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试制油印机　公子试着禁欲

                  到了殷妃房间，殷妃已经躺在被窝里。见公子进去，表扬公子有定力，能从兰茜房间这么快就出来了。在与殷妃运动时，殷妃让公子不急于完成任务，她有话跟公子说。殷妃告诉公子，今天小敏提出来方案很好很及时。公子讲的那个用土豆做的药，生产与销售是要分开，让兰茜负责对欧洲的销售，我们再派人去组织生产，跟那治打摆子的药在一个厂生产，别人就分不清是怎么生产出来的，如果让兰茜去负责生产，那么那些欧洲人就有办法找到生产技术。不是防兰茜，而是防兰茜的那些熟人。兰茜主动去说，那肯定不会，她对公子的爱是相当热烈的，看公子的眼神，超出了她对公子的爱恋。公子忍不住呢，好吧，做完再说另一个事。公子用力吧。

                  完事后，冲洗完，两人重新躺进被窝。殷妃告诉公子，父亲给她写了一封长信。信的内容可以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就是介绍家里情况良好，要她与英子不要用担心，遇到问题会电报通知她们的。第二部分就是说她事业固然重要，但生孩子更重要，让她赶紧生个一男半女的。第三部分，就是要她与英子把皇上封她们为王妃的圣旨送回家，在宗祠里悬挂三天，爸爸说已经想到了如何化解英子二嫁问题的办法。对了，爸爸在信中说，妈妈跟他讲，英子虽是二嫁，但给公子的仍是处子之身。对不对？陈镝告诉她是这样的。殷妃说，这真不好理解。陈镝便问她第四部分是什么？她告诉我，爸爸就是问她与英子谁的官更大。

                  第二问题呢，生孩子的时间由殷妃自己定，第三个问题呢，是因为现在本土安居乐业了，到处都在修谱。你们殷家可能也是在筹备修谱，但你与英子都走不了，只能派卫兵送回去。一定不能丢了，一定要带回来。第四个问题呢，你与英子一般大。你的工资比英子还高些，我不太清楚，都是公主搞定的。

                  殷妃说，看到罗斯王妃挺着个肚子，满脸的幸福感，她也好想就有宝宝。但一回到学校，就又想把工作做好了再说。挺矛盾的。公子你帮我参谋一下。

                  医科大好比要临盆了，妃儿你说呢？

                  公子的比喻真启发人。我明白了。只是可惜自己那九年了。否则就没今天的烦恼了。

                  公子，不缠着你说话了，穿上衣服去其他王妃房间吧。注意别冻着了。

                  早餐后，送走罗斯她们后，回到王宫，叫上如是与敏儿，在书房画图。先把提取金鸡纳霜的流程与机械图画好。先画流程，再根据流程画机械。三个人喝茶聊天，聊到了手术器械、注射器械与输液器械。

                  敏儿说，这方面要兰茜过来帮忙，她去医科大接兰茜。陈镝与如是继续画图，这次画的图是离心机，减压蒸馏器和负压过滤装置。画完后，如是说，公子，这里没别人，你说句实话，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感觉公子对这些很熟悉，操作也很熟练。

                  陈镝告诉如是，想到这些的时候，我脑海里就有一画面，可惜没如是画图的本事，否则我自己就能画出来，画得更多。

                  敏儿把兰茜接过来了。陈镝问敏儿怎么这么久，是不是初开车，不敢开快。敏儿告诉公子，不是的，是因为兰茜在搬寝室，把行李搬到了殷妃的别墅。殷妃与托娅也回来了，买了新鲜水果，现在去看婆婆与孩子们了。

                  看婆婆咋不带兰茜去呢？敏儿告诉公子，带媳妇见婆婆是夫君的事，公子带兰茜去吧。殷妃她们肯定会先说的，要给婆婆们有一个心理准备。

                  带兰茜拜见完妈妈们后，回到书房让兰茜说手术需要哪些器械。兰茜描述，甚至画草图，如是修改。陈镝告诉如是，在功能保持的前提下，可以画得唯美一些，造型美也是产品的一种属性。但不要传统上那种刻意的繁杂美，要简洁明了的美。在标注尺寸时，兰茜报的是英寸，如是听到后感觉不对。陈镝就把英寸与当时大明的尺寸写了一个换算表，想不到兰茜的心算能力挺强的。后面报出的全是大明尺寸。陈镝让兰茜把这个换算表收好，今后与欧洲人打交道时用得着。

