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考成绩公布之后，南锣古巷95号四合院沸腾了。

  许大茂的数学、英语、物理、生物和化学五科均为满分。

  语文、中外史地和政治常识三门一共被扣了20分。

  高考总成绩名列京城第一名，许大茂成为1953年京城高考状元。

  虽然没有后世那种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企业家竞相赞助的宏大场面，但是依然在南锣古巷引起不小的轰动。

  一些学校甚至组织教师、学生和家长代表，到南锣古巷95号四合院参观取经，拜访许大茂，寻求学习的灵感。

  有些家长还希望出高价，购买许大茂的各科课本和笔记。

  为了应付这些琐碎之事，许大茂索性将高考相关的所有资料，全部捐给了京城四中。

  随着许大茂成为高考状元的消息传播开之后，阎埠贵简直是乐开了花，逢人便说，“我们四合院的许大茂是今年的高考状元，许大茂是我教出来的学生。”

  “阎老师厉害！”

  “阎老师教的好”

  “你教的好，许大茂才能考的好。”

  “千里马还是需要伯乐啊！”

  “阎老师就是状元的伯乐！”

  “京城最牛教师！”

  那些不明就里的人，纷纷附和，甚至给予热烈的掌声。

  阎埠贵忽悠了一波又一波人。

  聋老太直摇头，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在几个陌生人称赞阎埠贵之时，聋老太揭穿了他的谎言。

  “老阎，你这么说就不客观了啊？你啥时候教过大茂，我怎么不记得你是他的老师？”

  “这个......  你让我想一想。我想起来了，是这样的！我以前给许大茂他们班上过三个月体育。我估计就是那三个月的体育课，让大茂的身体素质突飞猛进。有了好身体，才能学习好！你们说是不是？”阎埠贵是绞尽脑汁，终于有了一个胡乱应付的借口。

  “老阎，我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就临时教大茂三个月体育，就说他取得高考状元是你的功劳。你教大茂学的啥？再说了体育也不计入高考成绩。这老脸往哪里放？”聋老大用手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脸，愤愤的说。

  “你们别不信，我真教大茂了！立正、稍息、正步走，还有......第一套广播体操。我给你们说，这些都是大茂参军的基础。如果没有这些，大茂可能体检都通不过。”阎埠贵厚着老脸，继续辩解道。

  “噫噫噫”

  众人唏嘘着，七嘴八舌，纷纷散去。

  “老阎，歇歇得了！如果真是你的功劳，你不升为校长，也至少也是个主任了。隔壁老王家，过几天有喜事，你去写几幅对联，怎么样？”

  看着聋老太和阎埠贵僵持不下，刘海中也觉得这样不行。

  搞不好影响四合院的团结，街道颁发的“和谐四合院”的牌子就要被收回了。

  他连忙替阎埠贵解围。

  “对，老刘！我不说了，我要去工作了。街坊邻居有个大事小情，写个对联，还得靠我。我还是座上宾。拜拜了您勒！”阎埠贵拍拍屁股走了。

  就像后世的一些热点新闻，终将归于平淡一样。

  尘归尘，土归土。

  许大茂获得高考状元的事情逐渐被人们淡忘。

  “大家都出来看了啊！考上了！大茂考上了！”

  1953年9月16日，阎埠贵挥舞着一份报纸，兴奋地呼喊着。

  这是一份《京城日报》，上面刊登着全国高等学校1953年暑期招生新生录取名单》。

  “嗨！老阎，大茂考到哪里了？”

  听到阎埠贵的呼喊声，贾张氏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问道。

  “你瞅瞅北京航空学院，发动机系，发动机设计专业！”

  阎埠贵指着报纸上许大茂的名字和录取学校。

  “厉害了我的大茂！这孩子了不得了。我听街道主任说，‘去年成立的京城八大学院，钢铁学院和航空学院并列第一’。大茂真是给我们四合院争气，考上了航空学院，他女朋友还是钢铁学院的。这真是老许家的祖坟上冒青烟了！以后妥妥的好日子！”

  “你们都肤浅了啊，何止是好日子，搞不好大茂毕业就能当官。我敢肯定大茂是我们四合院出来的第一个大官。”刘海中双手背在身后，俨然一个小领导。

  “老刘，大茂这孩子，优秀！只是你一句不提官，心中就不得劲吗？如果真有那本事，我们比比看，谁先成为八级钳工！”易中海脸一沉，说道。

  “比就比，谁怕你啊！八级钳工、车间主任，这两个我都想要。你走着瞧吧！有朝一日，我给你统统拿下来。”

  刘海中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老刘，老易，我做你们的裁判员和证明人。光凭嘴说也没有啥用，过两天就你们被抛之脑后了。我们直接来个签字画押！你们敢不敢？”

  阎埠贵觉得这样很爽，趁机来个火上浇油，让这把火烧的更旺一点。

  “行！谁怕谁啊，签就签！”

  易中海把脑袋一晃说。

  “签就签，我也不怕你！”刘海中打着响指说。

  “老阎，加点东西，未评上八级钳工者，向对方提供一箱红星二锅头！”刘海中提议道。

  “好事成双，两箱红星二锅头。”易中海补充道。

  阎埠贵大笔一挥，一份非正式的《八级钳工君子协议》新鲜出炉。

  【兹有红星轧钢厂工人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经过友好协商，签订如下内容：

  谁能够率先在技艺上取得突破，成为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便为胜者。未评上或后评上八级钳工者的人，为败者。败者将自掏腰包，向胜者献上两箱红星二锅头，作为对胜者的敬意。

  一经签订，两人均不得反悔。

  如有反悔者，打扫四合院内卫生一年。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为了顺利成为八级钳工，而努力工作！

  一式两份，具有同等效力。

  证明人：阎埠贵

  1953年9月16日】

  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拿起钢笔大名一签。

  “君子协议生效，四级、六级，最后是为了八级而努力！”刘海中拿着一份协议，走到院子中。

  “二大爷什么四级、六级、八级？难道你们要考什么试吗？”许大茂刚好迎面碰到刘海中，问道。

  四级英语，六级英语，英语专八。

  不对啊！

  这个年代也没有这些考试啊！

  “大茂，我不考试。你考上了航空学院，挺为我们四合院长脸。我说的是八级钳工。二大爷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我和你一大爷，谁能够先成为八级钳工？”刘海中把那份协议折叠几下，塞进口袋之中。

  “这个......我觉得......”这个说谁都不是，刚好看到易中海也朝着这边走来。

  许大茂接着说，“我一大爷来了！二大爷我先走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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