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永恒,听心酸了,遇见(求订阅!)
张宣对王格格歉意地点点,随即把杜钰叫到一处没人的地方。
问:“你最近和希捷联系没?”
看着他的表情,杜钰心里有一咯噔:“你和我姐闹矛盾了?”
张宣思考几秒:“她最近都不回我短信。”
“啊?”
杜钰大啊一声,见周边人看过来,赶忙捂嘴,好一会儿才小声问:“你都知道手机在我姐那了?”
张宣眼皮飘了飘,悠悠地问:“你觉得能名满全世界,身家几十亿的年轻富豪会是个傻子?”
杜钰止不住地大笑,随后又感觉不对劲,担忧地问:“你们多久没联系了?”
张宣回忆一番,说了个大概:“上次我是3月中下旬去的京城,到现在差不多一个月了吧。”
杜钰探头问:“她这一个月都没同你联系?”
张宣点头:“是。不过我也就联系了她三次,三次都没回复。”
听到这话,杜钰心里很急,但还是出言安慰:“可能她很忙,一时没空联系你,等有时间了,肯定会回复你的。”
见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杜钰又加尖了一句:“毕竟希捷是那么喜欢你。”
张宣想起上次的离开京城时的对话,心里直打鼓。
这腹黑上次的话不会是给自己打预防针吧?不会真的因为吃不到独食打起了退堂鼓吧?
观察一会他的表情,杜钰建议:“老同学,你应该抽时间去一趟京城。”
不说这还好,一说张宣猛地拍下额头,说好四月中旬去见她的呢?
他娘的中旬就剩1天了。
张宣下定决心,当即道:“我近期会去一趟,另外你帮我探探口风。”
杜钰连忙表示:“我知道,我晓得,我会帮你说好话的。”
还是同桌好啊!
有同桌生活就没那么郁闷了。
老男人感叹一声:“手机的事先保密,可能对我有用。”
要是搁以往,杜钰可能会转头就把他给卖了,但这次却答应了。
事情完毕,张宣望一眼不远处等待着的王格格:“你先去和朋友吃晚饭吧,等我从京城回来请你吃饭。”
“好,你不用管我,你先去忙。”
等到他走了十来步,背后的杜钰忽然喊:“老同学!”
张宣转身,看着小跑过来的人:“怎么了?”
杜钰抬头问他:“你是不是真的和米见在一起?”
事已至此,张宣没隐瞒:“在京城,但凡认识我和米见的人,这都不是秘密。”
“你、你、你...”
杜钰气结,一时说不出话,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失望:“你怎么能这样?我姐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能让我姐这样受委屈?”
张宣第一时间没做声,等她消化完消息后,才如实说:“我高一就对米见一见钟情,我们互相有好感。”
杜钰眼睛溜圆,惊了个呆:“那、那、那你还和杜双伶在一起?”
张宣自嘲一笑:“我是文人呐,情感充沛,和她们在一起我的灵感才不会枯竭。”
杜钰死死盯着他。
张宣叹口气,只能把历史名人拉下水:“不信你看看历史上的文人,不论是古今,还是中外,哪个大文豪不是感情丰富之人?”
杜钰脑海里过一遍她自己知道的人物,瞬间无语。
好一会儿,她特别纠结地说:“你确实很优秀,优秀到让很少有女人会拒绝你。可、可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都不知道这样帮你,会不会害了希捷?”
接着不等他说话,杜钰又道:“我帮你打探一下情况吧,要是不行,到时候你去京城叫上我,我把她骗出来。不过你得帮我请假。”
张宣拍拍胸口:“没问题。”
“哎,你们这对冤家,哎...”连着叹息两声,杜钰越过他走了。
她今天之所以帮他,是因为她心里苦,自己暗恋很多年的学长最近跟她说,毕业后双方要见父母了。
这对杜钰来说是致命的消息,致命的打击,为此她还偷偷躲起来哭过好几回。
那种心态崩溃的感觉很难受、很绝望,她不想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希捷身上,不想张宣结婚了希捷也同自己一样躲起来痛哭。
两姐妹从小一起玩到大,杜钰自认为没希捷聪明,但相处20多年,还是很了解这表姐的:表面傲娇倔强,内心其实跟她一样,是一根筋,怎么可能轻易忘掉张宣呢?
