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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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a表演结束, 一群人坐着大巴车回了酒店,接下来还有一个晚宴。
说着高大上,其实就是大家一起吃吃喝喝, 主办方的人站在台子上跟年会老总似的总结着, 叨叨两句。
出席的都很正式,选手也要穿着礼服。
这时候就能看出来花滑运动员的颜值了, 至少在身材上,他们不会让人失望。
丛澜懒得穿高跟鞋, 郁红叶给她准备的是一双偏松糕的小皮鞋,搭着红裙子特别好看。
辛抒怀给她做了超大的红色蝴蝶结,在脑袋后面夹了一下,特别明显,不过也挺适合的。
丛澜比赛时候基本不吃东西,热身要准备两个小时,赛场上又紧张,一到结束就会饿得特别狠。
她在晚宴上的目标就是吃饭, 补充自己流失的营养。
第二日收拾东西,趁着半天的时间逛了逛当地,丛澜扒着小纸条,去给妈妈和姨姨代购当地的化妆品。
于谨他们疯了一样去逛足球周边, 丛澜看得叹为观止。
谁说男的不花钱啊?
啊呸,他们花得更多好吧?
丛凛还托于谨买了不少东西呢,都没让丛澜知道。
·
赛季, 丛澜注定了无法认认真真地上课。
回到家里, 第二天早上就去学校了,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月考是第一。
同桌童清枫:“丛澜你比完赛了吗?拿了第几呀?”
丛澜:“第一。”
童清枫立刻扭头:“看!我就说肯定是第一!”
丛澜乐了:“怎么就肯定了呢?”
童清枫理所当然地道:“你那么厉害!我查过了,你都是上了新闻的人!去年你拿了三次第一呢!”
搜索引擎里目前还没有那么多的垃圾广告, 想找个关键词还是很靠谱的,搜“丛澜花样滑冰”的时候,跳出来的都是她的相关信息。
最关键的是,还都不一样。
这要再往后十年,科技是进步了,但搜索引擎里不往后翻五页,都看不到第二个不同的内容页。
北京不缺全国第一,他们班上的人里也有得过各种竞赛第一的,不至于把丛澜供起来当个珍稀物种。
但是,拿了全部比赛的第一,这就很不一样了。
翟小谷:“丛澜你好厉害啊!还是出国的比赛第一!”
十几岁的小孩,夸起人来特别的真诚,眼神直勾勾的,恨不得让丛澜现场给他们表演一个。
丛澜一副大佬姿态地坐在椅子上,点了点下巴:“很好,就这样,继续夸!要全方位多层面的夸!”
围过来的人笑骂:“去你的!”
第三节物理课结束,同学们唉声叹气。
离丛澜近的许叙隔着一个过道,跟旁边的人吐槽:“自从昨天我弯腰捡了个橡皮,我就再也看不懂小球是怎么运动的了。”
对方:“你挺强,我没捡橡皮,我上周开始就已经听不懂小球了。”
许叙:“……”
韩念雯吃着辣条呜呜呜地:“丛澜澜缺课的时间都够我出校门买八百次橡皮了,她还能考九十六的物理。”
这话一出,小范围寂静。
被点名的丛澜正在吃第二个鸡蛋,闻言,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缓慢地抬头,递出了自己剩了一半的蛋。
“额,多吃鸡蛋脑子好?”
韩念雯:“我早上吃俩呢,也没见我脑子好啊!”
许叙:“人比人气死人啊!对了丛澜,隔壁的隔壁班第一扬言要跟你争期中考第一呢,你加油啊!别给我们班丢脸哦!”
翟小谷刚好抱着本子路过,右手抽了一本就拍他背上了:“丢什么脸?人家拿不到第一就丢脸?你怎么不自己先剖腹自尽呢?”
许叙:“……艹,疼死了!班长!”
韩念雯吃完了辣条,摸出一个小面包:“就是!丛澜澜考多少都是我们班的脸面!”
