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东珠国的她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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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东珠国的她27
作为状元的第一天,温雅游街示众,骑着高头大马,绕着东珠国的皇城走了三圈。
最后,她回到女皇陛下赐给她的宅子。
进门后,她也不太清楚,廖信和金盛去了哪里,随便找了一间屋子,她觉得好累啊,只想躺到床上休息。
美美的睡一觉,起来,吃一顿大餐,这便是她目前所追求的。
绵绵软软地躺在宽大的床上,也就是一刻钟的时间,温雅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身上一会凉飕飕的,一会儿又觉得,热得仿佛火炉在炙烤她。
呼吸变得急促了,浑身也难耐的发痒。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
只记得,自己连衣服都没脱,鞋子也没脱,躺在床上休息而已。
可现在,她身上只剩下里衣,鞋子也被脱掉,还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陡然间的坐起身,就发现,床榻上,跪着一个陌生男子,竟然在揉按她的腿和胳膊。
刹那间,温雅吓得脸色变得煞白煞白。
“你……你是何人?”
“怎,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她才询问了一句,那男人的手,大概按到了她腿上的穴位,温雅感到酸痛的,几乎要大叫出声。
看到温雅彻底醒过来了,这男子,将自己面前的乌发拨到后背,他又整理了自己鬓边的碎发。
深情地看着温雅。然后不紧不慢地笑道:“妻主,臣是女皇陛下赏给您的男侍,臣方才的按摩,您可感到舒服?”
“不必害臊、也不必躲闪,臣服侍您,是应该的,您莫要紧张……”
言语上表现的十分恭敬谦逊。可男人的动作,却大胆至极。
屋里面定然有迷香,才会让温雅睡得昏昏沉沉,是这男人的杰作。
况且,他不经温雅的同意,就率先脱了温雅的外衣,还脱了温雅的鞋,定然看到温雅的脚。
如此逾越行为,这男子,却丝毫也不胆怯,更不内疚。
“放肆!”
“谁让你给我按摩的,谁让你脱我衣服的?”
面对这男人,温雅愤怒不已。
成亲之后,她即便对廖信再不客气,也从未想过真真正正的,纳几个男侍。
她并不想像温秋池一样的过日子,也不想要让廖信,成为第二个金盛。
可温雅的愤怒与恼怒,看在这男子眼里,就是欲拒还迎。
他认为,还是自己的功夫不到位,于是,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帮温雅按摩的,更加使劲儿……
与此同时,状元府内,看着日头都快下山了,温雅还未回府,廖信不由得放下书本,面色有些不善地,看着门口守着的那些女侍卫。
他出门去,质问女侍卫:
“温状元到现在还未回府,你们可曾见到过她?”
见廖信这般问,一个女侍卫有些犹豫的回话:
“没……没看见。”
“温状元应该还在外面游街,这会儿天色还早,还没回来。”
闻言,男人只冷哼一声,面色颇为冷肃地道:
“既然温状元还没回府,那你们现在就去备马车,我出门去,亲自接状元回府。”
廖信和金盛在后院闲逛时,不仅看到了金银珠宝,还看到了几个屋子里住着男子。
听了侍卫说,那些男子,是女皇陛下赐给温雅的男侍。
廖信当时的心情,就隐隐的不安,于是,他和金盛分开后,回到这宅子里的主卧。
在屋里,看了好长时间的书,才终于平静了自己的心情。
可现在,太阳都要落山了。
温雅却还没有回府,这不应该呀,难道和同僚喝酒?又去玩耍了?
廖信并不放心,现在就要出门去寻找温雅。
“是,臣这就去备马车。”
女侍卫方才的回答,话语里有些犹豫和间断,廖信却全然无察觉。
这女侍卫自然知道,温雅早已回府,并且,还和女皇陛下赐下的男侍,一起在屋子里面,可能现在正在敦伦。
但这种情况,女侍卫并不敢直接告诉廖信,毕竟,廖信是温雅的正夫。
刚搬进新宅子第一天,若是后院起火了,对温状元的官声不好,也并不是女侍卫愿意看到的。
因此,她隐瞒了温雅的去向。
*
府里的女侍卫,给廖信备好马车,廖信坐上马车就出门了。
可出门后,他又觉得,自己怎么像个女子一样?如此对温雅上心!