                  殷妃过来了，陈镝问她托娅干嘛去了。殷妃告诉大家，托娅一段日子不在幼儿园，今天去了，孩子们会放过这个小妈妈，在跟孩子们跳舞呢。

                  午餐之后午休，因为兰茜没有房间，只能带她去书房卧室。去的时候，敏儿说，如果公子今天能守住，就不用担心了。陈镝告诉她，实在守不住，就去敏儿房间。

                  帮兰茜拉上窗帘，看到她躺下后，陈镝去书房用电脑写点东西。等安静后，兰茜可能听到了陈镝敲打键盘的声音，就爬起来看公子在干嘛。看到公子的键盘上标注着她们的文字，打出来的却全是汉字，便趴在背上看公子操作。陈镝让她穿上衣服，别感冒了。她披着陈镝的睡袍出来了，陈镝回头吻了她一下，继续打字。

                  兰茜问陈镝能不能打了英文字，陈镝说本来就是输入英文的，这键盘是你们欧洲人发明的。我们加挂了一个汉语翻译系统，才输入的是字母，显示的是汉字。

                  兰茜说想试试，输入一篇英文文章。陈镝存盘后，让她上去敲打。她应该是用过打字机的，一会儿输入速度就上去了。一会儿就把一封信写完了。是写给一个神父的忏悔信。写完后，兰茜说，终于内心里没有罪恶感了，公子，现在从身体到灵魂全都你的了。

                  陈镝抱着她，吻得两人都有喘息感了。兰茜劝公子去敏儿那里。陈镝告诉她，要克制，我发现现在身体已经没有快乐的感觉，纯粹是完成任务了。因此，正好禁欲一段时间。兰茜说她陪公子修炼。

                  陈镝说不用，如果真能在如此美女身边修炼，我岂不真成了神仙。

                  陈镝告诉兰茜，这个叫手提电脑，或者叫笔记本电脑，可以做许多事。如放音乐，放视频。陈镝打开了一段视频给兰茜看。

                  看完一节之后，她掩住嘴巴，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抱着陈镝问，公子，你是不是来自这画面的世界？

                  陈镝告诉她兰茜，可能是我的灵魂去过那个世界。兰茜便让公子关了视频，她说她很害怕，因为她好像梦见这个世界，遇到过一个东方男孩。也会吹箫。不说了，她很害怕。

                  陈镝告诉她不害怕，那个只是梦而已。即使不是梦，那或许跟我一样，只是灵魂飞错了时空罢了。

                  公子，陪我说说话好吗？我怎么突然感到公子既熟悉又陌生了。

                  好的，我们坐着说，还是躺着去说，还是去后面牧场边走边说？

                  我们去牧场吧，听托娅说，牧场上有羊驼。好久没看到那精灵般的动物了。兰茜挽着陈镝的手臂走向牧场，一边走，一边讲述着她的童年、少年和后来进修道院的生活轨迹。找到那四只羊驼后，她告诉陈镝，有一只羊驼已经有崽了。陈镝问她怎么见过羊驼，兰茜告诉陈镝，在她们修道院，就有几只羊驼。应该是院长嬷嬷的兄长送给她们的。院长嬷嬷的兄长是一个探险家，瞎了一只眼睛，戴个黑眼罩，也是父亲的一个好兄弟。胡子拉查的，特别凶狠，但对院长嬷嬷特别爱怜。不象她的那些兄长，看上去彬彬有礼，绅士风度，骨子里却特别自私。兰茜说到这儿，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坚定地说，她已经没有家人了，公子是她唯一的亲人。说公子真厉害，比彼特更厉害，彼特只从上帝那儿抢来了她的身体，公子却从上帝那儿把灵魂也抢了回来，现在又把她从家人的梦魇里抢了出来。陈镝抱着兰茜吻了一遍。

