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坤继续道：“我之前见过李振东，他知道我和吕护法有交情，但是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李振东进去正厅，对吕护法道：“下属的属下有人来报，东边的“怡和州”有人自称九霄门主上。”吕护法想也没想道：“那人一定是假的，主上不会轻易让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要听信谣言，自乱阵脚。”李振东道：“吕护法，最近门中无大事情，我愿代门主去看看！”吕护法道：“你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我和你一同去吧。”李振东说回去准备一下，就告辞了。吕护法将我叫入厅堂，道：“蔡兄，我明日和李振东去“怡和州”，不管李振东刚才说的是真是假，我都会去一趟才安心。当初我不该把你领进九霄门，现在门中各门主各自为政，有很多事情我也控制不了，今后你要小心行事。说罢，从衣服袖子内拿出一颗丸药，道：“这颗药是门主亲自炼制的解毒丹，门主消失之前交到我手中。对我说过，一定要坚持十三年，如十三年门中没有门主出现或者没有新任门主出现，就解散九霄门。保护好自己，还说门中有朝廷奸细。让我暗中提防。”

  我接过丹药问道：“吕兄为何把这珍贵的丹药给我。”吕护法道：“你我关系交好，门中有人未免不会计为你，对你下手。蔡兄把药丸藏好，是我把你牵扯其中。不要让人知道。我如果有意外，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十三年内，门内自有定论，”我黯然心伤道：“当初是我自愿加入九霄门的，要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荣华富贵。”这时又进来一个年轻女子，和建新画上的一个小女子长的很像，柳叶弯弯，朱唇玉面。吕护法给我介绍，那女子叫凤仙，凤仙身后跟着一个玉面小女娃娃。凤仙不想吕护法去“怡和州”。“怡和州”境内山高路远，处处是高高的山脉相连，陡峭无比。据说两国交会之地，临近的“神元国”更是高山密林，蔽日遮天。不仅有凶兽出没，还有很多神奇的花鸟。吕护法一心前往。我待了一日便起身回灵芸镇了。

  半年之后的一日，“聚财门”门主朱万金来到灵芸镇。我很奇怪，门主很少离开京城，上报财务的时间也没有到。

  “客乐居”的后厅堂内，朱万金带一位叫姜春花女子过来，就是现在忘常年的掌柜的。对我道：“你把近期的账本拿来与我观看一下。”我奇怪了，账目非常明了。为何现在还要看。起身拿账本，朱门主看了一下，就放了下来。说：“你管理的很好，今后所有收入的银钱就交给常护法。”我不解地问道：“我这账目是朱门主核对，确认无误的话，那银钱都是直接上交吕护法进行统一调配的。这样不妥吧。”朱门主一脸不悦地道：“让你交你就交，本门之事轮不到你一个小小掌柜的指手画脚。”那女子笑道：“蔡掌柜的要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怒道：“我没有接到吕护法的通知，绝不会将银钱交与常护法。”这时候我隐隐觉得吕护法出事了。朱掌门见我动怒，马上换成一脸笑脸道：“蔡掌柜的，别动怒，来喝杯茶消消气。”端起水杯，二人喝了一杯茶，朱门主起身告辞，并对我说好自为之。

  带那女子出去后，第二日我便收到一个消息，那姜春花已经成为忘常年的新任掌柜的。都说原来海掌柜的一家回乡下了，我知道海掌柜的不会回乡下，这是他苦心经营的酒坊，怎么会轻易离开。我怎么打探也没有海掌柜的消息。他们一家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我去过海掌柜的家，他家东西几乎都没有动过。被姜春花低价卖了。我觉这事情与朱门主和姜春花有极大关系。这样平静地过去半年，我身体慢慢变得迟钝，经常忘事，这种忘事情的概率，在我家族不会出现的。家族的人到死头脑也是清楚的。当我察觉不对的时候，就开始请名医。名医给的结果都查不出病因。年末到交款的时候，门中宣布吕护法失踪，门内有李振东代替护法之位。当时就一个念头，吕护法凶多吉少，又听说凤仙也失踪了。我坚决不交钱，说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到吕护法的尸体，我才会交钱。常护法也没为难我，这六年一直没派人前来收银钱。我身体却一年不如一年，第三年时，人已经下地困难了。我想起吕护法给我的丸药，服了下去。那药丸确实起了很大作用。我虽没多大好转，也没继续恶化，我将“客乐居”交给儿子打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直觉告诉自己，一定是有人给我下毒。每每想到朱门主到来时候的举动，言语还有那态度，心里明了了。他们想要我的命，还不能让我死的太快。我经营“客乐居”年头长，在灵芸镇影响力非常大，朱门主不能将我像“忘常年”海掌柜的一样轻易除去。这半年的时间我身体越来越差，觉得自己死期要到了，我如果死了，家中妻儿将来也性命堪忧。”

  蔡坤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露出疲惫姿态。蔡坤还想继续说下去。郑宁宁打断了他的话道：“今日你说的够多了，蔡大掌柜的还需要静养。”说完又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瓶子，道：“三年前你应该就是死人了。蔡大掌柜吃了吕护法给的那颗护心丹，可是万金难求。药丸将你心脉护住，毒侵蚀的就很慢。这就是你没有死的原因。”

  胡一春那表情，像极了三月天气，变来变去的。胡一春看着蔡坤心里想的是：“万两黄金啊，这两颗药丸就几万两黄金没了，蔡坤都吃了，这是什么造化！蔡坤那命也不止那么多吧！”胡一春现一点不怀疑郑宁宁说的价格，自己是亲眼看到蔡坤身上变化的。

  郑宁宁又道：“这瓶内有90颗药丸，每日一颗，可以调理你的内部器官。那檀木盒子每日可调节你的睡眠。明日这时再来，你还需要针灸二日。每年将账目，银两都交给“听雨楼”的凤玲。”郑宁宁又看看蔡建新道：“蔡小掌柜的很好，以后就由他管理“客乐居”吧。”蔡建新连忙下跪谢恩。

  郑宁宁又道：“既然你成为新的掌柜的，我也没什么送你的。送你几道菜，明日小燕儿会到“客乐居”亲自指点小掌柜的，配方保管好，保你日进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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