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拂晓鼻子一酸，差点眼泪没飚出来，嘶~磕的她好疼啊！

“我看看，你啊，走那么快干什么。”应渊说着捏着她下巴抬起了头，凑近看了几分，“鼻子红了，撞疼了没有？”

“你说呢，谁让你突然停下来的。”墨拂晓扫开他的手，气呼呼的撇开了头。

瞧着她那娇气样，应渊勾起了嘴角，瞥见她嘟起的小嘴，心头一颤，“嗯，我的错，小小不要生气。”

“切，我才不会为这点小事就生气，还有啊，昨天晚上谢谢你，虽然我不太有印象。”

说到后面，墨拂晓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偏着头不敢看他，天天哭鼻子，还都被臭铁皮看见了，怪没面子的。

应渊听着她的话眼一沉，视线是怎么也移不开，暗中传音给琉云清场。

等周围的妖侍都悄无声息的全部离开后，应渊才朝墨拂晓走近了一步。

“小小。”

“干嘛？”

墨拂晓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被他往前一拉，唇瓣一重，刹时瞳孔一缩。

他，他怎么突然……

应渊一手搂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一手抱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似在走神，鬼面下的眉尖一挑，重重的咬了一口。

一时吃痛，墨拂晓娇呼一声，就让他钻了空子。

怎么推都推不动抱着自己的人，反而越来越凶，墨拂晓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被亲的两眼发昏，手脚酸软。

碾转反侧的尝了个够，见怀里的人儿呼吸不畅他才慢慢退了出来。

男人在这方面向来能无师自通，统共才亲没几回，已经熟练到怎么让自己享受了。

应渊低头看着两眼泪朦胧，粉红着娇颜的墨拂晓，伸手拭去她嘴角的水光，眼里都是餍足，“小小，不要和我说谢谢，这话我只说一遍，往后若再犯，可就不是以吻封缄这么简单了。”

“你，你犯规，我还没答应你呢，老动手动脚。”

墨拂晓说着还到竖着眉伸手去捏他嘴角，占她便宜还敢威胁她，她长的很好欺负吗？

“你敢不答应试试。”应渊说着低下头，满眼危险的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人儿。

他算是发现了，自己不主动些，小小根本不当回事，都好几天了，一直不回应他，他怎么受得了。

墨拂晓瞥见他眼底浓郁的情意和若隐若现的病态偏执，一时僵住了身子。

她确实不敢答应，她曾经把一颗真心掏了出去，换回来的只有无尽的利用和伤害。

也许一开始是美好的，可那有可能是假象，藏在蜜糖后面的是剧毒，是砒霜，碰不得，一碰就有可能万劫不复，她不敢了。

应渊眼见着她眼底的神色暗了下去，一股寒流从脚底冲向头皮，冷到透骨，脑海里疯狂教唆着将她锁起来，那样人就永远是他的了，可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那样做，会伤到她的，他不想伤害对方，“小小，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见他往前凑了几分，感觉到侵略性强大的荷尔蒙铺面而来，墨拂晓浑身一抖，下意识想挣开他。

应渊哪里能让她走，他总觉得这一次要是放手了，就再也没机会了，他绝对不允许。

“小小，为什么不能答应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你告诉我。”

如果是，他一定要杀了对方，墨拂晓只能是他的，是他将她捡回来的，是他先喜欢上她的，他不允许她喜欢上别人。

心里有再多的想法，应渊也没表现出来，他不能吓到对方，“小小，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好不好，你不要喜欢别人。”

墨拂晓不知道应渊心里有多压抑，她也不知道自己对对方来说有多重要，她不是觉得对方不好，她能感觉的到平时应渊有多么宠她，但那只是一时的，要是时间一长，谁能保证感情不变质，当初的风星宇不就是这样骗她的吗？

她不敢了。

应渊突然感觉到手背一凉，神情慌张的捧起那小脸，就见他一心一意护着的人哭的泣不成声，当下手足无措，“小小，你别这样，为什么不能答应我，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你别哭，我不逼你了，不哭了好不好。”

应渊没想把人弄哭的，他最看不得墨拂晓掉眼泪，一颗一颗的就像砸在他心窝一样，看着她哭，他自己更难受。

墨拂晓红着眼眶，咬着下唇，攥着自己心口上的衣服，也是一脸痛苦。

不能否认，相处这么久，要说不喜欢肯定是骗人的，可是，可是，要是这一次再赌输了，她……

也不知道是太过沉浸于过去的痛苦，还是不敢面对现在心底的喜欢，墨拂晓是真的如俗言所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无意识的就把心底的恐惧说了出来。

“我害怕，万一以后，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妖生一生那么长，我……”

被抛弃的下场，她尝过一次不想要第二次，她重生一次就想好好的活着，然后找个机会报完仇，就隐于世外，不问世事，可现在显然不可能，她啊，又把一颗心遗失在了别人身上，难道还要在交出去吗？

要是不能善终，以后她怎么办？

相对于墨拂晓的颤颤巍巍的从自己**里探出个头，应渊要主动热烈的多，她那话说的，是不是其实也喜欢他？！

莫大的惊喜当头砸下，差点没让应渊当场晕瘚，“我不会不要你的，小小，只要你要我，我永远都会守着你，护着你的，你相信我。”

生怕墨拂晓再缩回去，应渊想也没想咬破自己的手指，凝出一滴金红色的精血点在她的眉间。

刹时还哭的一嗝一嗝的墨拂晓感觉到身体经脉里流淌起了一股热流，身体也慢慢离地了几分，耀眼且古朴繁杂的金色阵符一层一层的扩散开来，照亮了这一片夜色。

墨拂晓险些以为是眼花，“这是契灵阵，阿渊你！”

契灵阵比结契时的山盟海誓要苛刻的多，虽然同样是受天道束缚，但是山盟海誓只是让夫妻两人同生共死，如果夫妻两人和平分手，那誓言就不会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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