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见聋婆婆的话，娄晓娥微微点头，心中不得不承认，何雨柱的手艺实在出色，她从未尝过比这更美味的菜肴。

  仅凭何雨柱展现的厨艺，就已令她感到震撼。更别提昨晚他哼唱的歌曲和悠扬的琴声。在此之前，她竟不知何雨柱如此多才多艺，能作曲唱歌，又能弹琴，手艺非凡。

  整个四合院，又有几人知晓何雨柱的这些才能呢？几乎无人知晓，只知道他是厨子，别的就寥寥无几了。

  不知为何，娄晓娥觉得何雨柱还有许多未展露的本领，令她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渴望深入了解这个男人，看看他还藏着哪些本事。

  见娄晓娥陷入沉思，聋婆婆呵呵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好了，该睡了。"

  于是，娄晓娥简单收拾一番，准备安寝。

  同一时刻，另一边。

  何雨柱的房间里，他也与冉秋叶相拥而眠。直到凌晨五更，何雨柱神清气爽地睁开双眼，近两天他精力充沛，丝毫没有困倦之感。

  看着熟睡的冉秋叶，何雨柱微微一笑，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随后起身。

  既然起得早，就先煮粥，再炒两个菜吧。何雨柱穿上衣物，推开门，走向厨房。

  然而，还没踏入厨房，他就注意到紧闭的门。他有些诧异，印象中，厨房的门从来都是敞开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何雨柱大步推门而入。

  "哗啦啦。"

  门刚推开，便传来水流声，何雨柱已迈出半步。刹那间，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那道雪白的身影。

  竟是娄晓娥！

  她正在这里洗澡。

  正在洗浴的娄晓娥，见到突然闯入的何雨柱，愣住了，旋即脸色瞬间变得绯红，此刻她是站立的，正对着何雨柱。

  她本能地想尖叫，可还没来得及出声，何雨柱已箭步上前，连忙捂住她的嘴，焦急地说："我的姑奶奶，别喊，你一喊就麻烦了。"

  "呜呜呜呜。"

  嘴巴被堵，娄晓娥只能发出呜咽声。看着何雨柱游移不定的眼神，她羞愤交加，忙蹲下身，仅露出头部。

  何雨柱连忙松手，关上了门。

  "我的姑奶奶，别误会，我真没想到你会在厨房。"

  何雨柱关上门，心里松了口气，转而看向娄晓娥，无奈道："你怎么一大早就像个贼似的在厨房洗澡，这事儿不该昨晚就解决了吗？"

  "你闭嘴。"

  娄晓娥满脸通红，咬牙切齿："正常人哪有起这么早的，你平时不都是六七点才起床吗？"

  她想过要洗澡，也知道何雨柱他们通常早上六七点起床，于是提前一个多小时在厨房简单洗漱。哪知，刚洗到一半，何雨柱竟进了厨房，把她看光了。

  尤其是想到自己刚才全然暴露在何雨柱眼前，他的目光审视，让她羞愤至极。

  "你起得不也这么早吗？你也不是正常人？"

  何雨柱无语："谁会想到你竟在厨房洗澡，我还以为你会在屋里呢。"

  "屋里老太太在睡觉，我怎么洗？"

  娄晓娥咬牙道："还不快转过身去？"

  "唉，你打扰我做早餐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我先出去，你慢慢洗。"

  说着，他转身出门，关上了门。

  听到何雨柱的话，娄晓娥羞愤不已，明明自己吃了亏，他还说不跟她计较，真是可恶。

  她深吸几口气，准备穿衣服。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也没了继续洗澡的兴致。

  走出厨房的何雨柱，回味着刚才的情景，真是白皙，真是丰盈。

  他没回房间，而是来到院中，坐在石头凳上。看着石桌，他琢磨着应该放个棋盘在这里，平时没事时可以和冉秋叶下棋品茶。

  大约十分钟后，厨房的门开了，娄晓娥穿戴整齐走出来，但肌肤上仍留有淡淡的红晕，显然她还在为刚才的事害羞。

  "你总算出来了。"

  何雨柱感叹："这下，我终于能做早餐了。"

  "哼。"

  娄晓娥走近，傲娇地说："你推门进来时，难道没听见水声？不知道里面有人吗？"

  "听见了，但我手比耳朵快，直接推门了。"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结果没想到，会看到那一幕。"

  "你还说。"

  娄晓娥的脸色更红了，听到何雨柱的话，她的羞涩并未消退。

  此刻的娄晓娥，宛如出水芙蓉，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亲近。

  "话说，前天晚上你唱的那首歌叫什么，旋律真好听。"

  娄晓娥话题一转，问道："我从没听过这么动听的旋律，是你原创的吗？"

  娄晓娥精通音律，前晚从何雨柱那里听到的歌曲旋律，确实美妙。不仅是旋律，歌词也很有意思，搭配得恰到好处。

  昨天就想问，却找不到机会。今早遇到，正好问问，解开心中的疑惑。

  "《错位时空》，我自己写的。"

  何雨柱轻笑着回答，在这个时代，他哼唱的歌就是他自己创作的。

  "真厉害。"

  听到何雨柱承认是原创，娄晓娥惊叹："这样的旋律，用钢琴演奏一定更美。"

  "真没想到你会作曲。"

  "呵呵，小把戏而已。"

  "那你放的那张唱片是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你知道它的意义吗？"

  娄晓娥转动眼珠，问道："如果知道，可以告诉我。"

  "这个我还真知道一点。"

  何雨柱笑道："命运交响曲，也叫e小调第五交响曲，第一部分是行板，第二部分如歌行板，第三部分是中庸快板，第四部分是终曲。"

  "你竟然真的知道。"

  娄晓娥闻言惊叹："你真棒，要知道，你创作的歌曲和这首《命运交响曲》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相反的旋律，你竟然有如此理解，出乎我意料。"

  "只是随便哼唱的歌而已。"

  何雨柱笑道："两种不同的旋律没什么好惊讶的。"

  "那你了解这首交响曲的思想含义吗？"

  "巧了，也略知一二。"

  何雨柱笑道："不过一直是我在回答，现在该你回答了。"

  "这段音乐在我高中毕业时放过，我听过。"

  娄晓娥轻声说："我妈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国外有一对夫妻开车去森林，结果车坏了，想发动必须摇，这时一头狮子出现，要吃掉他们。"

  "丈夫想回到驾驶室，他们打算耗着，看谁能熬过谁。"

  "结果他们失算了，狮子的耐力远超他们，第一天过去，希望变为恐慌，丈夫无法忍受，要下车对抗狮子，却被妻子深情挽留。"

  "第二天过去，恐慌变成焦虑和恐惧，丈夫愤怒，等待的是死亡。"

  "他们都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的命运将在森林中终结。"

  "这时，妻子做出惊人决定，她深情拥抱丈夫，说：‘你一定要把车开回去’，说完，她毅然下车。"

  "狮子被她的举动吓到，但出于本能，还是跟在她后面。"

  说到这里，娄晓娥停顿下来，何雨柱一愣，一头雾水："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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