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嫔妃打压钰妃
小福子进来说:“陛下,钰妃娘娘在殿外求见。”
“传。”
钰妃:“妾参见陛下。”
陛下:“免礼吧,你怎么来了?”
钰妃正要高兴地说,却被虞宁公主泼了一盆冷水:“钰妃不是被皇嫂禁足在玄华宫吗?怎的又跑出来了?”
钰妃:“公主别见怪,妾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禀告陛下,妾有身孕了。”
陛下十分高兴,说:“真的太好了。小福子,去传旨,钰妃有孕,立即解了钰妃的禁足。”
“遵旨。”
皇后知晓了钰妃有孕的事,气得大怒,立即传了嘉贵妃来玉淑宫,嘉贵妃跪在地上,皇后:“你不是说零陵香能让她怀不上孩子吗!你看看,如今她有孕,陛下都要把她宠上天了,若是她生下皇子,那还了得,岂不是要算计哲儿的太子之位!”
嘉贵妃:“娘娘息怒,娘娘别急,那零陵香日日佩戴会使肾气衰弱,就算是生下皇子也是个病秧子,也算计不到大皇子的太子之位。”
皇后:“最好是这样,若是再不如本宫的意,当心你们母女在宫中的地位。”
如今的皇后都有些疯狂了。
钰妃有孕,陛下更宠爱她了,惹得满宫嫔妃不悦,连大皇子与长公主都不曾正眼瞧过她,连钰妃母家都得陛下施恩上下,惹得众位嫔妃母家不悦,合力孤立白氏一门。
不过好日子很快便到头了。
这日,钰妃在御花园中散步,看见嘉贵妃与丽妃带着晋安公主在玩耍,便上去请安,钰妃:“贵妃娘娘安,丽妃姐姐好。”
嘉贵妃:“免礼吧,本宫可不敢让你跪久了,不然脏水泼到本宫身上就不好了。来,菱儿,跟钰娘娘问好。”
晋安公主奶声奶气地说:“钰娘娘好。”
嘉贵妃:“本宫也希望你跟本宫一样生个像菱儿一样这么可爱的公主。”说完,牵着晋安公主同丽妃走了。
清姿:“主,贵妃娘娘这是在嘲笑您只配生公主吗?”
钰妃:“公主有何不好?本宫有孕,满宫多少双眼睛都看着本宫的肚子,若是生个公主也不会被皇后娘娘猜疑,毕竟如今皇子中只有皇后娘娘的大皇子是嫡子,更是长子,若是本宫怀的是皇子,又加上陛下对本宫的宠爱,也可以与大皇子争太子之位,就是怕皇后娘娘对本宫疑虑。”
话音刚落,钰妃便捂着肚子说疼,然后血水便沾满了衣裙,清姿:“来人!快把娘娘抬回去!去禀告陛下与皇后娘娘!快传太医!”
太医在寝殿内为钰妃医治,陛下焦急地问:“钰妃怎么样了?”
龚太医:“回陛下,钰妃娘娘腹中胎儿已然滑落了,是个小公主。”
当皇后听到是小公主时,有些后悔,不过除了也不是什么坏事,皇后:“这钰妃也真是的,有了身孕还如此不知收敛,还要每日早晨去练功才导致胎儿滑落的。”
陛下:“可是朕不相信是钰妃自己才使胎儿滑落的,一定是有人故意谋害,却没想到是个小公主,给朕查!将钰妃的贴身侍女唤来。”
清姿跪在陛下与皇后面前,陛下:“清姿,钰妃到底是怎么滑胎的?”
清姿:“今日主本是在御花园中散步,后来遇见了嘉贵妃娘娘与丽妃娘娘带着晋安公主在玩耍,后来嘉贵妃娘娘嘲讽了主几句,说希望主也生一个像晋安公主一样可爱的女儿,后来主也说公主好,说着说着主就捂着肚子说疼,后来就鲜血直流,奴婢就命人扶着主回了寝宫,又派人禀告了陛下您和皇后娘娘。”
陛下:“来人,传嘉贵妃和丽妃速来玄华宫。”
“是。”
龚太医:“陛下,钰妃娘娘曾经有过佩戴麝香的痕迹才会小产的。”
陛下:“什么!竟然有人大胆到敢谋害朕的龙嗣!”
