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吧，就算你弄死他俩，又能跑多久呢？孙悟空再厉害，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抓到你，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张黎辉道。

  周立华撇了撇嘴，耸搭着眼皮没说话。

  “你总共做过几次案？”张黎辉又问。

  周立华笑道：“你们不都知道吗？还问我？就这两起，总共杀了两个人。”

  张黎辉道：“不对，你在山南市还做过案，杀了一个流浪汉。”

  周立华痛快的点点头道：“对，那也是我做的。”

  “还有没有？”张黎辉问道。

  “你们查出来几起就是几起，以你们的调查结果为准。”周立华笑道。

  “你不要嚣张，就算只有这三起案子，也足够判你狗日的死刑了。”老苟在一旁骂道。

  “是啊，我肯定是死定了，但我要不说，你们知道什么地方还埋着个冤魂吗？他们还等着你们昭雪呢，哈哈！”周立华笑道。

  “你肯定会说的。”张黎辉淡定的说道。

  周立华看着他的表情，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紧，他感觉面前的这个警察有些不太好对付。

  “我想见邵琪一面，见了她我就说。”周立华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邵琪你肯定是见不上。”张黎辉断然拒绝道，随即指着他道：“周立华，一周之内你要不把自己干过的事儿全交代出来，我佩服你！”

  说完，张黎辉带着众人离开，只留下老苟和另外一名刑警虎视眈眈的看着周立华，周立华笑道：“你们要是敢刑讯逼供，我上了法庭就翻供，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老苟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笑道：“你放心，我们从来不刑讯逼供。”

  周立华被烟雾呛的咳嗽了两声，皱眉道：“麻烦你把烟掐了好吗？我有气管炎。”

  “哦？是吗？”老苟故作惊讶的问了一句，随即给那名刑警递了一支烟道：“来，你也来一支。”

  那名刑警接过烟笑道：“虽然我不抽烟，但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也抽两口吧，庆祝庆祝。”随即就着老苟的打火机点上，大口吸了起来，病房内一时烟雾缭绕，好似着了火一般，周立华被呛的大声咳嗽，眼泪都咳了出来。

  “你们也就这点能耐了。”周立华喘息着说道。

  “呵呵。”老苟笑了笑，没说话。

  ......

  三天后，周立华被转入看守所，关进了重刑犯监室。

  “照顾着点，他身上有伤。”管教严肃的冲牢头说了一句。

  “明白，明白。”五大三粗的牢头笑道。

  管教转身离去，牢头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了两下，转身冲周立华问道：“因为啥进来的啊？”

  “杀人。”周立华淡淡道。

  “艹，这里面关着的哪个没杀过人？有啥可牛逼的，你杀了几个？”牢头摸了摸秃头鄙夷的问道。

  “好几个，都是碎尸。”周立华抬起头笑眯眯的说道。

  “卧槽，你可吓死你爷爷了！”牢头一笑，冲一个犯人努了努嘴。

  那个犯人心领神会，立刻站在了监室门口，东张西望。

  周立华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后退了两步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干你！”牢头狞笑一声，七八个人向周立华扑了过去，周立华想反抗，奈何手上戴着铐子，脚上砸着六十斤重的脚镣，根本就没法动弹，很快被众人打倒在地，往厕所里拖了过去。

  “管教，管教！”周立华挣扎着大喊。

  一个犯人找了条破内裤塞到了他的嘴里，一向爱干净的周立华哪受得了这个，差点吐了出来。

  众人将他拖进厕所，脸朝下死死按在地上，摆成了个大字型。

  牢头施施然的走了进来，一边解着裤子，一边狞笑道：“来了这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今天哥几个好好给你教教做人的道理，叫你永生难忘。”

  周立华预感到大事不妙，红着眼珠子拼命挣扎，然而四肢被人牢牢按住，双拳难敌四手，一动都不能动。

  “哥几个，那我就先干为敬了。”牢头弯腰从便池旁拿了块肥皂笑道。

  “干吧干吧，反正大家都有份，豹哥你别干起来没完就行，哈哈。”众人嘻嘻哈哈的笑道。

  “那不能，我也就最多半个小时。”豹哥笑着慢慢俯下身去......

  一分钟后，周立华猛的一抬头，目眦欲裂，满脸的不可置信和屈辱，作为一个功夫高强的连环杀手，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被人给那啥了！

  ......

  晚上，周立华神情萎靡的歪坐在墙角，豹哥躺在床上斜眼看着他，突然一挥手道：“干他！”

  众人一拥而上，拖着周立华就进了厕所。

  “别，别，求求你们了！”周立华哀嚎道，肝胆俱裂。

  “你他妈杀那些流浪汉的时候，他们求过你吗？你放过他们了吗？”豹哥冷笑道。

  周立华一愣，已经被人按在了地上。

  “呃......”片刻后周立华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

  ......

  第二天，周立华缩在墙角，一双惊恐的眼睛警惕的看着众人。

  豹哥躺在铺上张嘴打了个呵欠，伸手搔了搔裤裆笑道：“闲着也是闲着......”

  周立华顿时精神崩溃，一步抢到监室门口，双手抓住铁栏杆声嘶力竭的喊道：“管教，管教，我要撂案，我杀了很多人！”

  远处一个管教快步走了过来，周立华长长松了口气，跌坐在监室门口，突然屁股一疼，连忙又站了起来。

  “这么快就怂了，你也不行啊。”豹哥斜眼笑道，周立华低着头，看都没敢看他。

  管教走过来看着周立华皱眉喝问道：“你喊什么？”

  “我要交代，我要坦白！”周立华忙道。

  “真要交代啊？”管教道。

  “真的，真的！”周立华忙不迭的点头。

  管教打开监室门，押着他朝审讯室走了过去，豹哥等人站在门口，看着周立华的背影淫笑着，颇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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