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界颠倒黑白
副院长的话语在战斗台上回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决心:“木丕心思歹毒,残害同门,证据确凿,誓为输,需要按照赌约履行承诺。”
他的目光如炬,直视着木丕,让他无处遁形。
木丕的脸色苍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副院长的话无疑是对他行为的最终判决。
副院长接着说:“随便叫你父兄和师父他们来一趟吧!”
说完,副院长叹息着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副院长知道,木丕作为叶千的徒弟,其身份特殊,任何对他的惩罚都需要其师父的同意和参与。
这不仅是对规则的尊重,也是对叶千及其木丕家族的尊重。
然而,就在现场的气氛陷入一种紧张而沉重的沉默时,一道划破天际的声音突然从远方飘来,它强大而清晰,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副院长,你这决判会不会过早了!”
这个声音的出现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一震,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声音的来源。
这个声音的主人显然对副院长的判决持有异议。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位中年男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他身着的长袍颜色分明,绿与白的相间显得既庄重又神秘。
袍摆随风轻轻摆动,透露出一丝不羁。
他的墨发高高扎起,用一条透明般的绿色发带固定,发带的尾端垂落在腰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
腰间的装饰异常显眼,纯金的盘木图案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彰显着他的尊贵。
他自身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息,这股气息中蕴含的威压让在场的许多修为较低的修士感到窒息。
他们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以缓解这股突如其来的压力。
中年男子悬浮在半空之中,双手背在身后,他的眼神冷漠而锐利,俯瞰着下方的玄渊和其他所有人。
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似乎能穿透人心,让人不敢直视。
副院长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显然没有预料到叶千竟然会公然挑战他的判决。
他的目光与叶千相对,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仿佛能擦出火花。
周围的观众开始窃窃私语,他们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感到好奇。
一些修为较高的修士已经认出了中年男子的身份,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敬畏的神情。
玄渊则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
他知道,这个中年男子就是木丕的师父——叶千。
“是叶千长老!”一个认出来叶千身份的学子忍不住出声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和惊讶。
叶千长老的名号在学院中显然是众所周知的,他的到来让场面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木丕像是在绝望中找到了救命稻草,他急忙转向叶千,声音中带着哭腔:“师父,救我!我是被冤枉的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急切,似乎想要抓住最后一线希望。
木丕继续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他指着玄渊和陈夙,满脸委屈:“是他们两个人合伙起来算计我!甚至是还制造假的证据!”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想要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他的“冤屈”。
陈夙和副院长他们对木丕的这种突然反击感到意外,他们没想到木丕竟然会如此颠倒黑白,公然撒谎。
副院长的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显然对木丕的行为感到不满。
玄渊则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对木丕的指控毫不在意。
他知道,真相是不会因为木丕的几句话就改变的。
叶千长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的目光在木丕、玄渊和陈夙之间来回移动,似乎在评估着整个局势。
他显然没有立即表态,而是在等待更多的信息,以便做出公正的判断。
周围的观众开始窃窃私语,他们对木丕的指控感到震惊,但也有一些人生出了疑虑,不确定应该相信谁。
整个场面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复杂。
叶千长老的目光平静而深邃,他转向陈夙,语气平和地问道:“不知陈小友修为可有被废?”
他的问题直接而关键,他想要了解陈夙的实际情况,而不是被情绪化的言辞所左右。
陈夙面对叶千长老的询问,他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
他确实感受到了修为还在,但那一瞬间的流失感让他心有余悸。
陈夙的眼神坚定,他没有回避叶千长老的目光,诚实地回答道:“木丕对我下手时候,我的确有感受到我修为流失。”
陈夙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继续说道:“后来,若不是因为有玄渊为我稳住修为,恐怕我已经是一个废了吧!”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看向玄渊,然后又转回木丕,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恨意。
木丕在陈夙的指控下显得有些慌乱,他的眼神闪烁,不敢与陈夙的目光相对。
他的行为已经被揭露,而陈夙的坚定陈述更是让他的谎言不攻自破。
叶千长老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意,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木丕,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反应:“木丕你有没有做过,有没有伤害过陈夙这件事情你需要好好掂量掂量,你有对他下黑手吗?”
叶千长老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木丕的心上。
木丕在叶千长老的提示下,迅速地领悟了其中的含义。
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仿佛找到了一个强大的后盾。
木丕的身躯重新挺直,脸上的恐惧和不安如同烟雾一般消散。
好似刚才所发生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双手叉腰说过:“没有!当然没有!”
听到他这句话,叶千嘴角悄悄的上扬:孺子可教也。
木丕轻声嗤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看向陈夙:“陈夙,你既然没有事,你又怎么可以冤枉我害你!”
木丕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他试图让人们相信陈夙的指控是无中生有。
木丕继续为自己开脱,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你实在是让人觉得可笑,玄渊这才多大年纪?他的实力,在场谁不知道他才空灵三界一重,又怎么可能修复你的修为。”
他一步步地将水搅浑,试图让人们怀疑陈夙和玄渊的动机。
紧接着,木丕又利用两大家族之间的矛盾来为自己辩护:“况且,他们也都知道我家族和你家族本来就不对头,你如此害我,也不怕引起你我两大族共愤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试图将陈夙置于一个不利的位置。
黑的白的在木丕的口中被完全颠倒,他的行为和言论让一些不了解情况的观众开始感到困惑。
场面的气氛变得紧张,一场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副院长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对木丕的狡辩感到失望。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似乎已经对木丕失去了耐心。
陈夙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没有想到木丕会如此狡猾,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试图反咬一口。
陈夙的拳头紧握,他强忍着上前与木丕理论的冲动,他知道这个时候需要保持冷静。
周围的观众对木丕的言辞感到疑惑,一些人开始怀疑陈夙的指控是否真实。
场面的气氛变得紧张,一场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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