皇后有点心虚了。
嘉贵妃和丽妃来到玄华宫:“妾参见陛下、娘娘。”
陛下:“嘉贵妃,朕听说你今日嘲讽过钰妃,还希望她生个公主,是这样吧!”
皇后给嘉贵妃使了个眼色,嘉贵妃:“陛下,妾只是关心钰妃,妾并无害人之心啊,请陛下明鉴。”
陛下:“丽妃,你说。”
丽妃:“陛下,贵妃娘娘真的只是说了几句关心钰妃的话,而后我们就走了,而且贵妃娘娘碰都未碰到过她。”
皇后:“看来是误会一场,妾相信,贵妃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陛下:“那长期佩戴麝香又作何解释?”
龚太医:“敢问清姿姑娘,钰妃娘娘可有什么东西是日日都佩戴的吗?”
清姿:“有,主有孕之前,皇后娘娘赏的女箩手镯,主说明翊来的贡品也难得,所以便日日都戴着,主还说那镯子有香味,也是稀奇。”
“有香味?”
皇后:“陛下,那镯子确实都有香味,每个嫔妃的镯子香味都不一样,就如妾的佛手莲,便是茉莉的香味。”
皇后将镯子取下递给陛下,陛下也闻了闻,说:“皇后,这就是你的不细心了。”
皇后:“妾知错,请陛下责罚。”
陛下:“算了,钰妃已经小产了,如今再责罚也没什么意义了,何况皇后主理后宫,也不是每一件事都能细心周到的。”
过后在太明殿,太皇太后来找陛下:“给皇祖母请安。”
太皇太后:“皇帝免礼,哀家听闻钰妃小产涉及皇后与嘉贵妃,毕竟只是个小公主,也不必怎么闹大,毕竟涉及高位嫔妃,而且钰妃也是自己不小心才失了小公主,此事便不要声张。”
陛下:“孙儿明白了。”
太皇太后:“你明白吗?你明白什么是是非对错,什么是是非黑白吗?皇帝,你知道是谁害了钰妃肚子里的孩子吗?是你,你自登基以来独宠钰妃,连皇后都未曾放在眼里,就连嫡子嫡女都在受你的打压,训斥中宫,掌嘴嫡女,嫔妃们会怎么想?她们会觉得皇帝你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会将她们放在眼里,所以后宫敌视钰妃才导致公主死于腹中,皇帝你小瞧了女人的嫉妒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到最后你还在职责别人,好好想想你自己的问题。”
陛下:“皇祖母训斥,孙儿合该领受,可孙儿每每看见钰妃都会情不自禁。”
太皇太后:“就算再怎么情不自禁也不该独宠钰妃,若哀家哪一日看不惯钰妃,就直接废黜妃位,打入冷宫,哀家是个清醒人,心里跟明境一般,当年你皇爷爷跟你一样独宠仪昭太妃,最后又落得个什么好下场了吗?还不是被贬去了龙兴寺,所以你也要收敛些,不然哀家可不保证钰妃会不会也去过龙兴寺的日子,雨露均沾你父皇做到了,对每个妃子不偏不倚,所以你也要做到,你不仅要做到,而且还要做得比你父皇好。”
陛下:“皇祖母的话孙儿谨记在心,请皇祖母安心。”
太皇太后:“既然皇帝都懂,哀家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哀家先回宫了。”
陛下:“张德福,替朕送送太皇太后。”
“是。”
太皇太后坐在轿辇上同小福子说着话:“张德福,你也是皇帝身边的老人了,也要帮哀家和皇后多劝劝皇帝,要让他迷途知返。”
小福子:“不瞒太皇太后说,奴才也觉得陛下宠钰妃娘娘太过了,可是奴才们也拦不住啊。”
太皇太后:“自从皇帝登基后就越来越任性,看来再听话的人,拥有了权利都会变样。”
小福子:“太皇太后恕罪,陛下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请太皇太后不要怪罪于陛下。”
太皇太后:“若皇帝再执迷不悟,哀家便要效仿老祖宗当年,清君策了。”
小福子:“望太皇太后三思,奴才回去也一定会劝陛下慎重的。”
小福子回到太明殿,小福子:“陛下,您就收敛一点吧,方才太皇太后同奴才说,您若是对钰妃娘娘再执迷不悟,那她老人家便要清君策了。”
陛下:“清君策!皇祖母莫不是要效仿当年老祖宗的做法,逼皇爷爷退位,如今,又要逼朕。”
小福子:“陛下,奴才都觉得您宠钰妃娘娘太过了,就算您疑了皇后娘娘与嘉贵妃娘娘,也不该当着那么多奴才的面儿说出那等狠话,您这让皇后娘娘与嘉贵妃娘娘心多寒啊!”
