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金库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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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明媚,百花盛放,然刑道荣心思却沉重。
自其钱庄业务扩展,财帛渐丰,金银珠宝日益增多,惟原有金库早显不足。
道荣遂思索新的藏宝之所,欲寻更妥之地保全巨额财富。
一日,道荣漫游郊外,徜徉湖畔。
只见湖水澄碧,周围芦苇密布,深幽静谧,颇有隐蔽之感。
道荣见此美景,忽灵光乍现,顿生奇想:何不将此湖为金库所在?
道荣密召赵元及数位亲信,议曰:“吾欲于此湖底构建一座密库,以藏我钱庄金银,君等以为何如?”
赵元闻言,初有疑虑,答曰:“湖底藏金,虽隐蔽非常,但若走漏风声,泄漏消息,恐防御不足,难保无虞。”
道荣微笑,胸有成竹曰:“此计非权宜之策,吾已有全策。将金银藏于湖底,且设机关重重,严加防护。即使外敌窥伺,亦可牢牢守住。”
于是,道荣命匠人秘密施工,建造水下金库。
匠人们用最精良的防水工艺,构筑复杂机关锁,机关设定,一有异动,即可自动封锁,严防外人潜入。
更设专门的水下守卫队,昼夜巡守,确保安全。
几月之后,金库方告竣工,道荣亲自潜入湖底察看,见金库坚固异常,心中大喜。
遂命匠人昼夜转运,将钱庄部分金银秘移入库,整个行动极其隐密,除极少数亲信知情外,无人得知真相。
道荣更命赵元加强湖周巡逻,严禁外人靠近湖区。
赵元遂组织精锐骑兵,昼夜轮班巡守,确保无懈可击。
然天有不测风云,道荣的金库之事终为徐州陶谦所闻,虽不知确切所在,但亦心生觊觎。
陶谦遂密派探子四处探听消息,欲伺机盗取宝藏。
一日,探子回报,道荣似有重兵把守某湖,形迹可疑。
陶谦闻之,心中一动,遂更密切关注此湖。
知若得此金库,将大大增强己之财力,足以与道荣抗衡。
道荣虽未知陶谦已窥其密,但以多年来之精明,亦觉某种不安之气渐近。
遂加紧防护,令赵元更严密巡逻,誓保此湖底金库,确保其成为不竭之金银之源。
陶谦得知湖底藏宝之事,密令手下探子继续刺探虚实。
探子数番伪装,或作樵夫,或作渔者,辗转湖畔,窥察赵元兵马之动向,终察知金库确藏于湖底,然防守严密,不敢轻举妄动,遂将此情密报于陶谦。
陶谦闻之,心生贪念,召集众将谋士,共议如何取此金库。
其下智囊刘表进言曰:“刑道荣机警狡诈,设防周密,且湖底机关重重,难以潜入。若直接攻取,恐劳师无功,不如以智取之。”
陶谦曰:“何为智取?”
刘表曰:“道荣富可敌国,必有多处金库,湖底不过其一耳。若谎称知其藏金于别处,则可使其分兵防守,湖底之防必有所疏。再选健将水性极佳者,悄潜湖底,破其机关,盗取其金。”
陶谦闻言,大喜道:“善策也!”
遂命人造谣,谓道荣于湖畔某密林间另有一库,藏金无数,消息不胫而走,转眼传入赵元耳中。
赵元闻得此事,急报于刑道荣。
道荣虽不信,然心存疑虑,恐真有泄密,遂令赵元分兵一半,驻于密林一带,务求严加防守。
赵元分兵之后,湖畔兵力顿时减半。
陶谦知计已成,便挑选十数名精通水性之士,命其夜潜湖中,伺机潜入湖底金库。
是夜,湖面风平浪静,守卫不备,陶谦之水鬼悄然潜入库门。
然库门机关精巧,非熟知其法不能开启,众人尝试多次不得其门而入。
正愁间,其首领邓晟忽见库门旁一石,雕刻奇特,遂伸手摸索,触得一机括,库门哑然开启。
众人欣喜若狂,纷纷潜入库内,见其中金银珠宝堆积如山,不禁目眩神迷。
于是将带来的袋囊装满,复掩库门而去。
翌日清晨,赵元巡视湖畔,忽觉湖面异样,忙令潜水守卫队探查。
及至湖底金库,见库门紧闭,惟锁机略显移位,忙开门验查,发现金银失窃。
赵元大惊失色,疾报道荣。
刑道荣闻讯,勃然大怒,立命彻查。
赵元派出骑兵四处搜捕,并令匠人检修机关,严密金库防卫。
又令水下守卫队倍加巡逻,昼夜不息。
但陶谦得手之后,已将宝藏匿于徐州,命将士严加看守,并嘱探子继续刺探湖畔动静。
道荣知贼势未减,心生不安,遂日夜殚精竭虑,密谋更为严密之策,誓将湖底金库固若金汤。
于是,道荣召集匠师,详议湖底机关改造之事。
其首匠张平献策曰:“水下机关虽精巧,然若单靠机括,终有纰漏。不若于金库四周挖掘密道,设伏兵埋伏其间,若贼人潜入,即可发箭夹击,使其无一生还。”
刑道荣大喜曰:“善!如此必无后患矣!”