或许这辈子也忘不掉了。
目送杜钰和王格格走远,张宣才转身进南门、往家里赶去。
教师公寓一楼。
当他赶到时,刘雅菲已经等在那了。
张宣走过去悄悄说:“索尼Walkman你收起来。”
刘雅菲这段日子不断向赵蕾取经,早已经明白哪些事情需要忌讳,哪些事情需要眼力见,回答:“我放在赵姐办公桌上。”
不错,人看起来五大三粗,却还是一个心细之人,可以留用。
上到二楼,双伶不在,他也不急着上三楼去,而是按照惯例洗个澡先。
洗到一半时,杜双伶下楼来了。
她走到浴室门外,轻轻敲两下门:“亲爱的,你回来了。”
张宣隔着门喊:“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好。”说着,杜双伶开始帮他整理带回来的行李。
行李不多,就一个行李箱,还有一个背包。
她先是把行李箱打开,把衣服挂到衣柜里。挂之前一般会细致地检查一遍,有微微起皱的衣服,就会用熨斗烫平;要是有褶皱烫不平,她就会直接把这件衣服剔除掉。
在她的观念里,衣服可以不必是非常名贵的品牌,但务必保持干净、整洁、不变形,穿出去给人视觉上一种舒服的感觉才行。
行李箱的衣服不多,只有4套,收拾完毕后,杜双伶把目光对准了双肩背包。
安静注视了小会,她把背包放回卧室,随后关上门走了出来。
虽然有时候会好奇他每次出行会带些什么回来?
但杜双伶从来不私自打开背包,这是她的教养,也是她刻意为之,目的就是不去看那些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
不然人心都是肉长的,难免有控制不住脾气的时候。她怕自己哪天忍不住朝他发火、朝他吼,那样她自己会伤心,他也会难过难堪。
一路走来,莺莺燕燕让她早已锻炼出了钢铁般的心智。
她要的很简单,爱纯粹一点就好。
她要的也很复杂,两个人长长久久,直到再也见不到夕阳。
又过了5分钟,老男人出来了。
见状,沙发上的杜双伶起身来,笑吟吟地拉过他:“让我看看,出去几天有没有变瘦?”
张宣把干毛巾掸到椅背上,伸手抱起她就激动地转圈圈。
在她抑制不住地笑声中,连着转了10几圈才停手。
杜双伶双手搂着他脖子,开心问:“头晕不晕?”
“不晕,我很想你。”
“我也是。”
两人拥抱了许久许久,随后张宣牵着她的手来到卧室,拉开拉链,把背包中最上面的4个盒子拿出来。
他也不担心暴露,回来之前已经做了处理,每次要送双伶的东西都放在背包最上面,打开拉链就能拿出来。而其它的礼品,都放在下面,中间有见得人的礼品格挡着。
杜双伶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手里的首饰盒,问:“这是梵克雅宝品牌?”
“对。”
对于自家媳妇认识这品牌他并不奇怪。
自己毕竟送过好几件蒂芙尼和卡地亚品牌的珠宝给双伶,认出同级别的梵克雅宝也就理所当然了。
毕竟女人嘛,一旦自己拥有某品牌的东西时,就会关注同类产品。
张宣把4个盒子放床上,一一打开:“这是梵克雅宝的经典四叶草,它的寓意代表幸运和永恒。”
拉过她到近前观看,“喜欢吗?”