陛下:“好了,朕会收敛些的。钰妃小产后怎么样了?”
小福子:“回禀陛下,听说钰妃娘娘醒了知道孩子没了十分伤心,寝殿里所有的东西都被钰妃娘娘砸了个遍,清姿她们也是没辙。”
陛下:“备辇,朕去瞧瞧钰妃。”
小福子跪下说:“请陛下三思,外面对钰妃娘娘的言语本就不堪,何况如今太皇太后也对钰妃娘娘有成见,您若是再去玄华宫,外面的风言风语会更大的。”
陛下:“嫔妃滑胎,朕本就应该去探望,又有什么稀奇的?”
小福子:“可钰妃娘娘是自己将自己弄滑胎的,陛下您再去探望,外面的人会说钰妃娘娘迷惑君上,会让太皇太后的成见越来越大的!”
陛下不听他的,拔腿就走,小福子抱住了陛下的腿,说:“请陛下三思!您也为钰妃娘娘想想,若是太皇太后真的将钰妃娘娘贬去龙兴寺,那您与钰妃娘娘这辈子都见不到面了!”
陛下听进去了他的话,也不再挣扎了。
陛下:“朕不去也要吩咐内务府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能亏待了钰妃。”
“是。”
可内务府的那些狗奴才狗眼看人低,不仅给玄华宫的吃食是残羹冷炙,而且连过冬的红罗炭也克扣为才人的份量,因为他们觉得她自己失了龙子,陛下自然不会再宠爱她如初了。
清姿气不过,与他们在玄华宫大吵了一架,清姿:“吴公公(内务府总管),凭什么我们娘娘用的红罗炭只有才人位分的份量!我们主可是妃位,信不信我去告诉陛下你克扣玄华宫的吃食和炭火!”
吴公公嘲讽道:“哟!你们主还能见到陛下啊,她自己致自己滑胎,还诬陷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的清誉,如今太皇太后更是不满玄华宫的这位,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好吃好喝地供给她啊!”
清姿:“吴公公,您可想好了,若是陛下知道你如此对待我们主,你就等着被逐出宫去吧!”
吴公公:“你一个小宫女就有这么大的口气,那这主子还了得,我告诉你,你们是陛下在撑腰,咱家是皇后娘娘和太皇太后在撑腰,你能奈我何!”说完便走了。
清姿回到语朝殿又气又恨,清姿:“主,那内务府还真是狗仗人势,说咱们是陛下在撑腰,他们有皇后娘娘和太皇太后撑腰,真是气死奴婢了!”
钰妃:“无碍,他们爱怎么待怎么待,本宫是习武之人不怕冻,总有一日,陛下会收拾他们的。”
清姿:“主,您就不气吗?那些狗奴才胆大妄为。”
钰妃:“气有什么用,不仅收拾不了他们,还把自己的身子给气着了,多划不来啊。”
清姿:“主,您也是脾气好,若是换了其他娘娘,早就禀告陛下或是廷杖了,您啊也学学她们,可不能让自己受了欺负。”
这日,皇后向陛下禀报,皇后:“陛下,翟良娣因谋害皇嗣已被逐去龙兴寺两年多了,妾想她也受到了惩罚,不如让她重回宫中,也显得陛下仁德宽厚。”
陛下:“按皇后的意思办吧。”
皇后:“那翟氏的位分该如何分配?”
