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傻柱偷餐票?
“老太太,这个点,您不在壹大爷屋里吃饭,到我这来干什么?”
傻柱开了个门缝,问道。
聋老太没有说什么,只是目光一直往傻柱屋里的或炉子上瞟。
她知道,锅里肯定炖着什么好东西。
这香味儿,肯定有肉。
“柱子,刚从你壹大爷家吃了晚饭,让我进屋坐坐吧。”
聋老太慢吞吞的说道。
进屋坐坐是假,等会蹭点肉吃才是真。
“老太太,您刚吃完饭,应该去走在消消食,坐着对身体不好,快去走走。”
傻柱把持着门,没有让聋老太进门的意思。
以往,他觉得聋老太太慈眉善目,心肠好,加上易中海做表率,他也跟着对聋老太好。
但经历过一系列事件之后,他觉得聋老太也是个自私的老太婆。
顿顿都想着吃肉,不给她吃肉她就胡搅蛮缠,甚至装聋作哑。
傻柱现在觉得以往对聋老太的付出都打了水漂。
现在及时止损,倒是还来得及。
“那让我进屋喝口水,你壹大爷家的咸菜太咸,我现在口渴了。”
聋老太说着,拐杖已经伸进了屋里,明显是不让傻柱关门。
傻柱无奈。
“您就别折腾了,在门口站着不动,我给您端水来。”
傻柱赶紧回头去拿搪瓷缸,刚倒上小半缸茶水,聋老太已经在家里的椅子上坐下了。
“嗯,还是柱子你的椅子坐着舒服,你壹大爷家的我坐不惯,以后我天天来你这坐。”
聋老太笑盈盈的说道。
傻柱额头上拉下几条黑线。
他也没想到聋老太平时拄着拐杖都得慢慢悠悠的走,此刻为什么能够这么迅速的走进屋并坐下?
难道,老太太腿脚不利索,也跟耳聋一样是装的?
不过,现在聋老太既然已经坐下,他也没辙。
总不能轰走她吧。
他和易中海当着大院众人的面说要无偿赡养聋老太,表面文章还得做着,不能表现太过明显。
“老太太,您喝茶。”
“还是我大孙子孝顺我,今儿炖肉了就让我来吃。”
聋老太先声夺人。
傻柱顿时一阵腹诽。
脸皮要厚到什么程度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他还在思考怎么打发聋老太走呢,聋老太已经自己做主,要吃炖肉了。
“老太太,您刚不是吃过了吗,再说了,我这不是炖肉,就一根猪尾巴,塞牙缝都不够呢。”
傻柱故意说道。
“柱子,你说什么?这猪尾巴专门孝敬我的?猪尾巴好啊,猪尾巴啃起来香。”
聋老太笑容满面的说着,摇头晃脑,十分满意。
傻柱脸色更加阴沉。
聋老太装疯卖傻的本领可见一斑,说什么话她都可以听不到,并刻意曲解成有利于她自己的。
“老太太,您老了牙口不好,我怕把您牙给啃坏了,您还是喝口汤得了。”
傻柱也是强装笑脸。
你装傻,那我也装傻。
谁还不会点演技呢?
“你说什么?连汤也给我老太太喝?柱子,你太孝顺了,也不用太客气,给我老太太啃猪尾巴就行了,这锅汤你喝,我就不喝了。”
聋老太立即回应道。
而且脸上的表情,显得是大方无比.
为了一根猪尾巴,从前婆慈孙孝的情形换成了今日的勾心斗角。
傻柱最后妥协了。
不就是一根猪尾巴吗,给老太太吃算了,省得在眼前晃荡看着心烦。
“老太太,您先回屋去,等会儿炖好了我给你端过去成吗?”
“柱子,那太麻烦了,我就在这吃,吃完就回去。”
聋老太科不愿意就这么回屋去,吃到嘴里才算完事,万一傻柱门一关不给她吃,她找谁哭去?
心眼似针眼,说得就是聋老太太这种。
傻柱无奈:“得,您爱坐坐吧。”
对于聋老太太,傻柱现在真就没有一丝同情心了。
现在只希望早点炖好猪尾巴,打发聋老太走。
这时。
一个半大小子直接推门进屋。
“傻叔,做什么好吃的呢?”
棒梗鼻子一耸一耸的,眼神中尽是神采,犹如一只闻着肉味的野猫。
傻柱脸色一僵。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颗裂了缝的鸡蛋,引来了两只嗡嗡的苍蝇。
“鼻子够灵的啊,也就炖了一根猪尾巴。”
傻柱回应道。
“猪尾巴?傻叔,我要吃!”
棒梗两眼再次放光,好歹也是肉啊,怎么能错过呢?
