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

  第二天，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一个穿着可爱小裙子的女孩儿飞奔过来，抓住他的手，撒娇道：“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都这么大姑娘了。”

  何雨柱看着紧紧挽着自己手臂的何秋馨，笑道：“还这么黏我呢。”

  “当然了。”

  何秋馨拉着他的手，哼唧道：“我最喜欢的就是爸爸妈妈，你们最疼我了。”

  “那你妈妈呢？”

  何雨柱推着车，笑着问：“她回来了没？”

  “妈妈还没回来，她去买电视了。”

  何秋馨扯着何雨柱的衣服，边走边说：“对了，三大爷家新买了个电视机。”

  “电视机啊。”

  何雨柱闻言，停好车，带着女儿去了阎埠贵——三大爷的家。

  一进门，看见三大爷阎埠贵坐在小椅子上，三大娘陪在旁边。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一台黑白电视机，屏幕上是黑白的画面。

  此时，三大爷阎埠贵正随着电视里的画面手舞足蹈，哼唱歌曲。

  “三大爷，这么快就买到电视机啦。”

  何雨柱笑着走进来，看着兴高采烈的三大爷。

  “哈哈，是柱子啊。”

  阎埠贵乐呵呵地说：“柱子，你看我这电视怎么样，虽然小点，但挺精致的吧。”

  “这得多少钱？”

  何雨柱好奇地问，他对电视机并不太关心。

  “二百九十六。”

  阎埠贵笑着说：“孩子们都结婚了，我也该享享福，所以花了点钱买了这个。听说许大茂家的电视更大，肯定上千块，比这个好看多了。”

  “现在院子里除了秦淮如，没人理许大茂了。这些年来，秦淮如家没少受许大茂家接济，也挺奇怪的。”

  说到这里，阎埠贵皱了皱眉，疑惑道：“许大茂以前跟秦淮如一家不来往，可才过了几年，又开始接济他们家了。要不是许大茂，贾张氏怕是早就饿死了。”

  “谁知道呢。”

  何雨柱摇头。

  “对了。”

  阎埠贵话题一转：“我看棒梗那小子出狱后还是不安分，你得小心点。当初我们把他送进去，估计他还恨着我们呢。”

  说完，阎埠贵摇头道：“这小子不感激我们就算了，出来还恨我们。要不是我们，他哪能长大成人。”

  “他翻不出什么浪花。”

  何雨柱笑道：“你看他，现在谁要他？连吃饭都是问题，家里也没地方住，他们一家现在还跟秦淮如、贾张氏挤一张床呢。”

  “自己日子都过不好，还有心思找我们麻烦？”

  “也是。”

  阎埠贵点头：“说到这个，秦淮如不知来我家多少次，让我帮她修房子，或者空出个房间给她儿子住。我能答应吗？我又没多余的房子。”

  “后来秦淮如见我这里行不通，就去找了一大爷。不知道一大爷会不会帮她，毕竟他家有空房间。”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想起易忠海几年前被撤了副主任的职位，重新成了技工。这些年他忙着照顾女儿何秋馨和槐花，还有冉秋叶，日子过得悠闲而幸福。

  何雨柱和阎埠贵聊天时，许大茂家。

  许大茂正喝酒，对面前的秦京如说：“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终于不用养猪了。”

  秦京如：“……”

  “哎。”

  秦京如叹了口气：“可你现在的工作不在轧钢厂了，是在电影院当放映员。电影院哪有轧钢厂好啊。”

  “至少在轧钢厂当放映员时，还能兼职电影院，还能捞点外快。现在你连轧钢厂的工资都没了，只能在电影院当放映员，到别的地方放电影，依我看，还不如回去养猪呢，至少有经验，还能拿轧钢厂的工资。”

  “你懂什么！”

  许大茂一脸黑线。他养了好几年猪，为了不再养猪，特意培养了两个徒弟，好让自己专心做放映员。结果轧钢厂来了新放映员，挤走了他的位置。

  无奈之下，他只能在轧钢厂的安排下去电影院工作，工资远不如轧钢厂。

  “你知道吗？刘海中在我养猪的时候，竟然给我写举报信，那狗东西还找了三大爷一起写。主要还是那个聂副主任。”

  许大茂愤怒地吐了口唾沫：“我没想到他背后的人这么硬，我小看他了，直接招了个放映员顶替我的位置，让我去养猪。要不是我培养了徒弟，现在我都摆脱不了养猪的身份。”

  “拿不到轧钢厂的工资就拿不到吧，无所谓了。反正有聂副主任那个老东西在，我在轧钢厂也是被排挤的命运。与其在那里受气，不如在电影院当放映员，自由得多。”

  “算了，不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关羽也有失荆州的时候。不过说回来。”

  许大茂语气一转，拍了拍桌子：“现在这个院子里，谁家过得最好？”

  “我看柱子家过得比我们好。”

  秦京如皱眉：“我们家还不如他们家。”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京如连忙摇头，皱着眉：“我想说什么来着。”

  “对了！”

  想了想，秦京如记起来了：“我想说，棒梗出来找工作也没人要，整天在家闲着。这孩子你也了解，挺讲义气的。”

  “出来后对我也挺有礼貌，每次见到我就喊小姨，亲得很。我们到现在也没孩子。”

  秦京如叹了口气，许大茂无言以对。十年来，他们努力了十年，却没能有个孩子，许大茂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但他不敢去查。

  秦京如接着说：“如果我们现在能帮棒梗找个活，他会不会一辈子感激我们呢。”

  许大茂微微眯眼，看着秦京如，等待她的下文。

  秦京如认真地说：“而且我估计，棒梗将来结婚生子，都会在这个四合院。以后我们就是最近的邻居了。”

  “我们住一个院子里，你说靠得住的二大爷吗？我觉得不行。”

  “别人家也不行。”

  “以后家里有事，还得靠棒梗。如果我们能依靠他，岂不是我姐给我们培养了个大儿子？”

  “嗯！”

  许大茂被她说动了，点头道：“有道理，你动了脑筋。”

  许大茂赞赏地看着秦京如。

  秦京如得意一笑：“那是，我不惦记谁惦记。”

  “可以是可以，但不能告诉秦淮如。”

  许大茂沉声道：“告诉她就等于告诉贾张氏，她那张大嘴巴一传，全院子都知道了，到时候别人拆我的台就不好了。”

  “你是同意了吗？”

  秦京如眼睛一亮。

  “嗯。”

  许大茂点头：“我看得更深一些。当初棒梗是整个四合院的人送进劳改所的，我相信他心里一定恨着这些人。”

  “而我许大茂也被一帮人讨厌，既然如此，我就培养棒梗，培养出一个对立面。”

  “以后棒梗肯定会听我的，你说这事儿何乐而不为？”

  “虽然你同意了，但还是有问题。”

  听到许大茂的分析，秦京如并未多高兴，皱眉道：“问题是帮棒梗找工作不容易，你有办法吗？劳改出来，大半辈子都毁了。”

  “这有什么难的。”

  许大茂冷笑：“就凭我和电影院领导的关系，帮棒梗找工作一句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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