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章 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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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我也是看到你来到,我才想到,彭远胜说,在五一期间,你的游艇能不能停靠在这里,让客户参观,或者带他们到海上兜风。
彭老板,这个主意不错,本来我明天就要回上海了,张建祥说既然你有这个要求,那我就暂时先不回去了。……
下午,张建祥与冯小兰、张俊华从罗湖海关进入香港,激活了他的签证,第2天上午又回深圳,送冯小兰回到度假中心,自己与陈浩,魏甜,张俊华返回东山别墅。……
深圳天马运输公司在深圳盐田港经营,经历了一年多的磨难,也逐渐得站稳了脚跟,用自己赚的钱,还清了当初张建祥给的200万启动资金,还清了在深圳自买经营场地的350万,还盖了一栋宿舍楼,一栋办公楼,企业开始蒸蒸日上。
按照林启明,王东明的设想,今年将购买10辆大型平板拖车,专门承接码头的集装箱业务,购买两辆保温运输车,逐渐淘汰吨位小的东风汽车。……
4月28号这一天,张健翔在证券公司交易所,查看了近期比较活跃的几只股票,突然他的大哥大响了。他一看是美鸽的大哥大号码,94年底县城开通了大哥大业务。
喂,鸽子,你好吗?
哦,三哥,我很好,你现在哪里?
我前几天刚从香港回到深圳,有事吗?
三哥,是这样,公安局的人找你。
喂,建祥,我是吴长喜呀,吴长喜是县公安局内勤科科长,负责接待外来人员,协助办理公务的人员。
哦,喜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能回来一趟吗?
哎呀,喜哥期间。这边有一个楼盘要搞促销活动,我要参加呀。
兄弟,我看你还是回来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协助一下。
那好吧,我最快也要明晚赶到家。
张建祥挂了电话以后,想了一想公安局找我有什么事情呢?为什么王局长没有出面?……他给张俊华交代了几句,就开着何琳的车与陈浩,魏田往回赶。
在回家的路上,张建祥给公安局王局长打了电话,询问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公安局找他有啥事儿。
王局长说,没什么,昆明市检察院来了两个人,他们想向你询问个事情,具体啥事儿他们也没有说太多。……
张建祥想了一遍,昆明市的问题,只有三个方面,一是黄建良,二是谢婷兰,三是胡大海与姚丽娜的事情,黄建良与谢霆岚都已经结案,那只有胡大海和姚丽娜了。
张健翔赶到家的时候,家中早已吃过晚饭,正在看新闻联播,看到张健翔他们三人回家,赶紧为他们做饭,陈浩,魏田,都回自己的房间去洗漱了,大厅里就剩下楚志合,张建祥两个孩子,以及两个保姆,张诏依偎在他怀里,张建祥说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昆明的检察官说他们正在调查一起脱逃案,他们怀疑你跟这事有关,楚志合说这事,你知不知道?
爸,他们是来调查我那同学的事,张建祥说,这事儿,怎么跟我扯上关系,他们有啥证据啊?
这事你真的不知道楚志合小声问。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张建祥问。
当然是真话。
知道。
你可要小心应对了。楚志合说。
第2天。即4月30号,张健翔来到了公安局办公室,其他人都回避了,就剩下吴长喜与两名昆明人。这两人的普通话讲得很差劲,其中一人用昆明话讲的。
喂,张师,你回来了的,真是太麻烦你家了
吴长喜,赶快介绍到,张副指挥长,这位是昆明市盘龙区检察院的副检察长,强检察长,
你好,我叫强志国。
你好,我叫张健翔,张健翔用昆明话说道,不知两位领导找我有什么事儿?我深圳的楼盘,明天要开始搞促销活动。
姚丽娜,你认识吗?
认识,当然认识了,我们是老同学,好朋友。
他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去年元月份,他生孩子的时候,我与我爱人去看望他,知道他涉嫌贩毒,正在取保候审期间。
后来又见过面吗?
见过。
什么时候?
去年春节的时候。
最近你们见过面吗?