“小东西没礼貌,什么你要吃,这是孝敬你老祖奶奶的!”
聋老太一听棒梗也要分一杯羹,拐杖往地上狠狠跺了两下,拿出自己的辈分来吓唬棒梗。
“我家只有奶奶,没有祖奶奶。”
棒梗根本没把聋老太当一回事,聋老太倚老卖老那一套,在他这可没用。
聋老太眼神一寒:“小东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滚出去。”
“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就不走,能拿我怎么样?”
棒梗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跟傻柱犯浑的样子如出一辙,甚至还犹有过之。
看见棒梗把聋老太气的不行,傻柱心里还暗自窃喜。
一个倚老卖老,一个油盐不进,谁也不让着谁。
“跟我顶嘴,看我不打断你这小东西的腿!”
聋老太说着,拐杖就朝棒梗打去。
棒梗一把抓住拐杖。
“老东西,你敢打我?”
“小东西,你敢骂我?”
傻柱看着二人僵持,心里腹诽:一个老东西,一个小东西,两个都不是东西。
“棒梗,放开,可不许对老太太这样。”
傻柱制止了即将爆发的“战斗”。
明面上他还是得维护聋老太的,如果聋老太在他家里被棒梗打了,传出去会影响他的名声。
以前一身光鲜的“羽毛”已经所剩无几,如果再不爱惜的话,他傻柱以后没脸在大院混了。
棒梗冷哼一声松开拐杖。
“看你都要入土的人了,我不跟你计较!”
聋老太气得浑身直哆嗦。
“柱子,你要给我做主,要不然我就出去闹去,我老太婆万一有什么说漏嘴……”
聋老太这是在威胁傻柱了。
平时吃穿条件差点也就罢了,现在连一个半大小子也骑在她头上拉屎,她真是无法忍受。
如果傻柱不向着她,她就彻底撕破脸了,就算易中海和傻柱往来的日子对她更加恶劣,她也顾不得这么多。
这口气要是不出,她入土都无法闭眼。
“棒梗,快给老太太道歉,看把老太太气得。”
傻柱这回怕了。
那句“万一有什么说漏嘴”,让傻柱冷汗都出来了。
他原本以为聋老太上了年纪,记性不大好,不太记住他们家的秘密。
不料聋老太一直记着呢。
至于什么秘密,那当然是他们家的成分问题。
大院其他人或许不清楚他们家的底细,但聋老太这活了八九十年的人对此门清。
傻柱在外人面前一贯宣扬自己家是三代雇农,但实际上连贫农都算不上。
如果他们家是三代雇农,那谭家菜的手艺是如何学到的?
要知道,谭家菜可是官府菜。
能有这份背景的人,怎么可能是三代雇农?
这些问题,只要细细推敲,肯定都能找到破绽,但没人愿意往深处去想。
再加上之前易中海和聋老太刻意帮助傻柱树立三代雇农的人设,其他人对此深信不疑。
现在聋老太拿这个说事,傻柱不得不妥协。
当然,心里对聋老太的记恨大于忌惮了。
“棒梗,傻站着干什么,快给老太太道歉,要不然明天我就不跟你打菜了。”
傻柱手里可是有着棒梗偷来的机修厂餐票。
棒梗一听,顿时就蔫了。
为了一口气,损失了明天的一顿肉菜,那可就吃了大亏了。
“老太太对不住,我不该骂您,我错了。”
棒梗道歉。
聋老太终于恢复了正常脸色。
“小东西,你可以走了。”
她可不愿意和棒梗分享美食。
棒梗还想说什么,看见傻柱给他使得眼神,极不情愿的离开了。
走到门外的时候,还故意对聋老太扮了个鬼脸,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老太太,我已经给您做主了,您可不要说漏嘴了。您知道的,我如果不好过,您将来肯定也会很惨的。”
“你说什么?将来也会孝敬我?不愧是我的大孙子啊,你对我老婆子好,我也会对你好的。”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
脸上的皱纹,堆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
“这老东西……”
傻柱心中暗骂着。
如果刚才他不赶走棒梗,说不定聋老太还真有可能四处散播他的秘密。
不一会儿。
猪尾巴炖好了。
放了香料的猪尾巴,炖的软软糯糯,肉香扑鼻。
傻柱用盘子装上,送到聋老太面前。
“老太太,小心烫。”
“诶,还是我大孙子,真孝顺。”
聋老太太笑盈盈的接过盘子运。
不管傻柱脸上挤出来的干硬的假笑。
开始品尝这道美味。
她可是很久没有尝到过肉味了。
今天要不是使出了杀手锏,也不可能吃到这根猪尾巴。
肉虽然少点,但打牙祭够了.