“嗯嗯,喜欢。”只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黑玛瑙四叶草,而当听完他的解释后,杜双伶更喜爱了。
她求的就是两人长久,而“永恒”非常契合她的心意。
一一介绍一番,随后张宣双手动情地捧着她的脸,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我帮你戴上。”
“好。”杜双伶眼睛笑了,微仰头注视着他那传神、专注、温柔的面孔。
这一刻,她觉得人生值了。
有这么一瞬间,她觉得人生无憾。
张宣先是伸手把她身上的卡地亚耳坠、戒指取下来,接着把她手上的、最初在紫薇公园帮她带上的铂金手链也取下来。
“我曾许诺过,时机成熟了,就给你换好的。”说完,张宣牵起她的右手,把四叶草戒指戴到无名指上,庄严地说:
“这是提前给你的订婚戒指,从今往后,不论在哪里,我和你就是一个家。”
杜双伶瞅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波流动,薄薄的嘴唇微微张了张,临了闭上溢满喜色的眼睫毛,仰头等待君临。
两人心有灵犀,老男人低头主动印上去,两人对撞了个瓷实。
青红相应,两人遨游在幸福又美妙的二人世界中,整个人仿佛要融化了般。
几分钟后,杜双伶抽离嘴唇,呼吸着扑到他怀里,头抵着他胸口,无声无息中抿嘴笑,笑着笑着又无声无息中流出了两行清泪:
“从今往后,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这是她的回应,也是她的誓言,更是她一生将要遵守的承诺。
凝望着眼前的人,老男人心里狠狠纠了一下,这一瞬,他内心五味杂陈,有幸福、有欣喜,有爱、有亲情,还有深深内疚...
上辈子自己混蛋,欠了两个人的爱。
这辈子更混蛋…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察觉到的心意,杜双伶垫脚亲他一口:“老公,别愣着了,还有三件呢,帮我戴上,慧慧和青竹在楼上等我们吃饭。”
张宣没做声,右手默默伸到她脸旁,大拇指缓缓帮她揩拭眼泪。
“答应我,以后不许哭了。”张宣爱怜地说。
“好,我只在你面前哭。”杜双伶如此回复。
凑头亲她嘴角一下,张宣弯腰拿起项链给她带上,“在四叶草的寓意中,项链和“相恋”谐音,我们的爱恋永恒。”
杜双伶脸色迷醉地听着动人的情话,也跟着情动了,就那样屏息注视着他,柔和的视线在他身上一刻不想移开。
最重要的戒指和项链戴上后,手链和耳钉一气呵成。
末了他退后一步,再退后一步,欣赏一番,不自觉发自内心地感叹:“我老婆真美!”
闻言,杜双伶走到化妆镜前,先是小幅度左转转,然后右转转,抿笑着认可了自己男人的说法,确实好看。
张宣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脸贴脸摩挲着,喃喃地道:“双伶我爱你!”
“我也爱你!”
杜双伶眼睑微垂,享受好一会儿才软声说:“我们上去吧,不然菜凉了。”
想到文慧和青竹同志在等待,今天特别情动的老男人也只能收起自己的情绪:“好,走。”
察觉到他的不舍,杜双伶右手来回抚摸他脸庞,调皮地眨眨眼:“人都是你的了,我又不会跑,跑也跑不了,大白天别这样像个17岁的小少年嘛。”
深情对视半晌,老男人再次抱了抱她,随后松开,转身男子汉气概地拉着她手往门口行去。
杜双伶任由他牵着,安安静静跟着,好像回到了紫薇公园确认相爱的那一天,是如此的美好,是如此的让她痴迷。
趟过长廊,迈步在楼梯间,她好希望这条路没尽头,两人就一直这么走下去,不要停...
幸福沉浸式的时间总是很容易过,两人不知不觉来到了三楼门口。
张宣抬手正打算敲门时,门突然从里面开了一条缝,露出邹青竹半个头。
确认是两人,邹青竹笑嘻嘻地把门全部打开:“呀!你俩总算上来了,刚才慧慧说你们到了门外,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张宣顺嘴问:“文慧是怎么知道的?”
文慧这时也来到了门口,温婉笑笑:“我对你们三个的脚步声很熟悉。”
杜双伶换好拖鞋,挽着文慧手臂弯问:“慧慧,你什么时候有这能力的?”