陛下:“你是皇后,后宫的事皆由你掌管,又何必来劳烦朕呢?”
皇后:“妾是想,翟良娣是被贬出宫的,这位分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陛下:“这样吧,朕亲自下旨,迎翟氏回宫,册懿妃。”
“那妾便下去准备懿妃的册封礼了。”
清姿听说了此事回去告诉钰妃,清姿:“主,奴婢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翟氏不日将重回宫中,陛下亲自下旨册为懿妃。”
钰妃:“这有什么不好的,不过是多了个姐妹与我们作伴罢了。”
清姿:“主,您竟看得如此淡然了,若是日后您没有子嗣,那其他嫔妃就会随意践踏您了。”
钰妃:“本宫不在乎,本宫也有一身武艺,怕她们作甚!”
清姿:“主,您总有一日会明白奴婢的苦心的。”
陛下让小福子打听了玄华宫的近况,陛下:“朕让你打听钰妃的状况,如何?”
小福子:“回陛下,奴才偷偷向玄华宫的宫人打听了钰主的情况,他说钰主自从小产后被您冷落,内务府的人便做事懒散,连钰主的吃食和炭火都是才人位分的份量,内务府的人如此懈怠,陛下定要严惩他们。”
陛下:“这帮狗奴才真是太放肆了!传皇后。”
“是。”
皇后来到太明殿:“妾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唤妾来所为何事?”
陛下:“皇后啊,朕知道你管理后宫事务繁忙,但也不能疏忽成这样,朕听说内务府的人嚣张放肆,连钰妃的吃食和过冬的炭火都要克扣得如此厉害,朕的国库里还没有几斤炭吗!”
皇后:“陛下息怒,内务府的人是才补上来的,定是这群奴才疏忽懒惰了,妾一定会狠狠地斥责他们。”
陛下:“不必了!张德福,传朕旨意:内务府不敬钰妃,克扣钰妃的吃食和炭火,将内务府那群不敬主子的狗奴才通通杖打七十,再赶出宫中,朕会另选内务府的管事。”
皇后:“是妾未能管好下人,请陛下责罚妾吧。”
陛下正要开口,小盛子进来通传:“陛下,嘉贵妃娘娘带着晋安公主在殿外求见,说是来给陛下请安的。”
“让她进来。”
进来后:“妾、儿臣请陛下、父皇安。”
陛下:“这时候你们来怕不只是为了请安吧。”
嘉贵妃:“陛下英明,妾听说陛下传了皇后娘娘来问话,妾也知道陛下是因钰妃的事才召见皇后娘娘的,可陛下想过没有,为什么内务府的人只为难钰妃,而不去为难其他嫔妃,还不是钰妃自作孽,若不是她害得自己小产,在陛下这儿失宠,内务府的人怎会狗眼看人低!一切都是陛下的错!”
“放肆!”
皇后与嘉贵妃都跪在地上,可晋安公主却站了起来走向陛下,拉着陛下的袖子,奶声奶气地说:“父皇,不要责怪母后和母妃。”
陛下看见如此可爱的女儿也是于心不忍,嘉贵妃:“陛下,钰妃滑掉的是您的女儿,难道菱儿就不是您的女儿吗?”
陛下:“好了,朕不会责罚皇后的,都先下去吧。”
皇后与嘉贵妃在回宫的路上,皇后:“方才多亏了你让芊菱来救场,不然本宫今日少不了一顿责罚。”
嘉贵妃:“娘娘说笑了,您是国母,是天下臣民的母亲,陛下又怎么舍得罚您呢。”
皇后:“好了,本宫正想问你,是不是你让内务府这么对待钰妃的?”
嘉贵妃跪下说:“是妾所为,请娘娘恕罪,妾差点害娘娘被陛下误会。”
皇后:“行了,本宫不怪你,下次收敛点。”
“是,谢娘娘勿怪。”
皇后:“你我相处多年,我怎会不知你是个好脾气,如今看来陛下也收敛了对钰妃的宠爱,但要真的铲除她,还得多费点心力。”
嘉贵妃:“娘娘说的是,咱们迟早有一日会将她拉下来。”
第二日合宫请安,丽妃:“皇后娘娘,妾有一件喜事要禀告皇后娘娘。”
“喜从何来?”
