人其实也就江湖小混混而已,为武贝勒卖命,也是为了生存,最关键一点,这几人还有点良知,如果未来再遇到,如果有需要,白景琦会毫不犹豫宰掉。
几个人渣而已,杀掉,和留着,都不重要,至于他们会不会去报官,开玩笑,自寻死路吗?
何况也没人会相信一个五岁大的孩子,会面不改色设计好这一切。
白景琦简单收拾一下地上的血迹后,再一次回到那口井前,觉得还不放心,从旁边再一次搬来几块大石头,把井口彻底堵住了,这才心满意足回到桌前,准备吃饱再走。
这几年日夜锻炼的成果还是不错的,自己五岁的身体,看上去最少大两岁,而力气起码有十二三岁的少年样子了,最关键是他这具身体某些技能和技巧的熟练度,感觉比成年人使用起来,还灵活,小孩子的身体就是这么好。
刚吃了几口,就见大门被人推开,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门前,白景琦看到此人,也是一愣,而对面来人,朝房间扫了扫,看到床上叠罗汉似的六个绑匪,而桌前坐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家伙,正抓着一个鸭腿吃得满嘴是油,这副画面,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古怪,白景琦看到这一幕,连忙露出天真灿烂地微笑说道。
“他们喝醉睡着了,叔叔,你是来救我的吗?”
季宗布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应…应该是吧?”
怎么感觉这画面不太对劲。
白景琦却是没给他思考的时间,跳下凳子,从柜子前,拿起钱袋和匕首,上前主动牵上季先生的手,一边拉着他的手往外走,一边说道。
“快走,趁着他们还在睡觉,别被他们知道了!”
季宗布迷迷糊糊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着,便牵着白景琦的手,朝远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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