就算是在外面,找到温雅,那之后呢?他该对温雅说什么?
说他想温雅了,想要温雅回府吗?这也太羞耻了,廖信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把脑海里的胡思乱想,统统晃了出去。
他掀开马车提帘,对车夫说了句。
“掉头!回府!”
车夫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才刚出门,怎么就要回府了?
但是,车里坐的人,是温状元的正夫,他得罪不起。
于是,马车掉头,又返回了状元府。
而先前的女侍卫,看到廖信出门后,她连忙来到后院的一座宅子。
她听着里面的动静,似乎还能听到,温状元的声音传来。
呢喃耳语的混沌不清,又像是嬉笑声,又像是喟叹声。
总之,屋里面并不只有温状元一个人,还有一个男子,二人会发生什么事情,显而易见的,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是什么正经事!
女侍卫又悄咪咪地离开,她庆幸方才,自己没有说实话。
不然,若是被温状元的正夫知道,这搬进新宅子的第一天,就与其他男侍厮混鬼混,温状元的正夫,怕不是得发疯了。
状元府,门口
廖信乘坐的马车,直接进了府,但是,经过门口时,廖信总觉得,守门的管事,看他的眼神若有其味。
廖信也没有深思。
马车停在院子后,廖信就往后院走,迎面就撞来那个慌慌张张的女侍卫。
就是方才,他询问温雅去向的女侍卫。
“你如此慌张,这是作何?”
廖信质问眼前的侍卫。
那女侍卫,看见廖信,如同见了鬼一般面容失色,反而还问廖信:
“您……您方才不是出门去了,怎么又回来了?”
廖信就知道,其中有猫腻。
他的语气一冷,当即呵斥道。
“说!你如此慌慌张张的,究竟在做些什么鬼鬼祟祟的事?”
这女侍卫也是被女皇陛下,安排到状元府里。
她才过来没几天,突然面对廖信气场全开的气势,她只觉得,眼前人,堪比女皇陛下,那么令人害怕,令人臣服。
“启禀正夫,我方才……方才巡视院落时,发现有个屋子里,传出了女子和男子的嬉笑声,我怀疑……那是温状元,和其他男子在说话。”
廖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前的女侍卫,一早就知道,温雅早已回府。
但是,温雅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女侍卫在他面前,谎称不知道温雅的去向。
“很好,既然知道我是正夫,你竟然还有胆子隐瞒我,温状元的去向。”
“看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府里面的人,并不把我当主子看待呀。”
廖信的话语里充满了讽刺。
一旁站着的女侍卫,小心翼翼地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浑身发抖,并不敢再有任何言语的反驳。
看到眼前人没有任何回应,廖信讨了个没趣,他转身,大步迈向女侍卫匆忙跑过来的方位。
映入眼帘的,有一座屋子。
他靠近了那扇屋子的门窗,就听到屋里面,的确有他熟悉的声音,那是温雅的声音。
“砰”的一声传来,廖信将房门踹开了。
看到屋里面,是一幅红袖添香的场景,温雅在书案前坐着,一个男子在她身旁站着,正在给她研墨。
温雅笔下的一幅画,画的是牡丹图,大概是和这男子,在讨论花瓣的舒展,以及颜色的调和。
二人规规矩矩的,并没有什么越界的行为,廖信的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廖信?你怎么踹门啊?”
温雅强装镇定。
其实,她双手紧攥着,出了一手的冷汗。
若不是她反应机智,要是被廖信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厮混,她怀疑,廖信能把她杀了的心都有了。
她不是死在床上,就是死在床上!!
“你回府了,怎么不来找我?也不让人禀告一声?”