丽妃:“妾遇喜,已有两月。”
“真的?”
丽妃:“妾不敢欺瞒皇后娘娘,昨夜妾偶感腹痛,传了太医来诊治,龚太医亲自诊的脉,应当不会有错。”
皇后:“真是喜讯,也去一去钰妃宫中的晦气。对了,钰妃怎么没来?”
文音:“回娘娘,钰主今早派人来说身子不适,便不能来给娘娘请安了。”
兰昭仪:“这钰妃真是嚣张,连给娘娘请安都不来,真是太没规矩了!”
皇后:“好了,她毕竟也是小产了伤心,本宫也不计较。懿妃啊,你一回来宫中便传出了喜讯,真是宫中的大福星啊。”
懿妃:“娘娘谬赞了,都是丽妃妹妹自己的福气。”
锦贵妃也呕了一下:“娘娘恕罪,妾失态了。”
皇后:“无事,璐瑶,你是怎么了?”
锦贵妃:“妾也不知,最近总是头晕恶心,也不知是不是吃坏了东西。”
皇后:“文音,传龚太医来瞧瞧。”
“是。”
龚太医为锦贵妃诊了脉,说:“恭喜贵妃娘娘,娘娘这是喜脉,娘娘因胎象初显不太稳定,微臣开几副安胎药,娘娘吃了便会胎象安稳了。”
皇后:“没成想竟是这样的好消息。文音,把库房里的补品送到宁祯宫和锦安宫给贵妃和丽妃好好补补身子。”
“是。”
宫中有两位嫔妃有孕,陛下龙颜大悦,决定赏宁祯宫和锦安宫的下人一年月俸。
陛下也是会经常去看锦贵妃和丽妃,太皇太后也是训导皇后照顾好锦贵妃和丽妃:“倾城,如今贵妃和丽妃都有孕在身,也不宜操劳,你也要多照顾着些。”
皇后:“孙媳明白,请皇祖母放心,孙媳一定会让两个孩子平安出生,不会有一点差迟。”
太皇太后:“哀家可不希望钰妃的事情重演。”
“是。”
这日,嘉贵妃和锦贵妃在御花园遇见了钰妃:“给贵妃娘娘请安。”
锦贵妃:“起来吧,站远一些,可别让本宫沾了你的晦气。”
清姿:“贵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主也是怀过龙胎的,怎么就晦气了呢?”
锦贵妃:“婵钰,给本宫掌嘴!一个侍女都如此放肆,那主子还了得!”
钰妃不忍心看见清姿被打,跪下说:“请贵妃娘娘手下留情,清姿口无遮拦,是妾把她宠坏了,妾回去定会重重地罚。”
锦贵妃:“今日不罚她,何以正宫规!本宫罚清姿跪在这儿四个时辰才准起来。”说完便走了。
可是此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倾盆大雨,钰妃也撑着伞站在雨中陪着清姿一起,钰妃:“娴纯(钰妃侍女),快帮清姿打着伞。”
清姿:“主,您回去吧,您才刚小产,身子着了凉容易伤了根本,您快回去吧。”
钰妃:“不,你我虽是主仆,本宫不能丢下你。”
正是因为这样,清姿日后对钰妃更是死心塌地。
四个时辰跪完之后,钰妃:“娴纯、沐汐(钰妃侍女),扶着点清姿,咱们回宫上药。”
回到玄华宫后,钰妃亲自帮清姿上药,清姿:“主玉手尊贵,怎么能给奴婢上药呢?”
钰妃:“在本宫心里从未将你当成下人看待。”
清姿心里不甚暖心。
这日,皇后在与锦贵妃说话,皇后:“贵妃啊,本宫听说你前几日责罚了钰妃的贴身侍女,可有此事?”