全校都数不出来这样一个冠军的!
她对丛澜很有好感,九月份丛澜来上课,课间操的时候韩念雯还打算共享自己的零食堆,可惜里面有很多东西丛澜都不能吃。
丛澜吃完了鸡蛋,掏了杯酸奶在喝。
童清枫趴在桌子上,问她怎么只喝酸奶啊。
丛澜:“我乳糖不耐受,喝纯牛奶会拉肚子。”
童清枫:“哦——这样啊。”
·
白天在班上才提过酸奶的事情,没想到下午去队里,就听于谨说有牛奶品牌想来跟丛澜合作。
于谨:“很明显,他们是看好你。”
自从去年出现在赛场,别的不说吧,反正丛澜拿的都是第一,再没其他的名次。
国内确实竞争力弱,青少年组女单也不是很强,但那又怎么样,第一不值得鼓掌吗?
丛澜:“明白,提前投资,趁着我身价不高的时候,可以用低价钱直接拿下。这样的话,以后要是我变得厉害了,他们就赚翻了。”
于谨赞同地翻了个白眼:“给的钱是真少,把你算添头了,谈商务的那群人居然就拿给了主席,笑死人,他直接把人给轰了出去。”
冬训中心这里的运动项目不少,人员复杂,受体育总局的指导管理,但也有着自己的权利。
花滑部是张简方管的,他当初来这,也是要了一部分权限的。
运动员的商务代言都是他们在管,本人私下不能对外洽谈,因为是国家在培养他们。
丛澜这里,有人发现了她,想在这会儿就拼一下,要是过两年她真的出名了,那就等于是投资成功。
问题是,这个品牌给的钱是真的少,满是“跟你合作是看得起你”的高傲。
张简方气了个半死,就没见过这样的人,二话不说就给轰了出去。
也是,人家合作的都是夏季项目,田径跳水游泳,哪个不甩他们花滑十八条街?
张简方:“以后这人但凡登门就给我赶走!”
那又怎样!他还是主席呢!
丛澜听于谨形容张简方当时的语气和动作,乐个不停。
“你再编排总教练,他找你事儿了啊可。”丛澜一不留神被口水给呛着了,说完这话后咳嗽了半天。
于谨嘲笑:“该!”
丛澜今天要先跟方晨他们的滑行教练上课,于谨看了下时间,说他有事先离开。
丛澜比了个OK:“知道了你去吧。”
于谨:“好好练啊!”
丛澜:“知道知道知道。”
于谨是去找张简方的,他现在很有危机感,在国家队这边训练的时候,维持着一周找张简方两次的频率,都快把人给催毛了。
“请进。”低头听见敲门声,张简方跟着就来了句。
等抬头的时候,才看到开了门站在那儿的于谨。
张简方:“……”
他突然就觉着头有点疼。
于谨走了进来,反手关门,带着一份文件。
张简方叹气:“地主都没你这么勤快。”
于谨:“那是,地主家的长工才是最勤快的人。”
张简方:“……”
你这话说得我没法儿接。
他叹气:“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跟宋老联系了,他认为鼓励我们的退役运动员去考裁判证,是很不错的一个想法。”
于谨:“是的是的,我觉着宋老的意见很应该被尊重!”
张简方笑骂:“你别来这一套啊!”