                  托娅应该是看见了陈镝与兰茜，跑了过来，邀请他们去民族楼喝茶。到了托娅房间，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陈镝就夸托娅。托娅说，她不在家时，都是洛娅替她收拾房间。这几天医科大没事，正好孩子们要开学，她就在家住几天，帮多娅送送读书的孩子。

                  兰茜告诉托娅，医科大也要开学了，她要回去接待新生，劝托娅也去参加新生接待。最好是组织她们的那个预科班的同学都去参与接待。一千多新生报到，需要人手。那些教授抽不出时间，讲义又要写，又要组织人抄写，相当费事费时费人力。

                  陈镝一听，讲义还在抄写，就让兰茜讲一下她的讲义是怎么弄的。兰茜告诉陈镝，她的讲义是她先写好，然后让抄录处的人抄写三十份，再装订成册。

                  啊，怪我没想到，让你们受苦了。兰茜，我们赶紧回去，我要发明一个东西，把抄写的人解放出来。托娅问会骑车吗？兰茜不会。陈镝与托娅骑车，兰茜坐在陈镝的后座上。骑车回到王妃院，叫上如是与敏儿，还有殷妃。让如是带上上午画的图先去服装厂带上一匹最薄的丝绸到机械厂，殷妃、兰茜和敏儿跟他直接去机械厂。

                  到了机械厂后，陈镝让厂长叫几个技工过来，他要做一个为学校教学用的机械。让一个技工去做钢板，要求是三个：一个是钢材要硬，可以用高碳钢。二个是表面的凹痕要均匀细腻。三是做成烤蓝防锈。

                  技工问了王爷尺寸后说，这个容易做。让一个技工去做刻写腊纸的钢笔，陈镝一说，技工说，这个更容易。

                  陈镝告诉他笔的前端要硬要细但不能尖，要做成光滑圆形。技工说他明白，这样就不会划破纸。他想到办法了。

                  让两个技工去做底座与印网卡，告诉他们两部分联结起来的结构要求。他们讲述了一下根据王爷提出的设计，他们准备如何去完成这一任务。

                  让一个技工去做滚筒。技工一听，说这个东西他们在其他机械上做过，陈镝告诉他尺寸，他说一会就能拿出样品。

                  如是来了后，陈镝让她把上午画的图纸给厂长，把丝绸放这儿，告诉做印网卡的技工裁取丝绸如何做印网卡的丝网，如何固定。然后我们就去造纸厂，选了一种非常薄非常结实的纸和两担八开白纸，并带了两个技工去印刷厂。

                  在印刷厂，将选来的薄纸做成腊纸，让造纸厂技工按这个方法回去组建一个车间，专门生产这种腊纸，摸索经验，改进工艺，至少要在腊纸上印上一行行的小方格。从印刷厂提了两小桶油墨回机械厂。

                  等机械厂几个部件都做好后，陈镝先示范如何刻写腊板。陈镝又写又画，弄完一张腊纸后，将腊纸卡在油印机网卡上，涂匀油墨进行油印，陈镝动手印了几张后，让兰茜她们各试了几下，一会儿，一百张纸全印好了。又让兰茜刻写了一张腊纸，刻写好后装在油印机上去印。

                  让殷妃打电话回医科大教务处，让如是打电话去科大、师大与娟姑姑那里，赶紧派人来机械厂技术科学新技术。

                  陈镝自己打电话给造纸厂，让他们赶紧把生产的那种腊纸送机械厂技术科。让印刷厂生产两斤装的油墨。

                  等三个大学和教育局的人来了后，兰茜讲解并演示油印的全过程。然后让来人一人一块钢板去刻写并油印。殷妃她们在旁边指点。陈镝则告诉机械厂厂长，成立一个专门的车间，边生产边改进，但尺寸不能改了。并派出人员向机关与学校进行演示推广。特别是学校，平日老师的辅导资料，考试试卷，都可以这样印刷。陈镝告诉教育局派来的那个人，可以每个学校设立一个油印室，大的学校可以由专人掌握。三个大学呢，你们自己把握，要按什么层级设立一个油印室。