锦贵妃:“妾是责罚了钰妃的侍女清姿,可是她先对妾出言不逊的,妾气不过才罚了她。”
皇后:“不是本宫说你,罚的过了点,你也收敛些对钰妃的不满。”
锦贵妃:“妾知道了。”
这日晚上,陛下终于找到机会去看钰妃了:“妾恭迎陛下。”
陛下扶着钰妃起来,说:“快起来,你刚小产,身子虚弱,不必多礼,这些日子皇祖母一直压着朕,今日才找到机会过来。”
钰妃:“妾不怪陛下。”
陛下:“诶,今日怎么没有看见清姿在服侍啊?”
钰妃:“清姿偶感风寒,妾怕她将病气过给陛下,所以让她回去歇着了。”
沐汐不忍让清姿受委屈,说:“陛下,清姿姐姐并未受风寒,而是昨日被锦贵妃罚了,在养伤。”
陛下:“什么养伤?怎么回事?”
钰妃:“沐汐!退下!”
陛下:“你继续说怎么回事?”
沐汐:“那日锦贵妃借机嘲讽主,清姿姐姐只是为主分辨几句,锦贵妃便说清姿姐姐口无遮拦,便罚清姿姐姐掌嘴,而且还让清姿姐姐在雨中跪了四个时辰,主也在雨中陪着清姿姐姐站了四个时辰,主也有些受了凉。”
陛下:“那请太医瞧过没有?”
沐汐:“陛下不常来玄华宫,外面那些势力的人见我们主不得宠,连太医都请不来,奴婢们也没办法。”
陛下:“那些狗奴才,真是胆大妄为!张德福,凡是没听钰妃命令的奴才,都给朕拖出去杖打五十,再罚去案狱司服役三年。”
“遵旨。”
第二日,皇后知道了这件事十分生气,与虞宁公主吐槽呢,皇后:“陛下如今是越来越过分了!”
虞宁公主:“皇嫂,你又怎么生气了?”
皇后:“还不是你皇兄,每去一次钰妃那儿都要惩罚一大堆的人,再这样下去,那宫里伺候的人就没有了,钰妃也真是没规矩,不过是贵妃说了她几句,她便如此的嚣张跋扈!”
虞宁公主:“皇嫂不必忧虑,我去跟皇兄说,皇兄如今除了皇祖母,我便是皇兄最怕的人。”
于是来到太明殿,小福子:“陛下,虞宁公主来了,说是来给陛下请安的。”
陛下:“她请安?她每请一次安,朕便也便头疼一次,不见,说朕在歇息。”
话音刚落,虞宁公主的声音便响起了:“皇兄这说谎的本事能不能改改?谁都知道你怎么可能休息,说谎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陛下:“那你来有什么事啊祖宗?”
虞宁公主:“也没什么事,就是找你谈谈心。”
陛下:“朕有什么可跟你聊的?朕一天事情可忙了,不会是煜辰欺负你了吧?”
虞宁公主:“皇兄说什么呢,煜辰怎么可能欺负我呢?”
陛下:“那你有什么事啊?”
虞宁公主:“皇兄,说政事的话,皇妹我就要严肃起来了,皇妹在宫中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皇兄每去一次钰妃宫里就要收拾一批下人,再这样下去,那就没有人伺候皇兄了,不是皇妹说你,你也收敛着对钰妃的宠爱,不然又会遭到皇祖母的训斥。”
陛下:“你如今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都管道朕的后宫去了,有什么事皇后不会同朕说吗?”
虞宁公主:“就以皇兄你如今的脾气,你能听得进去劝!若不是我听说了才来直言进谏,皇兄又要闹到何时!”
陛下被怼的无话可说,虞宁公主继续说道:“怎么不说话?是被我怼的无话可说了是吧?既然想到会被我怼的无话可说,那为何还要做如此过分的事!”
陛下:“朕这就过分了?朕就是要让她们知道,朕就是要给钰妃最好的!”
虞宁公主:“皇兄,你是为了钰妃疯魔了!难道你忘了令宣母后和嘉顺母后是怎么死的了吗!都是因为后宫的尔虞我诈!总有一天,钰妃会跟她们的下场一样!我就等着看着那一天,看着你心爱的人倒在血泊之中。”说完生气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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