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权限最高可到达23层，24—25层需要两位以及两位以上不同地区的局长联合认证才可以进入。”是特别严重的特殊战争时期才可以看到外吧，不过梁家封这小子还真细心啊，这里的认证都给我办好了。

  等会儿？他怎么拿的我指纹？我好像没搞过什么生物信息验证啊？

  “走吧，去23层看看。”姜晓心里盘算着，既然来都来了，就当逛博物馆了，反正不亏就对了。

  “好的，正在为您开启通道，请耐心等待。”二十一的屏幕上出现了很多条认证消息闪动后，通往23层的电梯才开启。

  是实时消息？还是预定好的程序锁？不管如何这里的防御着实够严密，但有点太严密了。

  不像防御，倒像是……隐藏？

  有点不懂了啊？

  “能给我讲讲  G—23—145吗?”姜晓看着那张编号比较靠前的的封印物说。

  看不到里面有什么，是要根据什么信息才能精准找到需要的东西吗？

  那这份表格会在哪里呢？等等！梁家封没给他准备啊！

  不是梁家封没给他准备，是他认为姜晓的第二站会去1～15层的藏书室。

  没想到他居然是第二站太平间，第三站就是地底封印室，而本应该是第二站的藏书室一直没有去……

  用梁家封的话说就是，我并非算无遗策。

  “好的！G—23—145种类为封印物,名字叫吞噬者的皮肤，作用是使使用者随机获得敌人尸体上的1～3种能力，副作用是导致使用者认知障碍，灵魂被侵蚀，使用时间最好不超过半个小时，最严重的副作用事故是曾经有过一位使用者被变新的吞噬者，收容方式为展示在充满光线和高温至少200度的地方。”二十一人性化的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惊恐的小表情包，它真的很害怕啊。

  “这东西是直接扒了皮吗？”姜晓看着房间内被阳光和高温笼罩的皮肤，完全看不出有缩水干燥的痕迹。

  怪谈种族？看起来繁衍能力不太强，至少没听说过它们大范围的异动。

  “是的，因为吞噬者的血肉活性太高，哪不放入放射性元素也无法完全杀死，只能抑制。”二十一为他解释着这可能不算封印物的封印物。

  用繁衍能力换了生存能力吗？但看起来不像脑子太使的，不然也不能被人杀到这种地步。

  看着沉思中的姜晓二十一也没有打扰，场面一时之间称得上和谐，非常和谐。

  “这个种族还剩下多少只？大概不过十只吧。”姜晓问了一个让二十一有点惊讶的问题。

  “没有了。他们的食谱上只有人类，我们动用了一件很……诡异的封印物……抹杀了他们存在的……”二十一解释的有点吃力。

  “明白了，是根基吧。”既然他们只吃人，官方这里也不可能把人都杀死，应该是干涉了某种生态规律。

  适者生存，物竞天择，这不仅在人类适用，看起来怪谈这里更为适用。

  “这个仔细的我没法说，但您答对了哦！”二十一露出了惊讶脸，姜晓合理怀疑它小子装的。

  毕竟信息提醒摆的很清楚了。

  “那……去看看Y—23—091吧。”这是他目之所及最高编号的异能核心了。

  “Y—23—091号,种类为异能核心,名字为寒冬之心,能力是极大辐度提升与冰雪的亲和度，副作用是导致使用者的身体部体随机不可转的冻解，无法解冻，作用于灵魂之上。以及无法控制的蔓延，不过这些蔓延的冰晶可以被清理。”二十一介绍着。

  “它有什么故事吗？”姜晓看着在房间里冰晶形态的心脏，总觉得这不是一个美好的故事。

  “这是在一间非法人体实验室中找到的，一位可怜的冰雪异能少女被无情的折磨了两个月，最终饱含怨气的死亡，后来那个实验室成员因为这件事全都死了。”总觉得二十一的声音有点失落。

  “非正常死亡本就包含着遗憾、怨恨、不甘、疯狂等人类本源的祖咒，唯有生者本身鲜活的情感才能压制。”姜晓看着那颗心脏说，愿你下辈子平安。

  “这是什么新的理论吗？”二十一号为自己换了张疑惑脸，它的信息库里没有这种理论或者记录。

  “你就把这句话当成我的由感而发吧，我的参观时间还有多少？”姜晓伸了个懒腰，这里很暗，很舒服啊。

  看了看更远更黑的深处，他大致明白了一些运作规律，无所谓反正他又不来抢劫。

  “还有十分针零二十秒。”二十一调出了时钟说。

  “那就走吧，地下有点暗，我想去晒太阳了。”尽管很舒服，但还是阳光对身体更好啊。

  “对了，你的性质该算什么？”姜晓问了一个让二十一很奇怪的问题。

  “我？引导者吧！”二十一给出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

  “不……我说的是你认为自己是什么？”姜晓实在掩盖不住他的好奇心了，与其以后天天来混熟，还不如一次性问个清楚。

  它真的好可爱，好想要个同款，如果不可复制，当他没想吧。

  “您看出了什么？我也不清楚的。”二十一给自己换了张蚊香脸。

  “你这个样子多久了。”等一下这个语气有点耳熟啊

  姜晓自己、东方冽、张晴、以至于在地下的叶初心……为什么最近这么多状态诡异的都在这边？

  “我出厂三年了，在这边待着有一年了，如果是思考这个样子的话有半年时间了。”二十一给出了一个估计的数字。

  “对我来说，你是把自己的问题明晃晃的摆在了我的眼皮子底下了。”对那些道具背后故事的怜惜，还是直接回应他的问题，都太像个不大小孩子了。

  “因为……您很让人感到温暖，待在您身边很舒服，我就没太……装，而且在您身边感觉自己会更灵活，更像人类。”二十一断断续续的说，甚至还给自己摆了一张害羞脸。

  脸红什么？你清醒点啊！你都没有性别啊！

  “我怎么没感觉到？”姜晓对自己左看看又看看，这是你们混血的统一口径吗？又想到了东方冽，她也这样的。

  “你们出厂的都这样吗？带有人类灵魂？”有亿点好奇，这算有自主意识的人工智能还是器灵？

  “唉？人类灵魂？我？真的吗？我是人类？”二十一看起来很高兴的说。

  “额，根据我的……能力，你的确有着部分人类灵魂，但你又是炼器造物。这非常不合理的，你知道吧。”姜晓还是决定告诉这个孩子。

  “这样啊，反正离开您也会……变回以前的样子的，没关系的。”姜晓怀疑如果不是没有泪腺这一器官二十一一定会哭出来的，尽管它已经换上了流泪猫猫头表情包。

  “变回以前的样子？”难道不是伪装吗？

  “嗯，这半年里我只有很小一部分时间会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您的到来让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活人！”二十一很肯定的说。

  “这样吗？我会去查查资料的。如果这不是诅咒什么的。”太奇怪了，这算什么奇怪被动吗？

  “如果……二十年后我能正式退役的话，我想跟着您！可……可以吗！”二十一的话已经很明显了，我想跟你走。

  “嗯……行，如果那时候我还没把自己作死，你也没被清理硬盘的话，我会尽力接你回家！我尽量每天都来陪陪你的！”姜晓给出了承诺，他也挺喜欢二十一的。

  “嗯嗯！”二十一看起来非常开心的点了点头。

  “不过，我真的要上去了，在待下去的话，该响警报了。”姜晓看着倒计时五分钟的表说。

  “那，再见啦。”二十一对姜晓挥了挥……机械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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