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又伸出手指。

  赵四一看，马上捂住脸从凳子上蹿了起来。

  “真不用了！”

  说着赵四一个箭步冲出何雨柱家门。

  “叔先回去了，等叔有…有空再来看你。”

  说完，赵四跑出了屋子。

  何雨柱紧追几步，扯住了赵四的袖口。

  “四叔，吃了饭再走啊！”

  “不…不了。”

  赵四将何雨柱的手从自己袖子上，拿开。

  “叔就不吃了，你回吧。”

  说完，他关上了门，然后溜了。

  屋子里。

  何雨柱盯着自己的手指。

  “有那么疼吗？”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转身打开了收音机。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

  赵四慌慌忙忙往出跑。

  他一不小心和一个人迎面撞上了。

  “哎呦！”

  赵四还没说话，那个人先喊疼了。

  “你特么谁啊？”

  “走路不长眼睛，不知道看路啊！”

  “撞死你许爷爷我了。”

  原来是许大茂回来了。

  赵四定神看着这马脸汉子。

  他没好气的说。

  “就你还是…爷。”

  “瞅你那脸，埋了巴汰的，跟个驴…驴脸似的那么长。”

  “知道的说你是人，不知道的就拿根绳子拴上你回去就拉磨了。”

  赵四被何雨柱这么一治，说话都感觉利索了不少。

  他说的来劲儿了。

  他把以前攒的，说不出口的话一股脑儿倒给了许大茂。

  “你他妈……”

  许大茂被骂恼了，他伸出手。

  赵四看到许大茂的动作。

  “啊呀。”

  他怪叫一声，往后一跳，摆出个阵势来。

  许大茂被吓着了。

  他伸出去的手换了方向，往额前撩去。

  他头发一撩，头一昂，丢下一句。

  “不和你这乡下人一般见识。”

  他绕着赵四走开了。

  赵四收回手，得意的笑了。

  “还…还以为你是什么人物呢，原来是个怂蛋。”

  说着，赵四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嘴角不抽了就是好啊，骂人都这么利索带劲儿。

  赵四高高兴兴的走了。

  许大茂回到了后院里。

  路过水缸的时候，他想要照照自己帅气的脸庞。

  他才不像刚才那人说的一样，是驴脸。

  他是马脸！

  和朱元璋一个脸型！

  许大茂臭美的摸着头发走到水缸面前探头一看。

  “啊！”

  许大茂凄厉一叫。

  他好像在水缸看见个死人！

  他一屁股，摔在了地面上。

  许大茂吓的腿都软了，他站都站不起来。

  他手脚并用的往中院爬着。

  一边爬，一边大喊。

  “来人呐，来人呐！”

  “有人死了，有人死了，快来人啊！”

  许大茂喊得脸红脖子粗。

  “有人淹死进水缸里了。”

  许大茂跌跌撞撞跑进中院里头。

  中午，人们刚刚下班，陆陆续续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见人就喊。

  “死人了…死人了！”

  人们被喊的莫名其妙。

  “哪儿死人了？”

  易中海走进了中院。

  吓的发抖的许大茂此时好像看见了主心骨。

  他一下子躲在易中海背后。

  许大茂颤抖着手指指向了后院。

  “一…一大爷，死人了。”

  “水缸里的，好像是聋老太太。”

  “什么！”

  谢小祁刚刚回来，就听许大茂说聋老太太死了。

  他当即给了许大茂一拳。

  “许大茂，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揍死你。”

  许大茂捂住自己的脑袋。

  他大叫。

  “谢小祁，你爱信不信！”

  谢小祁挥拳就要再揍许大茂。

  易中海拦住了谢小祁。

  “别打了，去后院看看。”

  易中海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你过来，给我们指指哪里死人了。”

  许大茂直摇脑袋。

  “我不去我不去，要去你们自己去。”

  “就在那后院的大水缸里。”

  谢小祁一把提住许大茂。

  “你不去也得去。”

  众人就进了后院。

  易中海率先走到水缸面前查看。

  他刚低下头，就看到一双瞪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那双眼睛里还缓缓流着血。

  易中海心下一颤，脸色变得刷白。

  他吓的往后退去。

  谢小祁着急上前来。

  “怎么了一大爷。”

  易中海捂住胸口说。

  “快…快把聋老太太捞出来。”

  谢小祁一听，好似天雷轰顶。

  怎么可能！

  早上他还给聋老太太送饭。

  聋老太太怎么会突然死了！

  谢小祁不信。

  他慢慢走到水缸面前。

  谢小祁在内心祈祷。

  希望是许大茂和易中海看错了。

  但是当他走到水缸前，看到水缸里的聋老太太之后。

  谢小祁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老太太！”

  这一声，情真意切。

  院子里的人听见谢小祁这悲切的一声。

  他们鼻子都酸了一下。

  谢小祁悲痛欲绝。

  他流着眼泪要将聋老太太从水缸里抱出来。

  但是水缸空间有限，容不下谢小祁的胳膊。

  谢小祁的手在水缸缸壁上蹭烂了，都没能把聋老太太的尸体捞出来。

  谢小祁看着静静躺在缸里的聋老太太，又哭又叫的拿手咣咣砸着水缸。

  水缸震动，聋老太太的头发随着水流晃动。

  她眼里的血流到了她被水泡的发胀的青紫面皮上。

  她的脸看起来更加渗人了。

  缓过来的易中海从地上捡起块砖头。

  他走到水缸面前，拉开谢小祁。

  易中海对着水缸将手里的砖块砸过去。

  水缸裂开了。

  臭水流了一地。

  聋老太太的尸体也出现在人们眼前。

  谢小祁跪在聋老太太的尸体旁边大喊。

  “谁干的！谁干的！”

  “给我站出来！”

  谢小祁仰天长啸，眼里充满了红色的血丝。

  院子里的人们都被他吓到了，纷纷退后几步。

  易中海赶忙上前去拉谢小祁。

  “柱子柱子，不能这样柱子。”

  贾张氏躲在人堆里。

  她眼睛一转，就对谢小祁说。

  “是何雨柱干的！”

  谢小祁听了，站起身来。

  他好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一样，气势汹汹的走向何雨柱家门。

  何雨柱正在屋里听音乐。

  谢小祁一脚将何雨柱家的门踹开。

  何雨柱回头去看。

  “谢小祁，你疯了？”

  何雨柱一眼看出谢小祁不对劲。

  谢小祁此时忘了自己蛋碎的风采。

  他一心想着要给聋老太太复仇。

  “是不是你干的？”

  谢小祁踏进何雨柱的家门。

  何雨柱皱起眉头。

  “什么？”

  他一边朝谢小祁走去，一边释放自己的威压。

  谢小祁的前进的脚停住了。

  在何雨柱的逼近之下。

  他开始慢慢往回退。

  “聋老太太是不是你杀的？”

  聋老太太死了？

  何雨柱眉毛一挑。

  “不是。”

  何雨柱站在了家门口。

  谢小祁也被他逼退倒了门外。

  “但是，贾张氏说是你干的。”

  易中海出来帮腔。

  谢小祁也怒视着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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