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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工作


阎解放也没多想,饭馆工作确实容易弄脏衣物。“没有呢,我前天才换的,等明天再说吧。”秦虹一脸不悦地拿起换下的衣服走出房间。这大热天,连续穿四天,肯定全是汗渍。

  也好,反正不是自己穿。秦虹正思索之际,阎解放递过来一件衣服。

  “秦虹,我想了想,还是换了吧,天气太热,今天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或许是察觉到秦虹的不悦,阎解放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换了衣服。反正不用他自己洗,阎解放心想。秦虹接过衣服,瞪了他一眼,然后打开水龙头开始洗衣。

  次日

  又到了阎解放交租金的日子。阎家。

  秦虹做好早餐后,便去餐馆工作。阎埠贵则坐在椅子上。自从秦虹嫁入阎家,阎埠贵和阎母都轻松不少。此时,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解放,有人找你。”阎埠贵在屋里喊了一声。

  “来了。”阎解放应声起身,打开了门。

  “嘿,大茂兄,快请进。”阎解放一看是许大茂,连忙热情地邀请。

  许大茂

  坐下来,平静地说:“解放,该交租金了。”

  阎解放连忙答道:“大茂兄,我正打算挑完担子就去找你交,哪想到你亲自上门了,好,我现在就去取。”

  阎母也没闲着,给许大茂倒了杯茶。“大茂,喝茶。”

  “谢谢。”许大茂接过茶,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解放,你看这张照片。”阎埠贵闻言,笑了笑。

  “大茂,这是什么?”他接过照片,快速浏览,随即眉头紧锁,脸色变得严肃。

  阎母察觉阎埠贵的面色转变,眼神中满是疑惑,立刻夺过照片细看。

  片刻后,她的神情与阎埠贵如出一辙。不久,阎解放带着租金来到。

  他恭敬地递给许大茂:“大茂哥,这是房租。”

  许大茂接过,点头示意,未发一言。阎解放对此并不介意,早已习以为常。

  然而,他抬头看到父母静静地坐在一旁,脸色阴郁,不禁皱起眉头。“爸,妈,发生什么事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指向桌上的照片。“解放,你看这个。”

  阎解放接过照片,仔细审视。

  随即,他的脸色变得惊愕。

  天啊!秦虹居然这样对我?岂有此理!

  “大茂,这张照片从何而来?”阎埠贵强压怒火,礼貌地问。

  “这个不必过问,我只是顺带收租,其余的就看你们如何处置了。好了,我先走了,家里的事不宜外传,我明白。”许大茂说完,起身向门外走去。

  “大茂,多谢你,家里的难处你都看到了。”阎埠贵感激地说。许大茂闻言回以微笑,然后离开。

  许大茂走后。

  阎解放瞬间失控,用力拍打桌面。

  “这个秦虹,真是个贱人!竟然背着我干这种事情,昨天她匆忙换衣服,说是餐厅弄脏了,我还信了。”

  “我当时就有疑虑,可还是没往深处想,毕竟在餐厅工作,确实容易脏。”

  “还有那个傻柱,真是胆大妄为,竟敢撬我墙角,真不是个东西!爸,我们得召集院子里的人开个全体大会!”

  阎解放知道自己打不过傻柱,只能通过大会解决。

  阎埠贵摇头道:“开什么大会,大茂够体面,不让阎家丢脸,让我们自己处理家务事,你还嚷嚷着开大会,你是不是糊涂了?”

  阎解放一脸无奈:“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对秦虹已经失望透顶,平日里的讽刺就算了,竟然还背着我做这种事,简直太过分了。”

  阎埠贵深深地叹了口气:“秦虹不能再留了,这样的儿媳,你怎能与她共度一生?当初就不该娶她回来,还给了300块钱的聘礼,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想法。”

  “聘礼的事就别提了,现在她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你才尝到苦头?等秦虹下班回家,你直接和她摊牌吧。”

  阎解放一脸颓丧:“好吧,听爸的,等秦虹回来,我会和她好好谈谈。”

  阎母也叹了口气:“以后,这种只看重金钱的女人,不能要,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夜幕降临。

  秦虹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如同往常,她首先回到了与阎解放共筑的爱巢。随后,她转往主屋打理,准备晚餐。然而,踏入家门后,她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阎埠贵、阎母和阎解放坐在一起,目光严厉地盯着她。“怎么了?爸,妈?”阎解放关上了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

  “秦虹,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秦虹凝视着照片,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爸,妈,解放,你们听我说。”

  阎埠贵冷哼一声,反驳道:“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要说傻柱强迫你,我现在就报警。”

  “不,傻柱没有……”

  秦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阎埠贵打断:“如果傻柱没强迫你,那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和解放做出这种事?你这是自甘堕落!”