文慧解释:“可能跟我练钢琴有关吧,我从小就发现自己对声音特别敏锐。”
张宣竖个大拇指:“难怪你在钢琴领域能取得如此成就,这是老天爷赏饭吃啊。”
邹青竹的关注点不一样,目光在杜双伶身上游一圈就八卦道:“双伶,你换新首饰了哟,好漂亮,气质和你好搭。”
听到这话,文慧也侧头打量。其实她在门口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双伶身上的变化,只是碍于三人之间的微妙关系,没来得及细看。
邹青竹问:“慧慧,这是什么牌子的?我感觉有些眼熟,好像在哪本杂志上有看到过。”
文慧视线掠过杜双伶耳链、项链、手链,最后定着戒指上,“这是梵克雅宝四叶草系列。”
邹青竹问杜双伶:“双伶,这四件套多少钱?贵不贵?”
杜双伶对这话没有感到不适,因为几人太熟悉了,到了说话无需忌惮的境地,“我也不知道,我还没问,呢!你问问身后那人吧。”
见三人看向自己,张宣背着小手悠闲悠闲走到餐桌前,弯腰闻了闻菜香才嘚瑟道:“小意思拉,毛毛雨啦,不值一提啦,还没有我一天的工资多...”
邹青竹扬了扬右手,对双伶和文慧撇撇嘴:“我现在牙痒痒,你们别拦我,我好想打人。”
说完,邹青竹又对双伶小声嘀咕:“真羡慕你呢,他一直这么宠你,我要是有个这样的男人,让我立即死掉都愿意哎。”
听到好友这么直白的话,杜双伶脸泛红晕,轻抿嘴凝望着他,满心欢喜似乎在这一刻都不想在人前控制了。
文慧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在一旁安静地没出声。随后右手顺了顺耳迹发梢,低头去了厨房盛饭。
不一会儿,杜双伶和邹青竹也跟着进了厨房,帮着端饭、拿筷子。
只有张宣像大老爷似的在座位上不想动,手一伸,饭来,手再一伸,筷子来。
今晚的菜很丰盛,五菜一汤。
邹青竹做了宫保鸡丁、酸辣鸡杂和爆炒猪肝;文慧做了梁溪脆鳝、萝卜丝鲫鱼汤。
最后一个回锅肉是双伶的拿手绝活。
张宣一眼望过去,这些菜色香味俱全,漂亮!
见三女看着自己,张宣当仁不让地拿起筷子先动手:
“来,我先尝尝回锅肉,看是不是有某人说的天上难寻地上少有的无敌口味。”
这话一出,文慧和邹青竹听笑了。
杜双伶片起嘴皮子,嘟囔反驳:“我没说过这话。”
有一说一,回锅肉的卖相虽然比不上桌上的其它菜,但色泽红亮,至少看得过眼,光从这一点上,他就得给自家媳妇好评,有很大进步。
夹一块肥瘦相间的肉片放嘴里,小小嚼吧一口,再嚼一口,“嗯,肥而不腻,入口香浓,不错,这川渝口味出来了。”
说着,他给双伶亲自夹一块回锅肉:“哎哟不得了,我家媳妇会做菜了。”
第一次在得到他的正面评价,杜双伶嫣笑着伸筷子给文慧和邹青竹也各自夹了一筷子,招呼:“我们赶紧吃吧,不然某人喜欢吃一个菜一个能吃完。”
“别以为你是我女人就可以诬陷我了,我那是不想剩菜浪费诶。”张宣乐呵呵笑着,筷子来去自如,风卷残云般把一个碗又一个碗扫干净。
四人有说有笑聊着,饭到尾声时,文慧讲起了琴行的事情。
文慧问双伶:“现在装修完毕了,把琴行开业的日子定在国庆怎么样?”