“原本,爹还寻思着,问你想吃什么东西,晚上庆祝一下你状元及第。”
温雅哪里敢回答,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出现在这间屋子里,只能,囫囵吞枣的说着:
“刚才我在外面游街,遇见了几个同窗,她们想问我要一幅牡丹图,觉得我画技不错,所以,我一回府,就开始准备了。”
“一时画画,画的入迷,便忘记了,还没告知你和爹,我回府的消息。”
有了温雅的解释,廖信方才的怒气,消失了一大半。
“嗯,既然是画牡丹图,早一天晚一天画都无妨,这会儿天色不早了,爹应该在饭厅里候着,我们过去用晚膳吧。”
从头到尾,廖信都没有搭理,那个在书案旁站着的男子。
即便男子的容貌非常出众,可在廖信眼里,这就是个郎郎腔,是他最讨厌的男人类型。
“好,那我明日再画,我们现在过去用晚膳。”
温雅刚要走出书案后,可方才在研墨的男子,却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温雅回头,一脸疑惑的表情。
那男子,却直截了当地说:
“温状元,臣,并不是奴才,而是女皇陛下赐给您的男侍,从地位上来说,臣的地位等同于侧夫。”
“臣既然是侧夫,那么,臣想问,温状元今晚要宿在何处?
“臣也好早做打算,和后院里的弟兄们,告知一番。”
男人的声音清脆爽朗,他比廖信年轻,也比廖信绿茶。
温雅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男人说的话,也太不是时候了,没看见廖信的脸色都黑了吗??
这不是在给她找麻烦嘛!!!
“放肆!”
“我的行踪岂能轻易告诉你!既然你认清了自己的地位,那就该有自觉,你永远都逾越不过去我的正夫。”
温雅说了这话,就是在向男子表明,在她这里,廖信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也是最重要的正夫。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很偏袒廖信了。
可二人离开这座屋子后,廖信依旧黑着脸,满脸写着不高兴。
来到饭厅时,就连金盛也看出了,廖信的不满。
“廖信这是怎么了?”
“小雅今日状元游街,金榜题名,分别是个好日子,你耷拉着一张脸做什么?”
廖信抬起头,却狠狠地瞪了温雅一眼。
“某人怕是……想要步妻母的后尘。”
“被我逮到了,我不高兴,想必妻爹,应该体会过那种感受。”
廖信话里有话,但金盛一瞬间,就明白了。
尤其是“步妻母后尘”这句话,没有人,比金盛更加理解了。
联想到,在后院里看到的那些男人,都是女皇陛下赐下的。
金盛简直不可思议,他的亲生女儿,竟然也这么快的,想要抛弃正夫,和别的男侍双宿双飞?
“小雅……”
金盛刚要说点什么,劝告温雅。
却被温雅立刻打断了。
“爹,你相信廖信,都不相信我吗?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廖信在捕风捉影,我压根没有纳什么男侍,那是女皇陛下赐下来的,我又没有办法拒绝,拒绝就是抗旨不尊的杀头罪,我有什么办法!”
对于廖信的阴阳怪气,搞得温雅,现在也有些生气了。
她还觉得委屈呢,高高兴兴的回府,没有迎来父亲和夫郎的欢喜迎接,反而惹了一屁股狐狸骚。
那个男侍也坏得很,想破坏她的家庭,破坏她的官声,温雅气都气死了,却不能告诉廖信。
否则,廖信会更加误会她。
“你不能拒绝女皇陛下,你可以拒绝那些男侍,你方才和那个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画什么牡丹花?”
“指不定在我来之前,你们就干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当着那个男子面前,廖信没有发脾气,是因为他给温雅留面子。
可现在,金盛就在跟前。
廖信觉得没有什么话,是不可说出口的,况且,金盛是温雅的父亲,他也有权利知道,自己女儿搞出了什么事儿!
金盛问道:“什么画牡丹花?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你是说,小雅一回府,就去见了男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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