  秦虹急忙详述了跌入水沟的经过,但阎解放显然不信这套说辞。

  如果昨天她就这么告诉阎解放,或许事情不会变得如此复杂。秦虹试图搪塞,却适得其反,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困境。她并不知道有人拍下了照片,现在要如何解释呢?

  阎解放嘲笑道:“难怪你上次吵着要离婚,原来早就跟傻柱有染了。我还苦苦哀求你别离开,我以为你只是因为我们的婚房是租的而生气。”

  “可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说要离婚,那就如你所愿,离吧。”秦虹辩解道:“解放,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阎解放冷笑一声:“别再说了,秦虹,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把我当成傻子吗?我要告诉你,我并不傻!”

  “我以前包容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勤劳。但我已经明确说过,我这人嫉妒心强。你这次不只是让我嫉妒,你简直是让我吞下了一整桶醋!”

  秦虹闻言,心中愤懑,阎家人这般小肚鸡肠,不分是非地指责她。

  若非那次不慎落入水洼,郾匣医废臣也不会陷入这尴尬境地。况且她并未与傻柱有任何瓜葛,这让秦虹坚信自己的立场。“阎解放,你是不是想离婚,所以故意夸大其词?”

  “我已经说了,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可以找傻柱来当面对质。”

  阎埠贵听到这里,满脸鄙夷。

  “就凭傻柱那个不通情理的人,来对质?就算他承认了又如何?”

  “你想让我阎家在四合院丢脸吗?我告诉你,你和傻柱之间的事,我懒得过问。但今天,你必须答应和阎解放离婚!”

  “我们阎家不需要这样败坏风气的儿媳妇!”

  秦虹满脸委屈,泪水不自觉地滑落。她没有对不起阎解放,却被这群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冤枉。阎家的行为深深地伤害了她,尤其是她无法为自己洗清嫌疑。

  阎氏家族的立场显然无意听取秦虹的辩解。

  阎府内。

  阎步贵双目圆瞪,紧盯着秦虹,期待她的答复。秦虹望着阎步贵坚毅的神情,明白离婚已成定局。

  既然阎家决心驱逐她,那就离开吧!秦虹身材曼妙,难道还怕找不到归宿吗?真是荒唐。

  她转向阎解放,平静地说:“阎解放,既然你们全家如此固执,那就离吧。”

  “我正等着你说这句话呢!明天我们就去办理离婚手续!谁不去谁没种!”阎解放的声音洪亮,透露出他的愤慨。

  “你放心,我不会当那个没种的人。”秦虹轻哼一声。

  阎步贵猛然一拍桌面,厉声道:“秦虹,退还聘礼,三百元,明天在医疗民政局之前必须交还!”

  退还聘礼?

  阎步贵的话让秦虹大吃一惊。那三百元聘礼早已交给父母,如果回家,她不但要面对父母的责备,聘礼也无法取回。

  对一个长期务农的家庭来说,三百元无疑是一笔巨款。秦虹的脸上显露出困扰的神色。

  “我现在没有,算我欠阎家的,等我打工赚钱,慢慢还……”秦虹的声音低落,显然底气不足。

  “笑话,你在饭馆工作一个月能赚多少,离婚前必须先付清聘礼!”阎步贵再次咆哮。

  秦虹清楚,不还聘礼是不可能的。她沉思片刻,决定向傻柱求助。毕竟,离婚的事她已经公开了。“好吧,我会在明天之前把聘礼钱还给你们阎家。”秦虹拭去眼泪,坚决地走向门外。

  秦虹走后。

  阎母看着坐在一旁的阎解放,说道:“解放,今晚你搬到主屋去挤一挤,别再和秦虹同住了。那样的人太不干净,我们阎家不需要这样的人。”

  阎解放闻言,瞥了母亲一眼。

  “都要离婚了,再怎么脏乱也只有一晚。”阎步贵洞察儿子的心思,他只是想在离婚前再亲近秦虹一次。

  “解放,行,我明白,你就再和秦虹凑合一晚。”阎解放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还是爸理解我。”

  阎母叹了口气,走向厨房,开始准备晚餐。与此同时。

  易中海的家中。

  房门半开着,初夏的风轻轻吹过,驱散了室内的暑气。

  傻柱坐在凳子上,悠闲地品着茶,回忆起昨天赤膊救起秦虹的情景,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要是秦虹能成为他的妻子该多好,她的身姿比秦淮茹迷人多了。

  不过,秦淮茹年轻时也曾明艳照人,只是嫁给了贾东旭,生育了三个孩子后,身材已不如当年。

  此刻。

  一声呼唤惊动了愣住的傻柱。

  "傻柱。"秦虹轻移细长的步子踏入屋内,瞧见傻柱捧着茶杯出神,便唤了一声。

  傻柱回过神,睁开眼,瞥见来人,"嘿,秦虹,来尝尝茶吧。"

  傻柱起身,热心地为秦虹倒了一杯茶,旺昭在一旁静坐。秦虹口干舌燥,又流了不少泪,便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咕嘟。"水声在喉咙里低响。傻柱见状微微一笑,打趣道:"秦虹,解放不在家吗?找我聊天呢?"