看着聋老太沉浸在啃猪尾巴的喜悦中。
傻柱却是心里一片灰暗。
自己的秘密掌握在聋老太手中,随时都受制于人,这种感觉很难受。
只希望聋老太不会变本加厉,稍微折腾一下就算了。
好一会儿,聋老太才啃完猪尾巴。
然后喝了满满一碗猪尾巴汤。
脸上是满意的神色。
“这些骨头,给我装上。”
聋老太吩咐傻柱。
傻柱一愣。
随即就明白了。
老太太这是准备打包回去,想吃肉的时候再重新嗦一下。
虽然有点恶心,但傻柱也照办了。
还把剩下的汤用搪瓷缸装好给老太太带走。
“老太太,您慢走。”
送走了聋老太,傻柱叹了口气。
感觉像是送走了一尊瘟神似的。
他本来打算猪尾巴下酒的,现在没了猪尾巴,心里不痛快。
别说猪尾巴,连汤都没有剩下一口。
最后炸了一点花生米,就着小酒,将就着作为晚饭。
“哥,你晚饭就吃这个?”
何雨水的声音传来。
傻柱赶忙起身:“雨水,你怎么回来了?”
他问完,就用眼睛瞟了瞟何雨水的房间。
现在已经给棒梗住上了。
“别看了,我回来不过夜,等会儿就走了。”
何雨水走进屋,放下挎包坐下。
“这么着急走啊,吃了吗,要不哥给你做个晚饭吧。”
何雨水现在嫁人了。
回家就是客,傻柱自然不会怠慢。
“甭折腾了,我回来就问一件事,你怎么就被机修厂辞退了?”
何雨水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傻柱,把傻柱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本来这件事他准备主动告诉何雨水的,毕竟是何雨水帮忙找的工作。
但是他又不敢去何雨水家里,想想妹夫是公职人员,怕在妹夫面前丢了妹妹的脸,所以这两天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现在何雨水突然回家问起这事,他还有点不好意思。
“雨水,你相信哥吗,真不是哥不好好干,主要是宋国透了哥的老底,人家刘厂长一听我是被红星轧钢厂开除过的员工,立即就把我辞退了。”
傻柱打心里认为是宋国揭发了他。
“宋国哥不会干这种事。”
何雨水根本不信。
“雨水,你连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哥说的话嘛?实话告诉你吧,我辞退当天,刚好就看到了宋国在我们机修厂,你说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傻柱反问道。
这倒是让何雨水一怔。
哥哥被辞退,宋国刚好又在机修厂,乍一听,似乎真和宋国有关。
“我这就问问宋国哥去。”
宋国和傻柱的关系不好,但何雨水不一样,她自认和宋国还是很熟的,而且和于秋雨也成了好姐妹。
所以她必须向宋国求证之后,才能判断这到底怎么回事。
“雨水,你不想想,他偷偷干的事情,能承认吗?这事儿算哥栽在他手里了,哥会找机会让他付出代价,你以后也少跟他来往就是了。”
“哥,你事情没搞清楚,就这么下决定,错怪了别人怎么办?”
“我错怪谁也不会错怪他!”
看见傻柱顽固不化的样子,何雨水心底叹息。
“哥,你跟我去找宋国哥当面问清楚,如果是他干的,他不可能不承认,他就不是这样的人。”
“我的傻妹妹,你真是气死我了,我不去。”
傻柱犟脾气上来,直接一屁股坐下,不动了。
何雨水撇着嘴,摇了摇头。
真是拿这傻哥哥没办法。
就在这时。
前院传来一阵嘈杂声。
最后,一行人走进了中院。
带头的两人身穿公安制服,旁边还有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后面几人,都是工人服装。
正是查案的警务人员以及机修厂刘厂长等人。
他们直奔中院,显然已经查阅了档案,知道了傻柱家的具体地址。
这么大的阵仗,顿时惊动了前院中院的邻居。
大家都出门查看情况。
“这是怎么了,连警务所都上门来了。”
“莫不是谁家犯事了吧?”
“刚消停了几年,怎么又有人闹事儿啊,真不让大院评先进吗?”
在邻居方面低声议论的时候。
一行人停在了傻柱家门口。
“请问,这是何雨柱家吗?”
警务人员在门口问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傻柱兄妹的谈话被打断。
目光都向外看来。
这一看,兄妹二人都目瞪口呆。
怎么警务人员还找上门来了?
而且一开口就问是不是何雨柱家,这不明摆着找傻柱的吗?
何雨水突然有种忐忑的感觉。
莫非是自己的傻柱又犯事了?
她心里嘀咕。
而傻柱现在也是一脸懵逼的回道:“对,我就是何雨柱,同志,找我有事吗?”