杜双伶想都没想,直接说好。
文慧说:“到时候你得抽空过来一趟,参加开业典礼。”
“嗯,我会及时过来的。”
说着,杜双伶还道:“到时候青竹跟我一起过来,我们三姐妹好好聚聚。”
听到“聚聚”,四人立马联想到了即将到来的离别,桌上氛围一滞,离愁在突如其来的寂静中缓缓凝固。
虽然经历过生离死别,但他还是见不得这样的氛围,想起要离开的文慧,老男人心里有点烦躁,加快速度干完最后半碗饭就走开了。
散步去了。
三女的目光落在他背影上,没人打扰,没人阻拦,没人多问。
下到一楼时,发现老邓的儿子正在玩黄色泥巴。
张宣走了过去,只是走到一半就停住了脚步。
他娘的咧!夹杂一些泥土,看起来像玉米饼,就是味道太冲。
随后朝屋里大喊:“导员,快出来看看你儿子。”
鲁妮此时正在厨房做菜,闻声拿个菜铲就咋咋呼呼跑了出来,当见到儿子手上、衣服上、甚至脸上都是黄色泥巴时,人都气晕了,菜铲一丢,提起兔崽子就猛烈开揍。
“诶,该揍!揍一重点,玩什么不好,玩这个简直是...!”一时间张宣都语塞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
小孩子在哭,张宣掏出手机给老邓发了个短信:你在新加坡喝山泉水,你儿子在中大玩黄泥巴,你们父子真是绝配呀...
调侃一番,张宣从屋檐下找出一把铁锹,开始清扫地上的一坨坨...
好在是婴儿的,心里还不觉得犯恶心,要是大人的,他准保跑个一干二净。
把坪地整理完毕,张宣用洗衣服来回洗了两次手,然后靠在门口看着鲁妮一边揍孩子,一边脱孩子衣服。
鲁妮虽然气归气,却还不忘招呼他:“你进来坐会,桌上有茶水。”
“不了,我刚吃完饭,站着就好。”
孤男寡女的,他哪敢进去啊?老邓不在,得避嫌。
不然老邓要是知道自己往他媳妇屋里钻,回来估计得拿把菜刀追自己一条街不可。
玩笑般地想想,他又迈开了步子,围着校园转转。
都说人要失去什么时,才会珍惜什么,虽然本科毕业后他还在中大,可那批熟人走了后,这中大就不是以前的中大了,对他来说意义不一样了,所以这次他走得很慢,把整个校园都细细地观看一遍。
步行至一处僻静的草丛时,张宣听到有异响,逮着缝隙特意探头瞧了瞧,还好,这对男女衣服还在身上,只是在地上打滚而已。
嗯,打滚而已,这么大人了,穿衣服打滚也是丢人现眼呐,不会脱啊?
小会功夫后,女声期待问:“毕业后,你会常来看我吗?”
“不来!”男声坚决果断。
“为什么不来?”女子急眼。
“来干什么?我家在西北一穷沟沟里,你家在羊城有头有面,我来看你跟别的男人好啊?我怕到时候忍不住剁了你。”男声说。
女子要哭了:“你留到羊城发展,我可以等你。”
“等我?等我十年八年吗?这话你自己信吗?”男子问。
女子沉默了,稍后说:“我们去宾馆开房吧。”
男子拒绝:“不去。”
女子打着哭腔问:“为什么不去?我想做一回你的女人。”
男子说:“不去就不去,老子把你害了,你以后怎么嫁人?”
女子怔了怔,随即抱着男子痛哭。
“哎...”
张宣暗暗叹息一声,悄无声息地离开。
娘希匹的,本以为逮着一场热闹可以看,却没想到把自己看心酸了,真是没天理。
经过十八铜像,继续往前走,他看到了好久不见的张素芳,跟一个男生在一起。
打眼一瞧,认识,张素芳学弟,好像在一起有快2年了吧?
这妞离开李正以后,感情终于稳定了,也是不容易。
“你在散步?”
“诶,你们在谈恋爱。”
瞧这招呼打的,两方笑笑,各自走开。
再往前方,张宣来到了熟悉的操场,只是才到边缘,没想到又遇见了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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