其实在前几年,花滑人才断层、优势项目成绩下滑的时候,他们这群人也一直在思考,中国的花滑要怎么去做。
张简方当时是提出,ISU那边的技术委员会里,缺少中国的声音。
宋老当初作为唯一一个被认可的ISU级别裁判长,他的想法是,我们要啃新规则。
新规则很琐碎,每一年都有补充和更改,当务之急是要多研究新规则,不能在这个方面吃亏。
所以后来,国家队这边的教练团们就养成了定期开会的习惯,特别是每一次新规则下来,他们就要去思考更改了什么、以后的方向是什么。
张简方:“你知道,我们运动员的训练和学习,是割裂的。裁判考试的要求高,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么多年来,我们目前也就六个国际级裁判,他们还不能执法世锦赛冬奥会这类的大赛。”
裁判分两种,一是国际级裁判,二是ISU级裁判。前者需要进行比试和考核,都通过的话,经过一定年限才能考ISU裁判,成为被认可的ISU级裁判。
说白了,就是考完以后要熬资历,才能有再往上考的资格。
像是一些工程师的考试,越往上,要求越多,工作经验是必须的。
裁判证跟这个差不多。
而两种裁判的执法权限不同,国际级裁判只能执法亚冬会、四大洲这类的比赛,冬奥、世锦、世青赛只有ISU级裁判才可以。
宋老在职的时候,花滑这边除了他以外还有两个人也是ISU级,可惜其中一个在执法世锦赛的时候,国际滑联给了严重警告,说他偏袒俄罗斯选手,最后被剥夺了裁判资格。
至此,一人算是被免职,宋老又退休,目前只有一个在国际滑联技术委员会里。
于谨:“我问过堂溪了,她说想去考裁判,她外语挺好的,等忙完冰演和推广,就能腾出手来了。”
张简方:“挺好啊,虞悟呢?他什么想法?”
于谨:“哦,他俩不是谈恋爱了吗?打算赚钱,开自己的冰场当教练。”
张简方:“不错不错,也可以。”
不等于谨再说,张简方就道:“你这一次又拿了什么过来?”
于谨:“丛澜的小分表。”
张简方:“……”
于谨:“我还拿了两个分站赛所有人的小分表,想督促你看一看,我们在国际上的劣势。”
一直以来对于中国选手的偏见,加上裁判内心不知道有没有的人种歧视,有些人在打分上格外严苛,简直是赤·裸/裸的不要脸。
于谨还特别把丛澜拉脱维亚站短节目的23.6分用红笔给圈了起来。
“你知道她的合乐性与表现力到底怎么样,年纪小,但情感丰沛,包括技术,都很好。”他说,“就算压分,这也过分了。”
张简方皱着眉头翻了翻,于谨还找人做了表演,把大家的P分都给腾到了一处。
这柱状图看着,那是真的刺激。
于谨:“主席啊,我们得快点了。考证、攒工作经验、再考证,前后得四五年呢,布局要长远啊!”
张简方叹气:“我已经把报告提交总局了,看那边什么时候批吧。”
于谨一愣:“你怎么不早说?”
张简方:“你也没早问啊!”
于谨:“那我这半天费这么大劲儿……”
张简方幸灾乐祸:“谁叫你老来骚扰我,我故意的。”
于谨:“……”
·
于谨从张简方那里出来后,就去找了丛澜。
下了楼梯刚拉开训练馆的门,就见姜胜憋在一个拐角的柱子后面,搁那儿不知道看什么呢。
于谨一下就警惕了起来。
但还没等他走过去,姜胜就发现了他,笑得有点尴尬,又带着獐头鼠目的猥琐。
于谨当时就不想理他,翻了个白眼向左侧迈开一步,扭身就走,压根没跟姜胜说话。
后面的姜胜:“……”
草!
他张嘴不出声地骂了好一会儿于谨,看着对方的背影逐渐往前,去到了冰场边上,丛澜见到了,就从场子里面滑了过去,两人在场边隔着一个围栏说话。
姜胜眯了眯眼睛。
他不喜欢于谨,自从之前被骂了以后,他就更讨厌这个人了。
“能耐什么,不就是仗着有个丛澜?哼,我看你没了她要怎么办。”姜胜冷哼一声,甩着手离开了这儿。
他不是教练,之前做过领队,现在就在首体这边管点杂事。
不过,他认识的人多,人脉也广,于谨得罪他以后,这人就一直在盘算着给于谨下个套,整治一番。
丛澜在意大利破了记录,姜胜觉得,单单是搞于谨就有点表面了。
于谨在他面前这么抖,不就是因为手里有丛澜吗?