“何雨柱同志,你涉嫌打击报复和偷盗国有资产,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警务人员这话一出口。
傻柱顿时慌了。
难不成自己那袋毒包子的事情被查出来了?.
“警务同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哥怎么会打击报复和偷盗国有资产呢?”
何雨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问道。
“这位同志,今天下午何雨柱擅自潜入机修厂,期间,机修厂发生了职工家属食物中毒事件和国有资产丢失事件。
由于何雨柱在作案时间、作案空间和作案动机上都有嫌疑,所以,必须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何雨水一听是机修厂发生了案件,她心里就更是忐忑了。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案件八成真和自己的傻哥有关。
而现在围观的邻居们,讨论更加激烈了。
都是在吃这个瓜的。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就招来了院里的三位主事大爷。
许大茂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当然也不会缺席。
“警务同志,我们是大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您们要不先进屋喝口水,咱们慢慢谈这事。”
易中海开口道。
这种时候维护傻柱,才能让傻柱继续对他感恩戴德,将来才能给他养老。
“公务在身,我们就不喝水了。何雨柱,你跟我们走一趟,事情有没有误会,调查清楚就知道了。”
警务人员态度十分坚决。
“警务同志,我已经被机修厂辞退了,今天下午根本没去机修厂,你们肯定搞错了。”
傻柱怎么可能轻易就范。
没有当场抓住他,他完全可以狡辩。
看见傻柱一脸正色,大院众人都狐疑起来。
这时。
身穿中山装的刘厂长从警务人员身后站出来。
“何雨柱,我是机修厂刘峰,能上门来找你,自然是掌握了部分证据。
今天下午,你借口向梁拉娣师傅道歉,混进了机修厂,这事门卫老李可以作证。”
刘厂长的出现,让傻柱心里一沉。
他没想到刘厂长也亲自来了。
一切只能说明,机修厂确实查出来一些证据,都指向了他。
“刘厂长,会不会是门卫老李看错了?我下午都在大院。”
傻柱依旧不承认。
他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心里已经惊涛骇浪。
“傻柱,我一天都在大院,怎么没瞧见你呢。”
许大茂跳出来问道。
他之前和傻柱谈好合作“做生意”,结果被傻柱放了鸽子,为此,他还跟人赔礼道歉。
现在见傻柱要倒霉,自然就想踩一脚出出气。
“许大茂,你丫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傻柱没好气的说道。
“何雨柱,请配合我们回去调查,如果拒不配合的话,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
警务人员不得不警告了。
这一幕许大茂熟悉啊。
当初他坑傻柱给袖标小将鸡汤下药的时候,自己就是被强制带走的。
现在看到傻柱要被强制带走,许大茂心里暗自快意。
“不是我不配合,主要是你们无凭无据就想带我走,给我们大院一百多口人怎么看?总得给点证据服众吧?”
傻柱搬出大院一百多口人给自己压阵。
这样一来,考虑到民间渔论问题,警务人员也不好采取强制措施。
“说我进机修厂这一条就不严谨,我都是被辞退的人了,门卫老李怎么可能放我进去呢,咱国营单位的门卫这么差劲吗?”
傻柱继续给自己洗白。
“何雨柱同志,你的确被机修厂辞退了,但是你找了借口,而且拿出了机修厂近期的餐票背书,要知道,只要有这餐票,是可以进我机修厂食堂打饭的,你能解释一下你的餐票从何而来吗?”
刘厂长眼神灼灼的质问。
厂部职工的餐票,那是在辞退傻柱之后才发放的,那么傻柱的餐票,就来历不明了。
“机修厂餐票?”
阎埠贵一听,顿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怎么?老阎,你也知道机修厂餐票的事?”
刘海中眼神中露出疑惑之色。
大家纷纷看向阎埠贵。
“是这样,昨天宋国送了一张机修厂餐票给我们家,但是餐票被偷了……”
阎埠贵说完看了看傻柱。
..... .....
意思不言自明,这餐票可能就是傻柱偷的。
傻柱现在脸色登时阴沉无比。
“什么餐票?我根本不知道。”
虽然阎埠贵的餐票是棒梗偷的,但他的确用来进入了机修厂。
一旦犯浑,傻柱是根本不可能承认任何事。
警务人员没有搜查令,他们不会搜到关键证据,傻柱笃定这一点,所以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
“还有盗窃国有资产一事,根本就是冤枉我了。”
傻柱继续给自己洗白。
当然,这话说得更是底气十足,因为他认为自己本就没有偷窃国有资产。
这么一来。
就形成了一个僵局。
警务人员想带走傻柱回去调查,却碍于不能服众。
可就在这种僵持的局面下。
一道苍老身影从人群中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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