  秦虹轻轻摇头,说:"我和阎解放要离婚了,明天就去民政处办理手续。"

  此言一出。

  傻柱手中的茶杯险些滑落。

  "什么,你要和阎解放分开?"秦虹点头确认。

  "为什么?你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傻柱满面疑惑,眼神中流露出关切。

  秦虹叹了口气,解释道:"昨天你在水沟救我的情景被人偷拍了,照片还传到了阎家,他们说我俩有不正当关系,逼我离婚。"

  傻柱闻言,皱起了眉头。

  原本的好意却成了秦虹的麻烦。唉,早知如此,昨天就不该脱掉上衣。这样的照片,任谁看了都会产生误会。

  "秦虹,要不然我去阎家帮你澄清一下,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是你不慎落入水沟,我做得不对,不该脱衣服。"

  秦虹摇头,说:"傻柱,不必了,我回家时他们已经表明态度,现在去也没用,我和阎解放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

  "他们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说我还有留在阎家的必要吗?"

  傻柱回应:"也是,阎家人一贯小肚鸡肠。既然如此,那就分道扬镳吧。你是来向我倾诉心事的吗?"

  "不是,我想向你借点钱,借三百元。阎埠贵让我退还阎解放给的聘礼,还说要在离婚前把钱还清。"秦虹说着,眼泪再次滚落。

  又是泪水,又是哀怨的表情,傻柱心软了。

  只是这次的对象不再是秦淮茹,而是即将离婚的秦虹。傻柱总是容易被可怜的女性打动,但他对秦淮茹的多次欺骗已有所警觉。

  圣母心虽在,但傻柱也学会了谨慎。没有一点好处,他不会轻易帮助一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人。他现在比以前更加精明了。

  于是,傻柱开口道:"秦虹,我帮你付聘礼,你能给我什么回报呢?你也明白,我们之间并无瓜葛,也没什么特别的,总得给我个帮忙的理由吧?"

  秦虹闻言,也皱起了眉头。

  确实,三百元并非小数目,她与傻柱素不相识,仅昨天交谈过一次。

  傻柱的言辞中流露出的并非拒绝,而是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

  他打算先找个借口应付一下,听说前几天秦淮茹出嫁,傻柱气得脸色铁青,他曾信誓旦旦要娶她,却在秦淮茹的犹豫不决中失去了耐心。

  "傻柱,只要你帮我支付阎家的聘礼,我就嫁给你。"秦虹目光柔情地注视着他,脸颊微红。

  傻柱一听,立刻笑了。

  "好,秦虹,我来帮你付,阎解放有眼无珠,这样的好姑娘他不要,我傻柱可不会错过。他傻,我可不傻。"

  在四合院里,傻柱总是那个接手别人剩余的人。比如秦淮茹,还有她的反复无常。

  不过,自从秦虹出现后,傻柱的心思全在她身上,对秦淮茹的纠缠已经不再在意。

  如今,秦虹虽已与阎解放成亲,傻柱却毫不介意,反而满心期待。

  以傻柱目前的状况,他没有资格挑剔。

  秦虹则是暂时敷衍傻柱,她深知傻柱的弱点,就算真与他结婚,也能以此为由再次离婚。

  据院里人说,秦淮茹曾让傻柱损失惨重,房产金钱无数,离婚时傻柱并未要求她偿还分毫,只留下一间破旧的小屋。这样一个随时准备离婚的男人,不会像阎家一样需要承担赔偿,这让秦虹颇为心动。

  傻柱心中乐开了花。他未曾料到,寻找伴侣多日未果,却在昨日的一顿饭局中捡到了一个现成的。

  虽然尚未尘埃落定,但秦虹已经当面许诺,绝不会轻易反悔。

  见傻柱笑得露出满口白牙,秦虹继续说道:"傻柱,你今晚能弄到钱吗?如果不行,明天早上也行,三百块就够了。"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他现在手头没有那么多钱!刚才只顾着高兴了。

