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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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照顾好雨惜,就等于毁掉了雨惜的一生。玉峰清楚这一点。雨惜执着的爱开始让玉峰担心,将来如何面对王芳?如何面对岳父母?似乎玉峰看到了所有人都在指责自己时的表情。冷汗冒出来,玉峰清醒了许多。
“雨惜,你说的对,我们是应该冷静点。”玉峰忽然间停止了亲吻。雨惜眼中溢出泪水。“玉峰,我不奢求能够与你日日相伴,就想为你养育一个孩子,难道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雨惜,你听我说。”玉峰擦干雨惜的泪水。“我还是想把你带回去,王芳那里我会和她谈,但不是现在,我不想在谈好之前让你怀上孩子,已经错过一次,不能一错再错。雨惜,你明白吗?”
雨惜摇着头,满脸失望的神情。“玉峰如果你不来,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虽然想你,却可以克制,我的生活又一次被你扰乱了。我知道可以留住你的心,却留不住你的人。如果留住这里,你会更痛苦,雨惜不想见到那时的你。玉峰不要再犹豫了,出来这么长时间,家里会担心你的。雨惜永远爱你。”说完雨惜从身边拿起衣服缓慢地穿着。
“我该回家了。”雨惜穿好玉峰,轻吻了一下玉峰,打开门离去。
玉峰没有吃晚饭,把自己闷在房间想着心事。第二天,玉峰一早就站在雨惜楼下,赵叔叔走出楼门去上班,玉峰迎上去。
“赵叔叔,您等一下。”
“有事吗?”不耐烦地看了玉峰一眼。
“叔叔,我想和您谈谈雨惜。您给我点时间好吗?”玉峰说。
“我不想让你再次伤害雨惜,你走吧!”赵叔叔说完转身就要走,玉峰拦在了赵叔叔的面前。
“想干什么?”赵叔叔立刻流露出愤怒的神情。
“我想把雨惜带走,希望您能够给我一个悔改的机会。”
“带走雨惜,痴心妄想,你死了这条心吧!”
“赵叔叔,前面有个餐馆,到那里我和您详细谈谈。好吗?”玉峰恳求着雨惜的父亲。
“既然这样,你如果能够留在这里,那我可以考虑。你行吗?”赵叔叔蔑视着玉峰。
“可以。”玉峰坚定地回答。
“你中午就在那个餐馆等我。想好了再来。”说完走了。
玉峰想给雨惜打个电话,最终忍住了,这事情告诉雨惜,她一定会阻拦,出来这么多天玉峰发现自己还没有这么想过家里的事情。馨兰好几天没有给电话了,玉峰拨通了馨兰的手机。“馨兰,你在哪里?家里还好吧!乐乐听话吗?”玉峰问。
“哥,妈妈来电话说你找到雨惜姐了,是吗?”馨兰问。
“是的。”玉峰回答。
“妈妈说雨惜姐还没结婚是吗?”
“是的。”
“公司给你汇钱,难道你不准备回家了,是吗?”馨兰问到这里哭了。玉峰知道妹妹在想什么,可是现在的情形怎么和她解释呢?
“馨兰,妈妈什么时间回家?”玉峰问。
“哥,在你的眼里已经没有这个家了,没有了嫂子和馨兰。为了雨惜姐你可以放弃一切。馨兰同样喜欢你却得不得自己想要的爱。老天对我太残忍了。”玉峰不能再和妹妹谈下去了,说了句“照顾好爸爸和乐乐就匆忙挂掉了电话。
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脑海中回荡着往昔的点点滴滴。喜悦和悲伤交织在一起。分不出对错。玉峰有点怪怨母亲,然而母亲是出于对玉峰的爱才做出的改变一生的决定,而馨兰是无辜的,在母亲自私的愿望中馨兰始终是受害者。玉峰没办法做通馨兰的思想工作。老天弄人,也许这就是命运。
玉峰找到一家房屋中介公司,讲明自己的意图,售房工作人员帮着选出几套二手房供玉峰参考。玉峰看看时间不早了,匆忙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来到指定餐馆等待赵叔叔的到来。
“先生,您需要点什么?”服务员拿着菜单站在玉峰面前。
“谢谢,我在等人,等等再点菜。”玉峰望着窗外。服务员帮着到了杯水离开了。
一个多小时后,赵叔叔进来,玉峰急忙起身迎接。赵叔叔没有理会玉峰,径直坐下。玉峰叫过服务员,点了几个菜。“赵叔叔,要点酒吗?”玉峰问。赵叔叔挥挥手示意服务员离开。
“想好了没有?”开门见山地问玉峰。
玉峰把这些年的经历细致地讲述了一遍。赵叔叔一直沉默着。玉峰也不再讲话,等待着赵叔叔的答案。“玉峰,叔叔没有儿子,就雨惜一个女儿,她是我的命根子啊?长期以来我一直把你当成儿子一样的看待,说心里话,想把雨惜嫁给你,然而你们没有这个缘分。当时雨惜妈妈一赌气就走了,等到雨惜出事后才反悔,为什么当初就没有给你去个电话,你母亲虽然提到不要告诉你这事,但是毕竟是你和雨惜自己的事情,做父母的不应该过多参与。然而一切都太晚了。”赵叔叔叹着气说。
“玉峰,来点酒吧!”
