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被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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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小路,荡在曲径生丛里。该以怎样的姿势在这场可笑的局里站稳脚步!如今这人不是自己的人,魂却是自己的魂,不论是宿命索引还是上苍与她开的莫大玩笑?是不是该给自己一个答案,嫁给铭王,究竟是她的宿命还是婉君的宿命?关于未来,杜凌萱不敢奢望,也不敢想,只是,这逼近的日子,茫茫人海中寻觅的无果,让她如何不去想。
近郊的小河边,岸上芳草葱郁,草间花朵锦簇,摇曳身姿。柳荫交叠而落,千梳柔浪,潺潺流水于低处汇入湖中,岸侧红廊跌宕,湖上迷雾漫漫,涟漪四起,微风徐来,碧波徜徉。
杜凌萱径自躺在湖边花草之上,悠然闭目,就算明日天龙覆没,此刻也与她无关。挥去所有身影,放空一刻便好。不知不觉,疲倦席卷全身,竟沉沉睡去。
三日之期未到,段铭枫不见任何动静,月邪屡次派人探查,只得铭王闭门不出之说。他有些烦躁,却有言不动那尸体分毫在先,不过,并不代表他耐心无限。他与秃鹰二人前来找寻安置地,他所谓的货物,不过是一批兵器罢了,但官府岂容私藏兵器,为掩人耳目只好找到铭王。说来也巧,丞相大人,竟主动找他!若不是他,那陵墓还真是难寻。
“楼主?”此处地处隐秘,湖口汇聚之外更是别有洞天,不必经过守城便可直接将东西运进京城,确是个好藏匿之地。只是,如今此事已办妥,楼主为何还不离开?秃鹰有些不解地顺着月邪视线所及之处看去。只见湖边草丛中一具女尸突兀出现,他皱了皱眉。虽说平日里尸体见惯不怪,如今这女尸出现在此确是大煞风景的。
“楼主,属下这就去将尸体处理妥当。”秃鹰躬身抱拳说道。
“尸体?呵,呼吸平稳,心脉稳健,这种尸体本座也是头一次见!”月邪冷冷讽刺道。
“不是死人!……”秃鹰顿时语塞,惊异的眼中闪过一丝自惭形秽,复而垂下头。只怪自己功力不济,竟未感觉出来。
月邪轻身一跃,便已在地上之人身侧,秃鹰本欲开口提醒‘小心有诈’但话到嘴边便生生咽了下去,以楼主的武功,纵是有诈,又何惧之有!他到想看看,此人是何方神圣?亦随之跟上。
月邪瞥了一眼地上之人,白衣胜雪,五官清秀,双眸紧闭毫无防备。就连他们靠近,也丝毫未察觉。她是太痴,还是故意?无论何种,他都不打算放过,今日让他遇上,便只有,死!顿时眼中火花具现。
秃鹰感受到楼主杀意,霎时拔剑相向。
感受到周身冷意袭来,剑光闪现,杜凌萱惊吓睁眼,一张寒冰似的银色面具映入眼帘,她“噌”地从地上弹起,面具男身侧的青衣男一脸凶恶防备地盯着她。杜凌萱不知所以然地看着指向她的长剑,眼里的恐惧一闪而过,暗自强装镇定。心中暗忖,这回是遇到强盗还是恐布分子?心里急的打鼓,一时也想不出法子来脱身。
“你,们是谁?”杜凌萱眼神防备闪躲,声音略略发抖。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且不说面具男此刻掩去了什么表情,但一袭黑衣的他周身阴冷的气息令她一阵冷颤,估计,是个江洋大盗或者杀人犯……他身侧的青衣男一脸戾气,鸠形鹄面,鹰钩鼻,细小的眼中杀意尽显。
“你不必知道的人。”青衣男冷声说罢,举剑欲下。
杜凌萱当下大惊,花容失色,难道,她今日当真要枉死于此?也罢,费经心思想要逃离,如今被杀,王爷自然怪罪不到赵府的人头上。思及此,杜凌萱略敛恐惧之色,缓缓闭上双眼,等待着,致命的一剑。‘爹娘,我代婉儿与你们说声对不起,这短暂的温暖对我来说,足以。’
“段铭枫的女人,这样死了,岂不可惜!”没有预期的疼痛感,陌生低哑的男音传入耳里。杜凌萱猛然睁眼,只见面具男右手半抬,制止了青衣男的动作。青衣男领命后,恭谨立于其身后。
“你究竟是谁?”虽然此刻暂时不会死,但杜凌萱仍旧忐忑不安地紧攥袖口,咬牙低声问道。
“本座月邪。”他毫不避讳,声色淡然。
“我们可有仇?”他的一句段铭枫的女人,是何意。杜凌萱百般困惑,他是敌是友,无从得知,未知的恐惧挥之不去。