要是把丛澜换去给别的教练,他还能有什么本钱在国家队横着走呢?
小人的眼里看到的都是极端,于谨可从来没有横着走过,相反,他一心扑在丛澜的训练上,在其他的事情上没分出半点心思。
方晨那里看他带丛澜的效果好,还请他过去给梅山雁秋翠她们上课,这么一来,于谨就更没时间了。
但姜胜的计划没有实现的机会,因为张简方知道了。
他本来就烦派系争斗,以前吧,首体这里分两个地方派,再加上前任主教练,三足鼎立,互相较劲。
地方派别里,又根据几个教练分了另外的小股势力,没事彼此讽刺,有事一致对外。
搞得花滑部当初是乌烟瘴气,最后狠狠惩治了一番。该退回的退回,该降职的降职,张简方这才把部门给收拾干净。
姜胜算是降职转行的一类,他当年也是个教练,不过他这个教练挺差劲的,连国际比赛都没去过,滑不出来,早早地退役了,反而就在国家队里留了下来。
老黄那种还得当上一段时间的助理教练,这才转了正,收了学生。
姜胜倒好,没干俩月就仗着关系当了主教练,还抢了别人的学生,把那个地方教练气得直接回了老家。
学生也没带出来,姜胜本身水平就不好,他理论也差劲,更不是那种会教的,最后学生忍不住了,拼着不在国家队里待,也要回地方队找以前的教练。
如此两回,耽搁了仨孩子,张简方到了,把他给开了。
结果被他的关系人给捞了回来,最后定下了在基地这里管杂事。
主要是张简方连领队都不让姜胜做。
姜胜不仅不喜欢于谨这种愣头愣脑不懂事的,最厌恶的就是断了他路的张简方。
可惜,他没办法。
姜胜找了个教练员,两人沆瀣一气,制定了一个臭不要脸的计划:
先用一件事把于谨给搞掉,让他收到队内警告,最好停职一段时间;
然后,借口丛澜不能没有教练,把这人塞过去,让他带。
一看就知道,丛澜的前途不可限量,只要接了手,带出来成绩,到时候于谨想要回去,怎么可能呢?
马上要来的是JGPF和世青赛,这俩可比分站赛重要得多,特别是一月份的全运会,对国内来说更是重要无比。
于谨到时候想仗着之前的成绩抢回丛澜,那是不可能的。
两人私底下筹划得倒是好,可惜,张简方当场就听到了墙角。
唉,也不是他想,主要是楼里的信号就这块儿好,他都习惯在这里跟老婆女儿打电话了。
他来得早,姜胜两人到得晚,这可不是他故意听的。
张简方正要走呢,就听到另一边的天台上有人在说话,姜胜刚说出他们的野心,张简方低头就找了录音键,把他们的对话给录了个完整。
张简方:机智的我。
这下子,姜胜直接完蛋。
人都被调走了,于谨还没发现,每天忙忙碌碌的,做着教练真正该做的事。
·
丛澜最近在练延迟转体,就是三周跳里,第一周腾空到最高点的位置,然后在下落的时候快速转完后两圈。
虽说跳跃的滞空时间也就在0.5~0.8秒左右,速度极快,但这种旋转方式,在实际看来也是很明显的,给人一种“你为什么还不转”以及“你怎么后两圈这么快”的疑惑。
跟举双手的额外姿态一样,延迟转体有利于加GOE的分数,所以不少的选手都会练一练。
因为之前主要练的是稳定性,丛澜在这方面没有放太多的精力,不过她3F本身就有点延迟转体,所以这回认真去练的时候,显得就比较有成绩。
要说明的一点是,合理的pre与延迟转体,是共存的。
pre(提前转体)是在冰面上,起跳的瞬间,而延迟转体是空中。这是两个阶段。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pre过渡导致偷周,这样的人想延迟转体也没这个能力——为什么偷周呢?还不是因为在空中转不到足够的周数嘛!