遂命张平率匠人日夜施工,不数月,金库四周密道悉皆挖通,又置弓箭手于各隧道中,埋伏得宜,机关四设。
又更添水下守卫之数,确保无虞。
赵元则领兵加强湖畔巡逻,严防外敌潜入。
一时湖区防守森严,俨如铁壁铜墙。
刑道荣对此安然无忧,自信湖底金库再无患虞。
陶谦得知道荣加固湖底金库,深知再以水鬼潜入已难成事,遂另谋计策。
他召集众将谋士共商方略,智囊刘表进言曰:“今道荣已知湖底之事,定然严加防范,正面进攻非智者所为。然据探子所报,道荣之金银虽藏于湖底,惟每隔月便有船只往返其钱庄与金库之间,运送财帛。若能于其运送之时截取,或可大获全胜。”
陶谦沉思片刻,赞曰:“妙计!汝可布置周全。”
遂令刘表详定计划,安排精锐兵士埋伏于湖畔丛林之中,待运送船只来往时伺机劫掠。
不久,探子报得消息,道荣命人将钱庄金银运往湖底金库。
赵元亲自护送,挑选精锐士卒随行。
船队行至湖畔,正欲下水,忽从两侧林中涌出陶谦伏兵,弓弩齐发,箭如飞蝗,射向船队。
赵元急令士卒还击,但因仓促应战,士卒阵脚大乱,不敌陶谦之军,遂被击溃。
陶谦之兵趁势杀入船队,将船上金银尽数掳去。
赵元率残兵逃回钱庄,急报道荣。
刑道荣闻此大败,怒不可遏,拍案而起,谓赵元曰:“吾责汝守湖之职,今丢失金银,岂能饶恕?”
赵元惶恐跪地,泣曰:“主公,陶谦伏兵甚众,实非我所能敌。惟今湖底金库固若金汤,必可保全。吾愿领兵击退陶谦,夺回金银,以赎罪责。”
刑道荣勉强抑怒,思索片刻,曰:“既然如此,汝速率众加强湖畔巡防,切不可使贼再得逞。”
赵元领命,遂调兵遣将,昼夜巡守湖区。
湖畔更设层层哨卡,远近皆设伏兵,箭弩齐备,严防贼人潜入。
又令水下守卫队倍加巡查,确保湖底金库万无一失。
陶谦得手之后,知道荣定必加强防守,遂潜心思索对策。
他召刘表询问,曰:“今道荣必定固守湖底金库,直取恐难得手。汝可有他策?”
刘表略思片刻,答曰:“贼有心,兵有力,惟难敌其防守之严。不若设反间之计,挑拨道荣与其手下赵元之间之疑心,使其内乱,湖底金库自可不攻自破。”
陶谦大喜,曰:“此计甚妙!汝速行之。”
刘表遂密令探子潜入道荣之钱庄,将谣言散布于钱庄中,谓赵元勾结陶谦,意图里应外合,盗取湖底金库。
道荣初不信,然连日有谣言传入其耳,渐生疑忌。
数日后,又有探子密报,言赵元暗中聚集亲信,似有异谋。
刑道荣心中狐疑,遂召赵元问曰:“近闻汝暗聚亲信,究竟有何企图?”
赵元惶恐否认,曰:“主公,属下绝无二心,惟勤奉主公之命,加强湖区巡防而已。”
道荣冷笑曰:“汝勿须狡辩,今有探子确报汝与陶谦勾结,欲盗取湖底金库,汝安敢欺吾?”
赵元跪地叩首,泣曰:“主公,属下无此歹心,惟愿以死明志!”道荣仍不信,遂将赵元拘禁,命他人接替巡守湖区。
然赵元被拘禁后,湖畔巡防渐生懈怠,陶谦乘机暗中派人窥探湖区防守虚实,再次密谋夺取湖底金库之策。
而道荣与赵元,实则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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