没有,今年春节的时候我去他家看望他,可是他不在家,他家人说,他夏天的时候带着孩子走了。从那以后到如今,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去年最后一次到当地派出所报到,是7月20号。
这些我不知道。
这是一起非常严重的脱逃事件,一起在取保候审期间脱逃的案件。他的大哥,姚平均已经被我们采取了强制措施,因为他是担保人。他妹子跑了。我们将按包庇,担保人失职的罪名,加以制裁。
他跑了,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但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他去了黄山,可能去找你。
没有,他没有找过我,连你们都想得到他会去找我,难道他会不知道吗?
张副指挥长,作为公安系统的人员,你应该协助我们,抓住罪犯。
是,如果他要去找我,我一定报案把他抓住。
张副指挥长,你如果知道他在哪里,请告诉他回来,投案自首,至少我们将从轻发落,不起诉他脱逃之罪。
好的,我如果见到他,我一定会,劝他回去自首的。
下午吃饭的时候,张建祥来到张小洁家里,发现张啸天正跪在客厅门口的台阶上,看到张建祥进来也不理睬,张建翔上前把他拉起来说。
乖乖,咋跪在这里啊?快起来。
哼,我不要你管,张笑天一甩手说。
这时,小保姆阿丽从厨房出来说。
老板,你回来了,阿姐正惩罚小少爷呢。
咋了,为啥,张建祥问你姐呢?
他在学校跟同学打架了,阿丽说。阿姐在书房呢,你去劝劝吧。
张健翔进入书房,看到张晓杰正坐在书桌前,黑绷着脸。其实他已经听到张建行的声音了,
姐,你为啥要罚啸天跪啊?男孩子嘛,淘气点没关系吗?也不必这样惩罚孩子,要以教育为主嘛。
你还是自己去问他,为啥跟人家打架吧。张小洁生气的说。
张建祥来到门口,蹲在啸天面前问道,啸天,你告诉舅舅,你为啥跟人家打架?
哼,该打,他说我没有爸爸,明天,他要敢说,我还打他。张啸天理直气壮的说。
张健翔此时也感到了心酸,孩子越来越大了。秋后就可以上小学了,这种事情,以前孩子小,还不算什么,可也不能总让孩子,感到自己生活在没有爸爸的环境中啊。但是他又不能马上承认,于是他说。
啸天,你是不是男子汉?
当然,
是男子汉应该什么样子?
顶天立地,他从地上爬起来,做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动作,就是一手托天,一脚蹬地。
好,既然是男子汉,还怕别人说吗?张建祥说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要生气,坚持两个月,等放暑假了,我带你去找爸爸去。张建祥把笑天揽在怀里说道,笑天是个好孩子,以后不许和别人打架了,不许惹妈妈生气,知道吗?行了,去找姐姐玩儿吧,
张笑天跑出去了。张晓洁来到门口说。
翔,这种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他这一个月里,都给人家打了两三回架了,每次老师都给我打电话,让我去领他回来,还要给人家家长赔礼道歉。
这时刘维玲来到跟前,张建祥把他们拉入书房。
别着急,再忍耐几天,你们的签证我已经办好了,我今年要想尽办法,把你们都弄到香港去,让他们在那边上学,到那时,我们才能相认。
老板,现在孩子都大了,不是吃奶的孩子,刘卫玲说。就算我们能过去,可孩子咋办?
这个我会想办法的。
刚安抚好这边,老家也有事儿了。在五一这两天时间里,张健翔带着张昭,张啸天笑天,石洛雅三个大点的孩子在游乐场玩耍。乘风破浪。
4号上午,张健翔回到老家,父亲张浩之告诉他。
三儿啊,前边,你长庚嫂说,让你啥时候回来过去一趟。……
张建翔把刚拿回来的东西,搬了几样放在车上,就来到了张巧珍的家。家中只有他的母亲一人在家,带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张建祥把东西放到堂屋说。
嫂子,你们近来都好吧?你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祥,有件事,我本来想过了春节再告诉你的。可是没有想到,你在家待了两天就走了。
嫂子,啥事呀?很着急吗?你说吧?
唉,建祥,都怪当年嫂子我糊涂,没有答应你跟巧珍的婚事。
唉,嫂子,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提他干啥?
巧珍,生了一对双胞胎,你知道吗?