                  想了一下，又交待机械厂的人培训并派出一拨人回本土推介。从京城开始。

                  在洗手时，大家都觉得洗起来很麻烦。陈镝说，这个好办。正好兰茜记着，让占城橡胶制品厂赶紧生产弹力型橡胶手套，主要由医疗器械公司供应医院用作医生的手术手套，少量用手油印时戴。电报兰茜不知如何弄，让如是回家去电报室发。先生产十万双，发王府收，到时每台油印机配两双。

                  晚餐后陈镝送殷妃、托娅与兰茜回医科大，敏儿说她随公子去，要给罗斯看看，前几天忘记把脉了。

                  在返回的路上，敏儿问公子午休时忍住了没有。陈镝告诉她忍住了，从现在开始要禁欲几天，我终于发现，已经没了当初那种身体快感了，只有心理愉悦。今晚开始，独睡书房。敏儿说，辛苦公子了，我们以为公子也有我们那种身体的快感呢。

                  独睡了几天后，可能是敏儿跟公主反映了，公主在晚上过来找陈镝说话。问驸马是不是对她们麻木了，换个新王妃试一下。陈镝说不用，等我感觉行了时，找公主试，这样才有比较。

                  公子，比较啥呀，自己开心快乐就好。可别太坚持了，憋坏了公子我们可不答应。

                  又坚持了两天，第一天去了海滨市，一个是为了告诉他们如何采金鸡纳树皮，一个是看看那军港修得咋样了，一个是看军用机场合不合要求。返回时，玲玲问我们咋不休息一晚再回。敏儿告诉旷玲玲，公子在修行，留下也没用。

                  第二天公主休息，带大家一块去看药厂建设情况。离市区有点远，选在一个Y型山谷里，前面是生活区，后面是两个厂区。公主告诉大家，她准备把药厂叫做蓝天制药厂，她派管理人员过来管理。生产的药品，除政府采购的外，全部交虞妃与兰妃的公司销售。建议定三种价格，西洋的，本土的与属地的。到时定价，她要参与。

                  陈镝问她准备派哪个王妃过来管理？

                  公主说，到时公子就知道，公子与殷妃、兰妃负责技术，淼儿派人来管理财务。其他的，她一手搞定。

                  陈镝就笑公主看见大家办公司赚钱了，手痒痒了。

                  这回真让公子说对了，想起当年公子南下，堂堂大明公主，竟然凑不起银子来，如果她当年自己有钱，可能就跟着公子南下了。因此，她终于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手里必须有钱。她赚钱是为家里所有孩子赚钱，她不能让孩子们有她在皇宫做公主时的那种窘迫感。

                  公主突然问公子，如果当年她没有给你银票，驸马你还会救她吗？

                  还用问吗，肯定会咯。没有公主你，我什么也不救，最后干掉鞑子算数。可能不会全部干掉，那些美女可能会留下。

                  那公子你用什么去干掉呢？

                  枪与炮呗。

                  你没钱，哪来的枪炮？

                  我当年南下后有足够的把握能弄到钱。可能是运气好吧，你问淼儿咯，到现在为止，你当年给的，皇后当年给的银票，一张也没花出去。一来呢在路上遇见了八个好兄弟，特别是罗运捷哥哥，公主你不认识。这儿就淼儿见过。二来呢找了个好媳妇，淼儿家有钱，她大姑家，就是杨子家也有钱。三来呢，娟姑姑家有人有钱有人脉。四来呢，庆春这孩子，家里有钱自己有头脑，帮我在很短的时间赚了蛮多钱，并提供了所有的基础原料。加上那些北方难民技工，生产就上去了，枪炮就造出了。如果再给我一年时间北上，可能那天我开进京城的就不是三台那样的车，可能就是一队更厉害的车。如果真造了那样厉害的车，我们就不是从南门回，可能就直接向李贼总部攻。至少会有一队往贼军总部攻。李贼当年可能就剿灭了。