玉峰叫过服务员上了一瓶酒,陪着赵叔叔一起喝。很快瓶中酒被喝光了,赵叔叔也醉了。玉峰知道赵叔叔多年的怨恨今天全发泄在酒中。玉峰扶起赵叔叔,叫过一辆出租车送到雨惜家的楼下。背起赵叔叔上楼。敲开房门,雨惜和母亲全惊呆了。玉峰直接将赵叔叔放在卧室的床上,把事情的整个经过简单说了一遍,雨惜的母亲笑了。
“玉峰,晚上留下吃饭吧!”
“阿姨,不了,我回宾馆去,明天我再来。雨惜,我走了。”打过招呼玉峰告辞。雨惜追上玉峰,两个人一起回到宾馆。
“雨惜,不早了,你回家吧!我明天去再和你爸爸谈谈。”玉峰吻着雨惜。怀中雨惜温顺的像一只小鹿,让玉峰不舍得放手。
“玉峰,真的考虑好了吗?我很担心。”雨惜靠在玉峰的怀着轻声的呢喃。
玉峰点点头。“雨惜,相信我,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的。先回去吧!”
送走雨惜,玉峰把电话打给母亲“妈妈?芳芳在吗?”
“在师傅屋里没有回来。妈妈一个人在房间。你还在雨惜那里吗?”
“雨惜很可怜,赵叔叔的心里有很深的怨恨。”玉峰说。
“都是妈妈的错,玉峰,你怪怨妈妈吗?”母亲问。
“妈,我已经想通了,不能看着雨惜这样子,要把她带回家。”
“雨惜同意吗?”母亲继续问。
“还没有同意,我明天去再和赵叔叔谈谈。相信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听芳芳说,准备要回家了,你回吗?”
“妈,我做好雨惜的工作再回。”玉峰说。
“妈妈觉得应该告诉芳芳,你还是回来和芳芳谈谈的好。要不妈妈先和芳芳说一下?”母亲问玉峰。
“不要,妈妈,还是我自己和芳芳说吧!”
“照顾好自己,替妈妈向雨惜父母道个谦,去时记得要买点礼品。”母亲嘱咐着玉峰。
挂掉电话,玉峰躺下,好几天没休息好的确累了,闭上眼睛就睡到天亮。雨惜打来电话。“玉峰?起床了吗?”“起来了,雨惜,你来吧!和我一起出去一下。”玉峰说。雨惜答应玉峰。匆忙收拾好后,焦急地等待雨惜的到来。手机响了,雨惜在楼下等,让玉峰下楼。
“玉峰,我们去哪?”雨惜问。
“去买东西。”玉峰回答。
“这么早买什么?”
