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张嘴。

  “王主任，那什么，这都是误会。”

  “我本来想早点来申请的。”

  “只不过最近比较忙。”

  “所以一直没来得及。”

  “这不是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

  “带我儿子来街道办来申请了吗。”

  王主任心说现你一个普通工人能有多忙，这话是糊弄谁呢。

  王主任没有揭穿刘海中，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的忙碌。然后，王主任询问刘海中为什么还没有申请房子的事情。刘海中解释说，他在四合院公开宣布街道办已经把房子给了刘光天。王主任看着刘海中满头大汗、手足无措的样子，叹了口气，让他不要再解释了，因为他也不想听了。

  刘海中感到慌张，以为王主任生气了，要收拾他。他赶紧道歉，承认自己不应该先斩后奏，解释说这是因为他的儿子刘光天吵着闹着要结婚，而他们家的地方太小，刘光天现在还和他弟弟挤在一个上下床上。刘海中把刘光天拉过来，开始卖惨，说他儿子已经这么大了，整天吵着要结婚，但是他们家没有地方住。他提到聋老太太去世后，她的房子就空出来了，所以他就想先占下来。

  王主任拍桌子，阻止刘海中继续卖惨，指责他不打招呼就先占房子，这是胡闹，是侵占他人房屋，如果房主追究下来，他可能会吃官司坐牢。刘海中一愣，说聋老太太已经去世了，她还怎么追究。王主任脸色不愉，刘海中心里明白了，聋老太太的房子现在归街道办分配，他这么说的确不好。他赶紧给王主任赔礼道歉，请求王主任不要追究。

  王主任叹气，说刘海中做事前应该好好打听一下，聋老太太的房子已经有主了。刘海中和刘光天都张大了嘴巴，表示惊讶。刘光天脑子转得快，想到一个可能，说王主任不能听傻柱胡说八道，傻柱说聋老太太把房子留给他的话不能当真，是老太太为了笼络傻柱，让傻柱给她弄好吃的说着哄他的。刘光天还提到聋老太太是国党余孽，是**派，她的话怎么能作数。

  刘海中也点头表示同意，说傻柱自己家已经占了中院最好的两间正房，他妹妹又跟他断绝关系留了一间偏房，老易家就不说了。总之，傻柱一个人已经有这么多房子了，他又没老婆，不结婚，占这么多房子有什么用。刘海中强调，他们家光天是真的需要房子结婚。

  "王主任，您这是……"

  王主任无奈地摆了摆手。

  "谁说这房子是给傻柱的？"

  "他的情况我比你们知道的还多。"

  "这房子怎么分也轮不到他。"

  "不是他。"

  刘海中和刘光天这下是真的糊涂了。

  "不是傻柱？"

  "那还能是谁啊？"

  刘海中和刘光天开始掰着手指头琢磨。

  "四合院里家里挤着住，有需要分房子的都有哪些？"

  "后院老赵？中院老宋？前院老阎？"

  "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动作啊。"

  "对啊，而且咱们都在这屋子里倒腾好几天了。"

  "也没人站出来说房子是他的啊。"

  刘海中看向王主任。

  "主任，该不会是分给外边的人了吧？"

  "这怎么行呢，咱们自己院子还不够分呢……"

  王主任摇了摇头。

  "别胡琢磨了。"

  "直接告诉你们吧。"

  "新房主是聋老太太家隔壁的冉小山。"

  "他媳妇儿不是怀孕了吗。"

  "人家担心以后孩子出生没地方住。"

  "直到老太太的房子空出来。"

  "早早的就上街道办直接把房子给买下来了。"

  "房本都领回去好久了。"

  "说来也奇怪。"

  王主任皱着眉。

  "我看信上说你们都在屋子里修上炕了。"

  "他怎么没阻止你们？"

  "他最近不在四合院吗？"

  刘海中父子跟听见晴天霹雳一样。

  呆立了半晌。

  刘海中长舒一口气。

  咬牙切齿。

  "我说他那天怎么问了我好几回。"

  "到底街道办有没有分房子给光天。"

  "合着他早知道我在胡说八道呢。"

  刘光天也反应过来。

  "怪不得他这么热心，建议我把房子修缮的好一些。"

  "是等着我给他白打工是吧？"

  刘海中父子俩气得在街道办里跺着脚直骂街。

  "这冉小山也太不是东西了。"

  "不但看我们笑话，还薅我们羊毛是吧。"

  "我踏马回头就去把炕给砸喽。"

  "还有地板砖，我昨晚上熬了大半夜才把坏的给全换了。"

  "还得让他赔钱，我买砖的钱他必须得给我赔了。"