“无怨无仇。”他答得云淡风轻。
“因为铭王?”杜凌萱已经按耐不住烦乱的心绪,原来又是他!她的这般凄凉处境,全是拜他所赐。
“当然。”月邪邪魅地笑道,那笑,虽掩却在面具之下,依旧令人心下毛骨悚然。
“呵,这世上不讲理之人可真多!”杜凌萱平定心神,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如干脆些。透过面具直视他的双眼,讽刺道。
“你找死!”月邪瞬间靠近,右手扼住她的喉咙,加重了力道,阴沉的语气冷了几分。
‘“是。”杜凌萱干咳着,脸涨的通红。这是这短短几月来,被第二次掐脖子了。
“你在讽刺本座?”月邪一字一顿,疾言厉色。
“咳…不敢。”杜凌萱忍着气息不畅,胃内五脏翻腾。
月邪手一松,眼前双目圆瞪,几乎奄奄一息的女人便如残叶般跌到地上。他有些惊讶于自己竟没掐死她!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月邪,做事一向不喜欢尽如人意,你想死,本座偏不让你如愿。”他眼中狡黠闪过,冷冷看了一眼地上之人,随即对秃鹰吩咐道:“带走!”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杜凌萱睁开眼的瞬间,感觉整个脖子酸痛得不行,喉间还隐隐作痛。遇到神秘面具男的事一时全数涌进脑海,一骨碌起身,看着周遭一片陌生,愁肠百转,深深的无力感又一次袭上心头。
黄色帐幔垂至床脚,下了床来,便朝门奔去,试探地拉了几次,反锁的。细碎的阳光自镂空雕花窗柩中斑额透了进来,杜凌萱伸手一推,窗户是封死的。扫了一眼整个屋子,简单得连个桌椅都没有。这是什么鬼地方?他们到底要干嘛?对着门窗大喊大叫了一阵,乏了,无力地蹲坐在窗户下,她只觉得口渴难耐,四下看来,也没有水。
杜凌萱已经被抓来一夜。昨夜一夜未回,他们肯定急坏了,该怎么办?杜凌萱心急如焚,却又想不出办法。不死心地起身朝门处去,试图踢开这可恶的门,奈何太高估了自己的脚力,如今,门纹丝未动,脚却肿痛起来,杜凌萱吃痛地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地揉着脚。她真想狠狠抽自己耳光,每次都不长记性。遇到冷酷无情的段铭枫就罢,如今又遇到阴晴不定的月邪,再生出什么事端来,可让她如何自持啊?为什么会这样倒霉?
’都是你自作自受,活该深陷险境。‘杜凌萱小声责骂自己,自嘲地喃喃自语。
门外,月邪一字不落地听见那些轻声言辞,讽刺地勾了勾嘴角。手一挥,锁应声落地。
“哐嘡!”门外响起异样响动。杜凌萱倏然起身,也顾不得脚疼,直勾勾地盯着门。
“昨夜休息的可好?”月邪阴沉的声音随即传来,他推门而入,依旧那身黑衣,仿佛黑暗笼罩下的一个影子一般。
“……”杜凌萱听后无语,被打晕的人,谈得上休息得好与不好么!只是皱眉看他,抿嘴不语。
“看来很好!”他自顾答道,丝毫不在意她的反应。这一袭白裙如今沾了些污渍,有些略显狼狈。
“为何带我来这里?”杜凌萱无奈地暗自翻了个白眼,
“自然是请王妃来做客!”他说得云淡风轻,一点没有局促。
“贵处的待客之道真是特别。”杜凌萱心中怒意聚起,无处可发。眼前的人,阴险狡诈,非她所能应对。
“既然如此,王妃不妨多住几日。”他说罢不再多言,径自出去了。大手又一挥,门随即又关上了。留下愤愤然的杜凌萱,独自对着空气咬牙切齿。门外,秃鹰守着,比锁了门更难出去。
杜凌萱就这样死死盯着窗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等死!
段铭枫如约助月邪顺利入城,月邪也自还了他母亲遗体。只是,段铭枫岂肯就此善罢甘休!今日之仇,一并算下。他日,双倍奉还!
杜鸿千知道月邪用遗体之事威胁段铭枫时,心中气急,带着人便要前去算账,被段铭枫拦下,声称自会处理,杜鸿千无奈,只好作罢。他们不曾明白,陵墓隐秘,只有他的人知晓,为何月邪竟能轻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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