知道呀,他结婚的第2年回门的时候,他带着孩子来走亲戚,我来陪客。
那双胞胎是你的孩子。
啥,孩子是我的,那他为啥没有告诉我 ,张健翔的头一下子懵了。他一下子想起了当年,他与张巧珍所做的荒唐的造子计划。
当时,我也不知道,等他二次怀孕后,他才把真相告诉我。当时我虽然很生气,可毕竟已经是旧事。我说把情况告诉你,可是他死活不让我说。我知道他的脾气,所以没敢告诉你。
那为啥现在又告诉我了呢?
那是因为,现在必须要告诉你,他们现在已经无力再负担孩子的费用了,我跟巧珍协商以后,才决定告诉你。
咋回事?快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宝红现在得了严重的肾病,说现在已经到了后期了,成了尿毒症,为了治病,花了很多钱,还借了不少钱,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了,孩子大了,也该上学了,他不想耽误孩子的学业。
唉,巧珍真是太倔了,自从他结婚以后,就不肯接受我的帮助,这事应该早点跟我说嘛,张健翔问,
现在巧珍在哪?孩子在哪?
为了能照顾宝红就医看病,巧珍现在调到县教育局,小学教研组工作,两个孩子现在县城幼儿园大班。
我现在就去找她,张健翔站起来就要走。
健翔,我既然已经把事情告诉你了,就不要着急,这不是个小事儿,你得给家人商量好,不然吃亏受气的是孩子。
张健翔回到家里,心情也冷静了下来,他问到,爸,巧珍的事情你们早就知道了,是吗?
我和你妈也是最近两年才知道的,因为那孩子长得像你,村里人议论,后来你婶子知道后,就来告诉了我们,但是,这样的事,人家主人不说,光靠议论不能做算的。何况当时,你已经有了一大堆儿女,所以我们就没有告诉你这事儿。
今年正月十六看灯的时候,你庚嫂跟我们正儿八经的说了这件事。今年过了年以后,你东跑西颠的,到家屁股都坐不热,就走了,我们一直没有机会说,这次你回来,是不说不行了。……
张建祥与父亲一起来到县城,来到东园,正好碰上楚志合与卢慧下班回来。
哎呀,亲家,你怎么来了?快快,今中午咱哥俩好好喝两杯,楚志合说。
大家进入客厅,张靠之又把大家带到小客厅。
唉,亲家公,啥事啊?这么神秘。
大家坐下以后,张靠之说唉,亲家,现在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能给你解释清楚。
唉,亲家别着急,安静一下慢慢说。
唉,唉,是这样,健翔以前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我们两家是邻居,在他上中学的时候,也就是1980年,他的父亲在学校的改建中,失足掉了下来,摔死了。当时他妈带着4个孩子,日子的艰难程度,是可想可以想象。我们两个家庭基本上是合为一家了。他爷是山东人,战时伤兵入赘到我们村,所以,他母亲管我叫舅。他应该叫小三儿为叔。后来不知啥时候他们就恋爱了。就是因为在农村,因为辈分不同,因为我们两家的关系,他母亲死活不同意他们的亲事。后来他母亲甚至以死相逼,他才嫁到现在的丈夫,直到今天。
老哥,那是他俩以前的事儿,现在他已经结婚了,三儿也结婚了,一切都过去了,不提也罢。楚志合说
亲家,这一切情况你都了解了。今天,他母亲告诉我们一个比天大的消息。
什么消息,两口子皆有些吃惊的问?
他与咱家小三儿有一双儿女,已经5~6岁了。张靠之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你说啥,老哥哥,这不是在开玩笑吗?楚志合说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又是邻居就不知道。
爸,还是我来说吧,我们两家的老宅是邻居,你知道咱村83年就开始实行了排房,他家在第3排。我们就不再是邻居,今天他母亲说了,他原本一辈子都不想说这事,只是因为,她现在丈夫患上了尿毒症。为了孩子的前途,才想让他们认祖归宗。今天我与爸过来,就是想协商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正说着楚美鸽推门进来。
爸,妈,你们在小客厅里干什么?
唉,你爸来了。
哎,闺女你下班了,张靠之说话都有些不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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