  王主任乐呵呵的看着两父子发癫。

  心说就你们这智商，这实力。

  也想跟冉小山斗？

  她当初收了冉小山的拜年礼物。

  也是轧钢厂保卫科，村委会，派出所都跑过一圈的。

  自然也多多少少的对冉小山有了一些了解。

  知道刘海中他们也就是嘴上过下干瘾还行。

  也不打扰他们。

  等刘海中父子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才开口。

  "老刘，咱们也算老朋友了。"

  "信你拿走，我就当没看见。"

  "主要是这房子是人家冉小山早就买下来了的。"

  “你们搞这些本来就没什么用。”

  “有没有这信，房子也没你们的份。”

  “但可没有下次了。”

  “至于你儿子要结婚这事。”

  “我建议你们找单位大大方方的商量一下。”

  “不要搞这种小动作。”

  刘海中和刘光天红着脸，唯唯诺诺地离开了街道办，走到外边大街上。刘海中立刻脸色一沉，将手上的信抖搂着，愤怒地念叨着秦怀茹、傻柱和冉小山的名字，认为这些人太过分了，把自己当猴耍。

  “走，回去找他们要个说法去。”刘海中说道，刘光天有些犹豫，提到自己上班快迟到了。刘海中却一巴掌打过去，质问刘光天是否忍得下这口气，提醒他昨天被敲走的五十块钱，是否想要拿回来。

  刘光天被这一巴掌打得有点懵，原本能忍的火气也被引燃了。他意识到自己辛辛苦苦存的钱被秦怀茹敲走，而她并没有遵守约定，反而让傻柱去投信，这让他觉得自己被当傻子玩弄。

  然而，刘光天又皱起眉头，提到秦怀茹好像上班去了。刘海中怒气冲冲地迈步就走，表示上班了才好，这样他们可以更自由地收拾傻柱。他提醒刘光天，如果秦怀茹在场，她可能会拉偏架，甚至讹诈他们耍流氓。

  刘光天点头，认为刘海中作为七级工，虽然地位不如易中海的八级工，但收拾一个普通工人秦怀茹还是没问题的。于是，父子俩带着怒火回到了四合院，一脚蹬开傻柱家的门，却发现傻柱不在。一问邻居，才知道傻柱刚才回来一趟，又出门了，听说是去医院了。

  刘海中眼珠一转，提议先把后院屋里的炕给拆了，再找冉小山要赔偿。刘光天对收拾傻柱并不害怕，但当刘海中提出要找冉小山的麻烦时，他犹豫了。他提醒刘海中，冉小山不是好得罪的人，而且这件事似乎是他们有错在先。他指出，冉小山是花了钱，正儿八经买下房子的，而他们的行为算是侵占他人房屋，是犯法的。刘海中一腔怒火没能在傻柱这里发泄出来。

  回想起当初自己想要批评何雨水，

  被冉小山当着全四合院邻居的面收拾了一顿。

  现在他有些激动了。

  咬紧牙关，鼓起勇气，想要为自己找个借口。

  “怕什么，他知道  **  却不说。”

  “害我损失了这么多钱。”

  “我找他要点赔偿有什么不对。”

  但刘海中越是这样说，越是能想到冉小山的不好惹，

  反而气势越来越低落。

  （了了的）·最后降低了声音。

  “大不了……”

  “大不了我吃点亏，少要点。”

  “至少让他把买砖的钱给报销了吧。”

  说到最后，刘海中已经把赔偿变成了报销。

  刘光天心里觉得好笑。

  心想你一开始那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原来你也害怕冉小山啊。

  真是欺软怕硬。

  刘海中不知道儿子在心里鄙视自己，

  自顾自回到后院。

  冉小山今天晚上开始上晚班，

  白天休息。

  何雨水和秦京茹都去上班了，

  他一个人在家无聊。

  想着看看隔壁屋的修缮进度，

  然后去香江逛一圈，陪陪娄晓娥。

  刚从隔壁屋里走出来，

  就看见刘海中和刘光天都是一脸怪异的神色走了过来。

  他对两人点点头。

  “没去上班啊，我看你们……”

  话没说完，就看见刘海中黑着脸开口。

  “冉小山，你太过分了。”

  “啊？”冉小山看着刘海中。

  “这从何说起啊？”

  刘光天在一旁撇着嘴。

  “你别装了。”

  “我们都已经从王主任那里知道了。”

  “这屋已经被你买下来了。”

  冉小山乐了。

  “啊，你们这就知道了？”

  “这王主任嘴怎么这么快啊。”

  “我还想等你们把窗户换了再说的。”

  刘光天无语了。

  心想你面对我这个**其实大可以不用这么坦诚。

  刘海中不想跟冉小山多说，

  毕竟说得越多越像个小丑。

  他直接一伸手。

  “给钱，我买砖花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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