  "可是,秦虹,我现在确实没有那么多钱。"秦虹闻言,眉头紧锁,脸色逐渐阴沉。

  "傻柱,你刚才那些甜言蜜语,难道只是逗我玩吗?你说帮我的条件是什么,现在我提出来了,你却又说没有?"傻柱脸上也显露出为难之色。

  "这,秦虹,真的没有,听到你要嫁给我,我太高兴了,一时忘了我没那么多钱。这样吧,我先给你十块,剩下的二百九十块,我每月领工资后慢慢还给阎家。"

  秦虹轻蔑地说:"如果可以慢慢还,你觉得我还需要找你帮忙吗?傻柱,我真的服了你,我看你是故意逗我,笑话我即将被阎家扫地出门吧?"说着,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傻柱连忙解释:"不,秦虹,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会想办法的,给我一点时间好好想想。"

  秦虹打断他:"不用想了,傻柱,我只是问你,你真心想娶我吗?"

  傻柱连忙点头,保证道:“我傻柱向天起誓,真心想要迎娶秦虹,绝不…”

  秦虹立刻用手轻轻捂住他的唇,打断他的话:“不用多说,我信你。如果你真心想娶我,我有个主意或许能帮你筹到聘礼。”

  傻柱一听,眼睛一亮,问:“秦虹,你说吧,只要能凑够赔偿阎家的聘礼,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你还记得秦淮茹是如何筹到那400块钱给你妹妹的吗?”秦虹语带深意地说。

  “我清楚得很,不就是刘光天偷了刘海中的地契,卖给许大茂换取现金,然后给了秦淮茹。这事儿整个院子都知道。”傻柱对秦淮茹的事了如指掌。

  “正因为刘光天帮了秦淮茹这个大忙,他们才会结为连理。”傻柱对秦淮茹的事情显然十分关心,讲解得详尽明了。

  “所以我希望看到你的决心,你愿意为我去取一大爷的地契吗?那样我们就有钱了。况且,你不是答应过要照顾一大爷晚年吗?”秦虹说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傻柱。

  傻柱沉思片刻,然后坚定地说:“好吧,我听你的。一大爷现在不在家,我去侧屋找找,明天再跟你细说。我相信即使一大爷知道了,也不会怪罪我,只要你按时交租就行。阎解放娶你时不就是这样吗?阎埠贵也只是骂了几句。”

  秦虹微笑着点头,眼中闪烁着柔情。

  傻柱立刻起身,踏入侧屋,搜寻床头柜。只见里面只有几张零星的小额粮票和几枚硬币,他顿时愣住了。回到主屋,他坐在凳子上,一脸沮丧。秦虹见状,眉头微蹙,问:“傻柱,地契找到了吗?”

  傻柱看着秦虹,摇头道:“没有,我把床头柜翻了个底朝天,只找到几毛钱和粮票,地契根本没影儿。”

  秦虹闻言,怔了一下,随即不满地说:“这可怎么办?明天一早我就得还钱给阎家,否则怎么嫁给你?”

  傻柱也是一脸困扰。他知道一大爷通常会把地契放在床头柜里,上个月他还亲眼见过一大爷从柜子里拿出地契给他看。

  突然,他想到聋老太太!地契会不会在她那里?一大爷也许会把重要的东西交给聋老太太保管。

  他回过神来,拉着秦虹往外走,边走边说:“秦虹,我们去找聋老太太,地契可能在她那儿。”

  “好吧。”秦虹应了一声,简洁明了。

  聋老太太和傻柱的关系在院子里众人皆知,秦虹在四合院也待了不少时间。

  自然心中明了,老夫人始终视傻柱如同亲孙。转至另一处。

  易中海的偏厅。

  聋老太抿一口茶,打算就此安寝。

  老年人往往作息较早。

  突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何人在此?」"聋老太平静地问。

  "是我,老夫人,开门吧。"门外,傻柱的声音响起。

  对聋老太而言,傻柱的声音犹如亲人般熟悉。

  她毫不犹豫地起身开门。

  随后,傻柱领着秦虹步入屋内。

  见秦虹一同前来,聋老太眼中泛起微酸。

  但她还是先关上了门。

  深夜来访,必有要事相商。

  聋老太心思敏锐,已猜出几分端倪。"老夫人。"秦虹恭敬地唤道。

  "唉,秦虹,怎么是你和傻柱一起来了,阎解放那小子知道不会恼火吧?"聋老太慈祥地笑着,尽管满脸沧桑,眼神却依然明亮。

  "傻柱,你来告诉老夫人吧。"秦虹轻拍了一下坐在一旁的傻柱。傻柱点点头,说道:"老夫人,我打算娶秦虹为妻。"

  此言一出,聋老太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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