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回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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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每个周六,周天我都会去姥姥家玩。而每到了周一早上我回来的时候,她都会早早起来给我烙韭菜盒子吃,当时真的感觉自己幸福极了。
但现在仔细看看就能发现,姥姥的头发早已大半花白。记忆力,视力和听力也都正在慢慢老化。
看着看我吃饭一直满脸笑容的姥姥,我也十分的开心,我继续大口吃着饭,然而此时外面已然开始下起了小雨,而我也品尝着了家的味道。
睡了一觉,到了4月30号,今天星期日,今天是四月的最后一天,也是这周的最后一天。
我记得昨天晚上就开始下了小雨,我来一看赫然还在下,已经下了一夜的雨水都没有停止。
到了现在已经八点多了,雨量已到达了中雨的程度,外面的积水已经开始严重。
此时的我看着外面这雨的下哗哗啦啦,多多少少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再次看向了天空已经呈现乌黑的乌云,我越发的觉得不对劲儿,感觉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儿呀!
我是定了上午十点回农村的车,吃完早饭我便开始简简单单的收拾了一下,并且换了要回农村所穿的衣服,再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到九点了。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手机的电话的铃声就开始不断的响起来了,我接起了电话问到:“喂,谁呀!”
听出来说话的人是谁之后,我便回应道:“哦,好的,行。我现在就下楼,嘟……嘟……嘟”。
电话挂断之后,我问姥姥:“跟我一起回去吗,姥?咱们回去跟他们聚聚,三四天就回来。我回来你就跟着回来了,咋样姥?”我知道我的姥爷不会去也没问他。
我姥看向我姥爷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到:“那不行,回去不费钱呀!你再想想前几天你妈都来过了,我还回去干嘛?”
“再说了有啥好聚的,你赶紧回去吧,这不用你们管。没事,走吧走吧,出租车是不是都来催了?”
我听出我姥言语中的犹豫,我如果再软磨硬泡一会儿,她肯定能同意。但是我知道没必要,劝动一个,另一个我是真没招。
一个向往着农村,一个怕连累子女,两个矛盾的个体,这个时候真是谁当家做主,谁说的就算呀!
我默默地走出了房门,看着与我挥手告别的姥姥,我默默地走在了空旷的走廊里,窗外的雨声和楼下的车鸣声交相辉映,演奏着别样的“离骚”。
跟我空落落的内心形成了强烈相反的感情,我内心中有一种感觉,我感觉这一别可能很难再相见,这个感觉很不好,所以我才一定要将他们带上,但是强扭的瓜不甜,所以…………。
心里知道明明三天左右我就回来,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呀,但是…………。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已经走到了三楼,这时的我还是有种想要冲上楼将他们带走的冲动,但是最终我还忍住了。
在这种情绪下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的走到了楼下的,这时候我看触手可及的楼下大门的时候,我手轻轻的放了上去,当我要推开大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想要的结果。
我撒腿便往上跑,一直冲到了五楼,这时我使出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到了五楼门口。
但当时我犹豫了驻足在了门外,手也停在了半空中。我在内心之中挣扎了好久,直到手中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时,我便释然了。
我开始颓然慢吞吞的走下楼,走下楼的速度似快似慢,如果当时有人在旁观看的话,也许都可能产生错觉,感觉这人像时上时下一样。
但最后我还是坐上了那辆车。司机看到我蔫了吧唧,一声不吭的样子就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儿,二话不说开车掉头就走,去接下一个人去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楼房,和逐渐模糊的灯光,这一刻的我明白了,我知道了这一切也许都是命中注定的结局。
我不知道那时的我,没有去敲响那一扇看起来冰冷,实则内在却十分温馨的小门的决定是否正确。
因为我当时不想,因为我自己的一个虚无缥缈的感觉,而让我的姥和我的姥爷,甚至是我的老爸和我的老妈,他们为提心吊胆大半天。
我也不想因为这种不好的情绪带给大家,一切都是小问题,不是吗?
但后来谁能想到这一切随波逐流我,看似完美的解决了一切的事情,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做到。
这件事在以后会成为了我最大遗憾之一,甚至是可能因此而产生了心魔。
一路无话,在上了车之后,没有过多久我就睡了过去。我在还没有见到下一个乘客是谁时候,我就抱着我的书包沉沉的睡了过去,当时我的感觉就像是精气神被掏空了一样,就是感觉很累,很困,也像是用脑过度一样。
直到最后我被师傅叫起来到地方了,车上就只剩下我自己了,从始至终就像是我一个人打了专车一样。直到我坐在我家中的火炕上,我都还是迷迷糊糊的,像是被下药了一样。
当时我只记得上车累了睡着了,之后就是下车的时候我家的“大黑”(一条陪伴了我成长的大黑狗)兴奋的扑向了我的怀里。
别看他是一条农村养的狼狗,但是它身上却一点都不脏,浑身上下都是油亮的黑毛。
但是随着它年龄的增长,它胸口处的毛发也夹杂了些许白色。
我拎着大包小包的走向了那空空如也的房子,路过马圈和牛圈的时候我驻足了良久,往里面瞅瞅了半天,看见一对对的母子相亲相爱的画面,让我迷糊的样子清醒了几分。
进了屋里之后,我先是喊了一声:“我回来了,老爸,老妈你们在哪呢?”
发现屋里没一人应答之后,我就知道他们八成应该是去了草原,喂牛喂马去了。
要不然车子进来摁喇叭的时候,他们就应该出来了接我了,我这么喊一嗓子也是为了防止他们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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