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乘说：“三十年间，国内国外古董拍卖次数已经达到上百次。”

        “因为怕被漏掉，我让人把所有有记载的拍卖，和听说的拍卖全部查了，不论大，或是小，整理出这些资料。”

        “目前从这些资料来看，三十年前，正是古董行业兴起大热的时候，那个时候古董的流动非常密集，很多来源不明确，消失也没有踪迹。”

        “但是，在柳钰文失踪后的第三年，开始有一批古董在陆续流出。”

        “从那一年到后面的五年间，这批古董有大大小小数十件被人秘密拍走。”

        “而这批古董资料记载的是我国几千年前的东西，具体出自哪个朝代，哪个君王，没有准确的答案。”

        “但那批古董，不论是制作工艺，还是本身的形状，特点，抑或是完整度，都是绝无仅有。”

        “我让人着重查这批古董，但得到的东西很少。”

        “而后，类似这批古董的东西，变得稀有，到柳钰文失踪后的第十年，几乎已经绝迹。”

        “我查了近二十年的古董拍卖纪录，资料，都不再有这类古董的出现。”

        付乘大概的把情况说了，神色并不轻松。

        因为，在柳钰文失踪第三年后出现的那一批古董，很有问题。

        湛廉时看着资料里的一张照片。

        照片是黑白照，是那种很老的相机照的，它照不出东西原有的颜色，但是，它能照出这个东西的形状。

        一串玉珠，不是珍珠，是玉。

        玉珠似项链，但更像是手串，它一颗颗打磨的圆润有光泽，即便是黑白相机，也无法掩盖它的光华。

        湛廉时看着这串玉珠，视线落在玉珠中间的位置，那里有一个东西，不是玉也不是珍珠，似木头，却又似乎不是。

        它出现在这一串玉珠中，呈玉枕的形状，周身刻着花纹，古字。

        湛廉时视线落在玉珠下面的名称上，万华珠。

        湛廉时把这张纸抽出来，给付乘，“查这串珠子，现在在谁手里。”

        付乘接过这张纸，看上面的玉珠，说：“是。”

        湛起北带着湛可可去外面玩了，一路上小丫头都很高兴，她叽叽喳喳的，把湛起北逗的一路上哈哈大笑。

        “哇，这里好多小玩具呀，都是可可没有见过的……”湛起北带着湛可可来到了京都有名的一条古街，里面卖的全是老工艺玩意儿，有孩子玩的，有大人玩的。

        这里来来往往的，老人多，年轻人也不少。

        湛可可跑到一个个地摊前，看着地摊上的东西，眼里满是惊奇。

        湛起北杵着手杖站到她旁边，看着小丫头眼里的惊奇，说：“喜欢什么拿，太爷爷送给你。”

        湛可可一瞬看着湛起北，眼睛瞪的老大了，“真的吗？

        可可可以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吗？”

        “当然，这是太爷爷给咱们可可的见面礼。”

        湛可可小脸一下皱了，她很认真的说：“可是太爷爷，可可还没有给你见面礼。”

        她不知道她有太爷爷，她以为她只有爷爷奶奶。

        湛起北哈哈大笑，“这有什么？

        你记着，等你长大了给太爷爷就是了。”

        湛可可顿时阴转多云，“好！可可一定记着，绝对不会忘记的！”

        湛可可很快开心的选起来，可以说，没有湛廉时和林帘在身边，她是真的看见喜欢的就拿了。

        这开心的似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的模样，把湛起北给感染的，脸上的笑一点都没有褪。

        刘叔站在湛起北身边，看着湛可可，脸上也是笑。

        有了这样一个孩子，似乎一切都变得好了。

        大包小包，湛可可只管拿，湛起北只管给钱，这样的购物，一个拿的开心，一个花的开心，可以说非常圆满。

        这般玩到中午，小丫头终于玩累了，湛起北带她去吃京都地道的菜。

        但是，小丫头摇头了，“太爷爷，可可要回家吃饭饭。”

        “可可不能在外面吃。”

        “哦？

        为什么？”

        老爷子很惊讶，因为他都想好了带着小丫头去哪里吃东西。

        小丫头认真又乖巧的说：“因为可可要和爸爸一起吃饭饭呀。”

        “爸爸每天都会做饭饭给可可吃，爸爸做的饭可好吃了，比外面的饭饭都要好吃。”

        “而且可可要陪着爸爸，不然爸爸一个人，会很孤单的。”

        孩子简单的几句话让湛起北沉默了，他看着这个像小太阳似的小丫头，看着这双眼睛，这张小脸，他弯身，“可可，太爷爷和你一起回家陪爸爸好不好啊？”

        “好啊！”

        “妈咪没生病的时候，都是可可爸爸，妈咪一起吃饭饭，现在妈咪生病了，就剩下可可和爸爸了。”

        “如果太爷爷和可可，爸爸一起吃饭饭，那就热闹了！”

        “可可喜欢热闹啊？”

        “喜欢啊！热闹才是一家人呀！”

        “好，以后太爷爷天天陪着你们。”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太爷爷从不骗人。”

        “咯咯……”别墅外，一辆车子驶进来，停在雕花铁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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