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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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间,自来也回来了一趟,看着鸣人平安无事也松了一口气。可是在看到鸣人长得如此像水门之时,又想起了他与水门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悲伤的心情如同暴雨前的压抑,让他无法顺畅地呼吸,心中的痛楚无处宣泄。
他不想再在此处久待了,在嘱咐卡卡西照顾好他自己和鸣人后,在看了三代目和大蛇丸后,他在水门和玖辛奈的墓前坐了一晚就离开了木叶。
对于久去不回的予安,三代目也有点担心。不过他不是担心予安对木叶别有用心,是担心她为何久去不回?他以前从水门那里了解过关于波风一族的事情,当时的水门虽然没有多说,但是他还是从水门的只言片语中知道:波风一族虽然远离尘世的打扰,但是他们一族内部也是散阵投巢,意见不和。
在离开旗木宅的那天,他就拜访了千手家仅存的几位老人。虽然他们对老师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是他们还是隐约家中长辈说过老师在建村之前成过亲,并且把唯一的子嗣给了女方家。因为这件事情在当时的千手家轰动过一时,他们在三代目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马上就记起了。
不过他们一时不知三代目提起这件事的意图,难道是扉间大人的后人回到了木叶?由于他们一族跟猿飞一族的交情,他们也不虚与委蛇,直接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在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时,他们老泪横踢。千手家的嫡系后代自纲手离开后,又回到了木叶。
不过他们也知道,现在的千手一族已经不同于往昔,他们只是想见见她而已。
三代目表示当予安回来的时候,他会把千手老人们的意愿告诉她,至于见或不见由她定夺。
在又半个月后,一个平平淡淡的早晨予安回来了。
卡卡西在一阵饭香中醒来,闻着熟悉的味道,他便知道是她回来了。他轻手轻脚的从卧室走出去后,快速向厨房跑去。在卡卡西推开厨房门时,予安也转头向门口看去。几乎是同时,他与她看见了她与他。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他们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似乎又没有。
卡卡西打量着予安,发觉她好像又瘦了,眉目之间透露着深深的疲惫,脸色苍白。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予安突然苍老了许多,她的眼角有了细细的皱纹。
卡卡西在打量予安的同时,予安也在打量他。卡卡西的眼下青黑,有着大大的黑眼圈,看来一个人带孩子确实很累。
他俩同时开口:“我……”
“你先说”
“你先说”
又一阵沉默蔓延,“算了,先吃饭吧。”予安打破沉默说道。
在餐桌上,只听得到彼此细微的咀嚼声,勺子与饭碗触碰的声音。
饭毕,卡卡西收拾餐桌和清洗餐具,予安则是坐在位置上思考等会儿她该说什么。
在卡卡西收拾好一切后,倒了杯水给予安,这也意味着谈话开始。
卡卡西:“你是怎么隐藏查克拉的?我刚见到你的时候我用写轮眼看过,你的身上没有查克拉的迹象,甚至没有修炼的迹象。”
予安:“我有嫂嫂给我的封印术,而且在你用写轮眼的时候,你已经中了幻术,你当时看到的那些事是我想让你看到的。所以你自然看不到你想要看到的事情。”
卡卡西惊呼一声:“怎么可能,写轮眼可以看透一切幻术。”
予安:“凌驾于写轮眼之上的幻术当然有,不过大概只有我的家族会用。我的家族隐居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况且宇智波一族的幻术,也是随着他们的眼睛进化递增的。”
卡卡西:“他们的幻术级别还能递增?”
予安:“嗯,他们的眼睛从一勾玉进化到三勾玉后,还能进化成万花筒写轮眼,普通勾玉的写轮眼完全不是万花筒写轮眼的对手。而我家族有的幻术水平可以与万花筒媲美,你当然看不透,不过也许以后你能看透。”
卡卡西这时还听不懂予安的弦外之音,只是很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幻术?”
予安:“你看我的那个时候。”
卡卡西有些吃惊:“就一眼?”
予安喝了一口水:“我家族的幻术是可以以任何事物当成发动的契机,现在说了你也不能理解,等你学了你便知道了。”
卡卡西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了一跳:“这是你家族的忍术,我学会不会不太好。”
予安不解的问道:“我们是夫妻,你学有什么不好的。况且我接下来十年再也不能用查克拉,你多学习一项技能也可以更好的保护鸣人。”
卡卡西自动忽略前半句话,只听到了予安说她十年内再也不能用查克拉:“为什么你不能用查克拉?”
予安难得的沉默下去,双手紧紧地扣着玻璃杯。卡卡西看着她难以启齿的样子,后知后觉的明白他也许问到不该问的事情“算了,你不想说便不说。”
予安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不能说,但是你必须把这段记忆封存起来,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可以做到,对吗?”
是人都会有好奇心,卡卡西也不例外:“对,暗部有这个秘术,我恰巧会。”
两人相视一笑,予安说道:“我的家族除了有高超的幻术,还有血继界限。”
卡卡西不明白:“血继界限?可是老师没有呀。”
予安:“不是每个人都会开启的,没有开启的人是幸运的,开启的人是不幸的,比如我。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我不开启。”
听着予安的描述卡卡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来这个血继界限是不好的:“那么它的作用是什么?”
予安:“知晓未来,并将它们改变。”
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血继界限,可是卡卡西也明白得到任何力量都需要付出代价,更何况是这种颠覆认知的忍术。
“那么代价是什么?”卡卡西轻声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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