                  退一步说，如果当年公主在我身边了，就当年三部车，再加上两台轮式铲车，都加装机枪，就足够打败贼军与鞑子，何况还有近两万南方新军呢。

                  公主先说了一声谢谢驸马。然后对大家说，不瞒各位王妃姐妹说，当年如果不是公子事先交待我遇事不惊，估计当时看到贼军会吓死的。公主激动地说。

                  陈镝走过去，抱着公主，说，公主，忘记那个过程。好好治理属地，好好培养孩子，好好过日子。你想赚钱是好事。但我们王府真不差钱的。孩子们将来要投资，我们出。如果靠我们的钱去生存，就不配做我们的孩子。

                  为了转移话题，陈镝问公主，这次药厂只有两个产品，后面说不定我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药，怎么办呢。

                  公主平了平情绪，告诉公子，她早想到了，如果是中药模式的，就在左边的那个区添加厂房，如果是西洋药模式的，就在右边添加厂房。现在的厂区外，还有大片的土地可以利用，她已经让淼儿全买下了。我们属地的土地真的是多。

                  往回走的时候，特意选了条经过科大的路回来。经过科大时，把罗斯叫上，去了殷妃她们平时吃饭的那家小酒馆吃饭。陈镝让敏儿打电话让维娖过来。

                  晚餐后，敏儿说，最好把罗斯带回王府，罗斯快要生了。陈镝算了一下，应该是一个月内，就打电话告诉布朗与艾丽丝，我带罗斯回王府住了，工作就另行安排人接替，产假从明天开始。

                  回去把罗斯交给两个妈妈。二妈说，镝儿你放心去做事，罗斯媳妇放家里放一万个心，何况家里还有医生王妃在呢。

                  敏儿说，吕宋两个怀孕王妃要不要接回来？

                  公主说，接回来吧。她正要去吕宋行政区视察。视察后全带回来，直接送到医院待产。到时罗斯也送过去，别太累着婆婆了。今后敏儿把王妃生产这些事抓起来，该怎样安排就怎样安排。其他王妃要听从，什么事都要公子自己出面，要我们这些王妃干嘛。丰城医院的那些妇产科医生主要是你们虞家人，好勾通。

                  公子今晚去她房间，不能再一个人睡书房了。敏儿去把艾茜叫过来。今后公子顶多只能去两个王妃房间。敏儿跟如是注意这点。

                  到了公主房间，公主开始数落陈镝了。第一，在部下面前不讲威严，例如上次四个司令跟罗斯王妃她们拼酒，这是典型的目无尊长的表现，公子还书生意气，你要记得，你现在不只是进士，不只是驸马，是属地王，是属地三军总司令。你看那个小冷，尽管你跟他随意，但他在你面前总是保持一种部下姿态。忠心看不见，忠心的形式可以看见。第二，在王妃面前，总想让每个王妃满意。人家一个老婆的都有吵架，两个老婆的老婆间有吵架。你这么多王妃，做成这样已经很幸运了。自己不注意身体，有王妃跟我讲，你有一个晚上去了五个王妃的房间。你是铁打的，能磨几年？磨完这几年，后面怎么办？从前感觉公子象哥哥，现在感觉公子象弟弟了。她只好出面收拾局面了。

                  正好艾茜过来了，问公主有什么吩咐。公主平静地告诉艾茜，今晚陪公子，陪完后送公子回她房间睡觉，不能留下公子过夜。让她先去旁边房间候着。

                  陈镝告诉公主，禁了这么些天，他怕控制不好，如果先去艾茜房间，担心艾茜怀孕，影响艾茜去读书。

                  公主说，真拿你没办法。跟自己王妃还玩控制，有孩子不更好吗？公子就是这迁就心理太浓了。好吧，先陪本公主去沐浴。

                  与美人一块沐浴最需要定力，陈镝的定力让公主那句跟自己王妃还玩控制轻易击溃。陈镝将公主用力打败。公主推公子去小艾茜房间，叮嘱等会回她房间有话要问。

                  到了艾茜的房间，原来是方平住的那间。艾茜已经准备充足了。

                  回到公主房间，公主关心地询问了公子的在小艾茜那儿的感受，早晨又再次检验了一通。

                  完事后，公主喊艾茜过来侍候驸马起床，起床后送公子去王徵房间，她那里有炖好的汤，让公子喝了再去早餐，你在那里守着。今后你回家了，就做驸马的贴身宫女。这些事你负责，读书时不用管，让敏儿负责。