双管齐下,现实里的于谨靠经验带她,意念空间里的非人类教练靠科技和数据带她,这样一来,呈现的效果很是喜人。
最让丛澜高兴的是,她定制的冰鞋终于到了。
在联系上厂家了以后,丛澜去测了数据,一部分是自己的要求,一部分是引导着对方给了自己想要的参数,最后好歹是把空间里的那张纸给复制了下来。
要不是怕于谨起疑,她哪儿用得着这么累人啊?
丛澜叉着腰塌着肩膀,只觉得好久没演戏说谎了,生疏了许多。
好在结果不错,新鞋的制作很顺利。
她连冰刀也换了型号,比之前的更轻一些,刀齿和冰刀弧度也有所改变,更利于她的跳跃。
“滑行上我挺不错的,还是紧着跳跃吧?”丛澜之前这样说道。
换了新鞋新刀,她上冰试了试,一不留神摔了个大马趴。
场边的于谨:“……”
丛澜龇牙咧嘴地爬起来:“不好意思没控制住。”
冰刀弧度比她之前习惯的那一款要平一点,导致在滑行中有点不受控制。
于谨瞥了一眼:“这个对你的控刃要求有点高。”
丛澜站直,抬起了右脚:“是有点,没留神,刚都没有踩住刃。”
于谨:“冰鞋呢?脚开始疼了吗?”
丛澜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还是老样子,前半个小时我能浪到没有感觉。”
过了这半个小时,她就可以痛苦地感受从脚趾到脚后跟、脚脖子的挤压与疼痛了。
换鞋,真的很伤脚。
但丛澜这两年换鞋频率很高,她也不是故意的,技术水平不高嘛。
主要是刚开始练,尤其是在齐齐哈尔,那会儿更惨,处于恢复期,技术动作全部都变形了,鞋子报废速度就会很快。
不正确的起跳落冰,还有大部分依靠鞋子的支撑来跳跃,她体重往上一砸,这些对冰鞋的影响都很大。
包括现在也是,她的鞋子表面划痕很多,都是冰刀踩上去的。起跳、落冰、旋转,刀齿一割,鞋面就是一道印记。
冰刀也没被放过,前端也有着左右脚互相伤害的证据。
等她发育期过去,技术稳定,到时候在冰鞋冰刀上的花费至少能减少个三分之二。
这个对比是因为目前花得太多,她在这方面的支出比其他选手贵很多。
意念空间太费钱,看不得她有钱,定制真的太贵了。
丛澜:“我等之后的比赛,看看是要穿旧鞋还是新鞋吧……”
要是技术规范的话,冰鞋就不至于损伤那么多了,说不准还能晚点换鞋……
但冰刀得换成新的,不然就白练了。
冰鞋与冰刀是分开的,丛澜看着自己的新刀,嘟囔着想在上面刻自己的名字,那样的话肯定很帅气。
于谨嗯了一声,赞同了丛澜关于新旧鞋子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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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澜没有报名B级赛,所以这赛季从意大利回来,就有了近两个月的时间修整状态,还能稳定地去学校上课。
COC今年是成年组的第三站,在11月3日举办。
6日晚上的时候,丛澜去gala上溜达了一圈,还是表演的《糖梅仙子之舞》。
经典节目,百看不厌,更何况现场的观众还不一定有没有看过呢。
再说,丛澜粉丝还是很想现场看一眼她这个花仙子一样的变装表演滑。
结束当晚,在一堆的赛事播放中,丛澜凭借这表演滑,硬生生地在论坛帖子中杀了出来。
据去了现场的冰迷形容,可以给3A妹妹起个外号,叫做仙子妹妹了。
——太萌了呜呜呜恨我没有这么一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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