“不要问了,等买好就知道了。”雨惜没有再问,在超市中玉峰买了些烟酒和一些礼品
出了超市。“去哪儿?”雨惜问。“当然是去你家啊!”玉峰笑着对雨惜说。玉峰今天的心情很好,站在超市外面使劲直了直腰,十点多的天气已经很热了。被太阳一晒,玉峰头上冒出了汗水。雨惜拿出纸巾帮玉峰擦到汗水。“玉峰?不习惯广州的天气吧。”雨惜问。“是的,太热了,我觉得还是北方好。”玉峰回答雨惜。
两个人顺着树荫走着,雨惜挎着玉峰的胳膊,玉峰手中提着刚买的礼品。“我们去哪儿?”雨惜问。“你家啊!”玉峰回答。“买这些东西做什么?不用买的。乱花钱!”雨惜怪怨着玉峰。“怎么能不买呢?不讨好岳父大人,能把你带走吗?”玉峰开着玩笑。“玉峰真的要带我回去吗?我可以不住在家里,只要每天能看到你就行。”雨惜靠着玉峰的肩膀脸上流露出幸福的表情。
到了雨惜家,只有雨惜母亲在。“阿姨,你好”玉峰打过招呼随着雨惜走进客厅。将礼品放在茶桌旁坐下。雨惜母亲端着一杯水过来放在玉峰面前,然后坐下。“玉峰,昨天晚上我和雨惜爸爸谈了很长时间,已经考虑好,同意让你带着雨惜回家。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照顾好雨惜,不能再让雨惜受到任何伤害,可以吗?”“阿姨您放心吧!关于雨惜家里已经知道了,母亲让我代她向您道歉,这些年她的心里也不好受。”“没关系,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和雨惜坐。”阿姨去准备午饭。
“玉峰,到我屋里吧!”雨惜拉起玉峰。“妈?我和玉峰回屋了。”雨惜和母亲说完带着玉峰走进自己房间。
房间不大,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家具不多,清清静静的但是被雨惜点缀的温馨典雅。玉峰看着房间中的一切,那么熟悉。雨惜是个恋旧的人,一直保持着原有的风格。门被雨惜不知什么时候关住,雨惜从身后抱住玉峰,脸紧贴在玉峰宽大的背上。“玉峰,不要动,我就想这样呆一会儿。”玉峰没有动,感觉这雨惜“咚咚”的心跳声。
“雨惜?吃饭吧!”阿姨在客厅叫着。
“雨惜,阿姨在叫你,出去吧!”玉峰说。“再抱抱嘛!”雨惜依然抱着玉峰不松手。“听话,不要让阿姨等,在家里不方便,被阿姨看到不好,雨惜,快松手。”玉峰有点着急。“妈妈都答应过让我去陪你,还怕说吗?她什么不知道啊!还装。”玉峰脸被说的通红。“雨惜,要不下午回宾馆再抱好吗?先出去吃饭。”雨惜这次松手,挎着玉峰的手臂走出房间。玉峰见阿姨正在看着自己,脸一下子更红了,急忙甩开雨惜的手。“阿姨,你好。”说完就坐下了。雨惜则笑的就像开了花似的,跑到母亲面前。“爸爸呢?”高兴的问。“看你高兴的样子,你爸中午不回来了。我们吃吧!”饭桌上雨惜不断地催促玉峰快点吃,自己呢狼吞虎咽的抢着吃完饭放下筷子。瞪着眼睛等玉峰。玉峰看到雨惜着急的样子想笑,但是没敢笑出来。雨惜猜出了玉峰的心思,用脚狠狠地踩了玉峰一脚。玉峰没办法,饭吃到一半就放下筷子。
“雨惜,你让玉峰把饭吃完。死丫头,一点样子都没有。”阿姨责怪着雨惜。“妈?没事,饿不着他。”说完,雨惜向母亲使了个鬼脸,拉起玉峰进到房间。
“雨惜,不要在家里,我们出去吧!”雨惜根本听不见玉峰在说什么,没等他说完已经用嘴堵上了。手伸进衣服不停地抚摸着玉峰的背,玉峰被雨惜挑逗的开始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然而还是将雨惜轻轻推开。“不可以这样,阿姨还在外面的。”“妈妈也希望我和你在一起,因为有你我会很快乐。玉峰,我想早点有个孩子,到时妈妈就有事做了,帮我们带小孩。”雨惜顽皮地说着。雨惜确实有了很大的改变,不再是从前玉峰所认识的那个文静的女孩子,也许和年龄有关,也许所发生的一切当雨惜经历过后,懂得如何去珍惜眼前的美好。
雨惜最终还是依了玉峰的话,两个人离开家回到宾馆。晚上把雨惜送回家,玉峰没有进门。因为和雨惜商量好了,由她去和父母商量确定和玉峰回家的时间。玉峰躺在床上焦急地等待着结果,晚上十一点多雨惜打来电话,惊喜的告诉玉峰父母同意了,时间自己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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