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入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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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武丁为太子时,其父亲小乙派他外出行役,让他与百姓一起劳作。于是武丁是个非常能够理解农民辛劳,稼樯之辛苦的帝王。
等到武丁即位的时候,着重民生,减轻徭役,深得百姓爱戴。在武丁之前,商朝国力已经趋近于衰弱,武丁想要复兴商朝,但是苦于没有得力贤臣辅佐,于是他三年不说话,将一切国事交由冢宰决断,自己则暗中观察国力风气。
接下来的三年时间中,他到处遍访贤德之士。先后任用了刑徒出身的傅说及甘盘、祖己等贤能之人辅政,励精图治,使商朝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得到空前发展,史称“武丁盛世“。
得到贤臣的武丁,把商朝国力推到了一个新高度后,开始着手解决边乱。他鉴于周边各方国经常侵扰商朝边地和属国,甚至联合威胁商朝西北边安全,于是采取各个击破之策。
他多次遣将发兵进攻,又亲自统兵出征,终将朔方、土方征服。用长达三年时间平定鬼方。发重兵击败羌方,俘获大批羌人充当奴隶。统兵南征,深入荆楚之地,击败荆楚军,俘获甚多。还出兵征伐夷方、巴方、蜀及虎方等。
这些方国大多是人兽混居,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松攻破,自然是借助了姜子牙与阐教人间弟子的力量。
武丁攻破这些方国之时,使商朝成为西起甘肃,东至海滨,北及大漠,南逾江、汉流域,包含众多部族的泱泱大国,史称“武丁中兴“。
边疆稳定,武丁决定派兵戍边,然后继续兴农,可姜子牙劝说他继续向外征伐。武丁不解,问姜子牙:“上人,大商边患已除,天下族落尽皆归附,再向外就到了兽族领地,可兽族又未侵犯我朝,何以无故征讨呢?”
接下来无论姜子牙再如何巧舌如簧,武丁始终以“用兵当需师出有名,不义之师必尝败绩”为由拒绝。在他的命令下,大商军队除了留下镇守边关之外,其余各部全部开始从各个方向撤回殷都。
武丁带领中军当先回撤,却不曾想,还未回到中原土地,噩耗就相继传来。初日有士兵前来急报,说武丁大儿子撤军之际,路上被兽修袭杀。武丁又悲又怒,连忙带兵掉头,次日又传儿子也是一样的死法。
武丁怀着悲痛的心情,派人传令三军于犬戎地盘会师。三军汇合之时又发生不小的插曲,犬戎巨人族以为商朝想要剿灭他们,于是当先冒死发动了袭击,暴怒之下的商军在付出不小的伤亡之后,差点将犬戎灭族。
犬戎夹在各方国与商朝之间,却从成汤伐夏建商开始,就归附了商朝。年年进贡岁岁称臣,相当于商朝抵御方国的一道天然屏障。这次毫无征兆的惨遭横祸,也激起了犬戎巨人族的怨恨。
从此之后,犬戎族与大商结成死仇,屡屡联合方国侵犯商朝边关那是后话。
却说会师之后,武丁发现其余两军并未出现什么伤亡,根本不像是经历了大战的样子。可若非大规模厮杀的话,怎么旁人不死,单单王子会死?
一番询问之后,两军部众的回答全都一样。都是在撤军的途中,突然狂风大作,黑云卷着风沙迷乱了方向,二人面对面的距离都看不清样貌。
等风沙过后,就发现王子遇袭身亡了,到底怎么回事儿没人知道,光从神通表象上看,应当是兽族所为。
武丁对于这样的答案肯定是不满意的,正当他准备再细细追查的时候,姜子牙带一众阐教弟子出现了。他们还抬着几只体型壮硕,隐隐还散发出骇人气息的凶兽尸体。
姜子牙命人将兽尸掷下云头,开口冷哼道:“我早说过,方国作乱乃是兽族在背后驱使,如今各方国被我军镇压,背后兽族必定不肯善罢甘休。若我们不先动手,它们也会先动手,人兽之间的恩怨早就不可调和,大王偏偏不信。”
说罢,他又指了指地下几具兽尸对武丁说,这些兽修就是偷袭两位王子之辈,它们的地位在兽族也非同小可。如今新仇旧恨,何去何从让武丁自己做决断。
其实按照武丁的贤明,他本该怀疑到里面的真假。其一,商朝军士全都没看见袭击王子之人的面貌,只说是一阵恶风之后,王子就已经惨遭横祸。试想一下,如果兽族想与商朝开战的话,何须再躲躲闪闪?
其二,前不久姜子牙就与其商谈,让他率军继续长驱直入,直接攻进兽族领地。而二位王子,正好死于他拒绝姜子牙要求的不久之后,其中疑点不可谓不多。
可武丁连年沉浸与国事,致使他无心流连女色,一共就这两位王子,都是他未继承王位之前所生。如今断了他的根事小,断了商朝传承事大,这让一心想要阵型商朝的武丁如何接受?又如何于九泉之下见列祖列宗?