                  到了王徵房间，果然煲好了汤。陈镝问王徵是和公主有商量吧？王徵看了一眼艾茜，说，前面公主听说公子禁欲，就觉得事态严重，召集她与淼儿，还有娟姑姑开了一个会，本要娟姑姑跟公子讲，但昨天娟姑姑有事没同去，公主就亲自讲了。昨晚骂公子了吧？公主也是为公子好，更是为大家好。她昨天召集如是与敏儿，还有英子开了个会，今后侍床的事，全交敏儿负责安排。公子不能自己做主张。没安排的谁敢接纳公子，就让公主安排她去南美，远离公子。公主说，如果公子再不收心，她就告婆婆去，让婆婆来管。

                  别，我听话不行吗？公主怕我不守纪，派宫女守着呢。陈镝拍了拍艾茜的屁股。

                  在早餐完后，陈镝去飞机公司看新型轰炸机。陈镝告诉司马雷霆，量产后，全部飞驸马岛基地。没有总司令的命令，不能擅自飞其他基地。让司马派个得力助手去负责。训练只能飞驸马岛与太子岛南方空域。如果遇到西洋军舰，直接炸沉。

                  一听到有军舰可以直接炸沉，司马雷霆如同打了鸡血，马上说，总司令放心。他会亲自不定期去那边坐镇。

                  中餐后去了电子厂。本想问雷达的研制进展，可霞妹一上来就告诉驸马叔，庆春答应娶她了，但做三夫人，她觉得亏了。

                  陈镝说这事讲究个先来后到的。

                  她马上说，那她是大夫人了。她要的就是驸马叔这句话。她说她有证据的，当年在水源的工作服上有证据。

                  傻姑娘，什么都敢说，这是在叔叔与婶婶面前说说没事，下次可不能什么都说。说说雷达的进展吧。霞妹报告雷达研发进程，进展非常顺利，但她为了保密，将部件分开在做，等各个部件全部做好后，再总装试机。这样只要把总装的人控制好就行。

                  陈镝表扬了霞妹，并交待她跟庆春结婚那天通知他一声，他到时过来，如果他不在太子岛，就让她一个婶婶过来。做第几个夫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恩爱。

                  今天晚上去长远公主府，明天飞南美有事。

                  公子，如果事不紧急，明天先飞公主岛，休息一晚，再飞南美。如是提议。公子身体的那情况，就是身体没有愉悦，纯粹是尽夫职，她好象记得饶姨有办法调治，长期禁着不是办法，王妃年轻，公子精力旺盛，弄得不好会出问题的。例如今晚，维娖公主要陪吧？子节与麦子如果只陪一个，另一个心里是不是有意见？偶尔一次可以，长期这样就会生隙的。

                  好吧，明天飞公主岛，后天飞南美。今晚把她们三个人都陪好，明天陪你们两人。到了南美再说。

                  把如是她们送到长远公主府后，陈镝去接殷妃她们。结果殷妃与托娅有事，兰茜跟陈镝过来了。回到长远公主府，如是与敏儿正与子节她们嗨歌。兰茜说她学了一首新歌，竟然是《在希望的田野上》。一曲下来，竟然堪比原唱。陈镝正夸兰茜唱得好，公主开车来了，淼儿也开车跟在后面，除王徵与英子之外，还有四个不认识的姑娘，估计是皇上赏赐给维娖公主的宫女。

                  公主一进来，就说，公子呀公子，找你一下午没找到人。陈镝告诉公主，他们上午在飞机公司有事，下午去了电子厂，才到长远公主府，兰茜才唱一支歌，你们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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