盛怒之下的武丁再次下令,让冢宰回殷都把持朝政,他自己亲帅三军御驾亲征,誓要杀得兽族片甲不留!
当时的妲己娘娘知道武丁做了这样的决定之后,下令天下兽族避而不战,一路后撤,利用地利拉开与商军的距离,尽量不要发生冲突。
妲己知道,虽然兽圣们都不在了,人圣们也都不对下凡,以她几百年传下的法脉,兽类的整体道行是要比人类高的。但现在还是人教掌天道气运,纵使道行高,终究抵不过天命。其次,如果真的全面开战了,人兽之间几百年来的和平将会再次毁于一旦。
这些年来姜子牙的所作所为她了如指掌,她明白,姜子牙之所以这么急切与兽族开战。就是仗着人教掌气运,人类都有天命在身的缘故。若是能在这一纪元大大的打击兽类实力,下一次气运更迭之时,截教就无力再与阐教争夺气运。
知道归知道,但事已至此,怎么解决是又一回事。妲己虽为兽王娘娘,但她毕竟一介女流,并且能够商量的人不多。其中地位最尊贵的当属通天教主,但她没有选择这么做。
其一是因为三圣相约不直接插手凡间的事,如果真的请动了通天教主,那么等于是截教毁约在先,到时候人阐两教联合,解开人圣不得下凡的敕令,事情将会更糟。
其二还是气运的问题,天下兽类如果只站在兽族的角度来说,以她为尊。如果站在截教的角度上来说,以通天教主为尊,虽然都是同一个群体,但代表的意义则大不相同。
兽圣离界后,通天教主是兽类唯一的依仗,决不能在气运更迭之前,就把截教拉下水。
思量再三之后,妲己还是决定,将天下兽类所有首领聚集到不周山,由大家共同商量。这其中,自然包括本就住在不周山的孔宣和大鹏两人。
整个会议将所有首领分为两派,一派以大鹏为首,主张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直接正面迎战商朝军队。他们不提气运问题,单说以兽类如今的实力,灭掉商军如同踩死蚂蚁。
另一派以涂山狐族为首,他们更加理智,提出天命难以抵抗。但却没有什么好的解决之道,只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让妲己上天请通天教主出面,可这招的可行性,早就被妲己给否定了。
会议一片嘈杂,甚至大鹏气的怒骂不肯开战的首领们是软骨头,转身就准备自己前去厮杀。恰在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孔宣一巴掌把大鹏给扇老实了。
大鹏心高桀骜,唯独最敬重之人当中,自然有他兄长孔宣一个,挨了一巴掌却也只能悻悻的不敢做声。
妲己沉思良久,问孔宣可有什么对策,孔宣叹了口气:“犹如死局,无法可解。”
在众多首领有的忧愁,有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情况下,妲己下令所有人遵守她的命令,继续与商军保持距离,然后就让所有首领各回本处,严格约束治下兽类。
妲己开始疯狂的四处奔走,她当先去了九幽地底寻找大禹。当初兽圣们分出精元创造了她,她灵魂深处,有白泽毕方对大禹的印象,二圣认为大禹是天性淳厚,大公无私,也是少数没有种类偏见的人圣。
可妲己道行有限,她入地达到一定程度后,就再难深入,显然,在这样的深度,她没有找到大禹。不甘心的妲己重返地表之后,又找到后土在阳间庙宇,跪地祈求三日,期望后土能够感应的到。
她哪里知道,大禹后土结伴想要冲破真圣,后土需要感悟土之源头,而大禹乃是五行之首,阴阳之主,其五行完备其四,唯独因为共工早亡,少了水之极的领悟。
这些年来,在后土的帮助下,大禹从他禹鼎里的息壤中,解开了很多未被发现的谜团。盘古开天后,精气融合沌气化出息壤。大禹认为,演化出万物的源头有二,一个就是盘古精气与沌气融合而成的息壤。另一个是鲲鹏精气与混气融合而形成的某种东西,但他并未见过。
也就是说,无论是阴阳还是五行,都是从二者演化而来。鲲鹏精气与混气融合出了什么他不知道,如今就连凤凰都已不在,他只能寄希望于水的源头,是来自于息壤。
可禹鼎中养育的息壤,毕竟不是子让生长。要想探寻水之根源,补齐五行使阴阳圆满,最后突破真圣达到至圣,只有到地核处,参悟分析先天息壤。而后土突破的关键,也在这息壤之上,一石二鸟何须犹豫?
所以其实妲己寻找大禹和后土的时候,他们二人早已于两百多年前沉入地核,是自身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完全被息壤包裹,细细参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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