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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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格外寒冷。
圣诞节这日, 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雪。
第二天早上起来,屋外已是银装素裹的童话世界。
阳光照在雪地上,折射出耀眼的光, 窗户上凝结着一层冷雾, 祝矜正站在窗前, 在玻璃上涂涂画画。
邬淮清端着牛奶走过来时, 就看到她神情专注的样子。
她今天在家里穿了一身棕色的珊瑚绒睡衣, 帽子上有两个圆圆的小耳朵, 整个人像一只小熊一样。
邬淮清走过来, 看清她在玻璃上画了些什么后, 乐了。
祝矜听到他的笑声后抬起头,眨了眨眼睛,不说话,低头继续自己的“杰作”。
她画了两个火柴人。
虽然绘画水平着实不敢恭维。
但两个火柴人手牵着手,很明显可以看出来, 一个是个女孩儿, 一个是个男孩儿。
随后,祝矜又在女孩儿头上写了个字母“Z”, 在男孩儿头上写了个“W”。
邬淮清看着玻璃上的画,顿时觉得这两个火柴人变得可爱起来。
阳台上有一扇窗户开了个缝, 不时有风吹进来。她画画的那只手指指尖泛着红意, 鼻尖被风吹得也有点儿红。
邬淮清把她搂进怀中, 那泛红的指尖被他握在自己手心里, 问:“冷吗?”
祝矜弯起唇角,看着他的眼睛, 摇了摇头。
不知为何, 她看向他时, 眼前总会浮现出昨晚他求婚时的帧帧幕幕,那时雪那么大,如鹅毛一般,盈盈洒落天地。
后来,他们开始在校园里狂奔,伴着浓重的夜色,周围是熟悉的景致。
他和她所到之处,都染上了的浪漫的气息。
祝矜以前没有在无名指上戴过戒指,此刻还有点儿不习惯,上边的钻石在白日的光下闪闪生辉,如同屋外的白雪一样夺目。
他把牛奶杯递给她,手心一阵温热。
“去吃早餐。”邬淮清说着,牵起她的另一只手,去了餐厅。
隆冬天,适合待在家中。
尤其是和恋人一起待在家中。
邬淮清本想和祝矜度过一个漫长又温暖的白天,可谁知早饭刚吃完没多久,姜希靓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浓浓,收拾收拾,一会儿我去接你!”她的声音很高兴。
“去哪儿呀?”
“去故宫呀,你忘了我之前给咱俩预约了吗?没想到昨天真的下雪了。”
祝矜这才想起来,两周前预报圣诞节前后要下雪,虽然也不知道准不准,但姜希靓还是提前在预约小程序上抢了今天的门票,想和她去故宫看雪景。
从昨天开始,祝矜朋友圈一半的人在故宫,另一半的人在霍格沃茨。
“好,我收拾收拾。”
“行,今儿我开车吧,一会儿直接去你家接你。”
挂掉电话后,祝矜心虚地看向邬淮清,说:“一会儿你得上班了,而我去玩,是不是有点儿不地道呀?”
“……”
邬淮清被她逗笑,说:“祝浓浓,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呢?”
祝矜把帽子竖起来,戴到头上,睁着一双水亮亮的眼睛看向他,义正言辞地说:“没,你污蔑人。”
帽子上的两只小熊耳朵随着她说话一动一动的,可爱极了。
邬淮清眯着眼睛笑,也懒得告诉她,他原本打算今天在家中陪她。
他轻哼了一声,说:“浓宝儿,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出去玩也不能把老公忘得一干二净。”
“……哦。”祝矜喝了口热牛奶,听到“老公”这个词,脸颊不禁有些发烫。
不知为何,他这话明明是在警告,她却听出了几分可怜的意味,就像是——
他在卖惨。
而这招,又真的对她很管用。
祝矜抬起眼睛安慰他说:“邬淮清,你放心,我回来给你带四季民福的烤鸭。”
邬淮清略微点了点头,不做声。
姜希靓昨晚给祝矜过完生日后,回了奶奶家。
今天从老房子那儿过来,有点儿远,路面又有些结冰,因而车开得很慢。
祝矜在衣帽间挑衣服,试了好几套,都不满意,听到邬淮清在门口阴阳怪气地说:“跟我出去约会,也没见你这么纠结。”
“……”
祝矜白了他一眼,好笑地说:“我不是因为去见希靓才挑衣服的,是因为去见雪天的故宫才这么隆重,这叫仪式感好不好?”
邬淮清在胸前抱着手臂,杵在门口端详着她,祝矜被他看得有几分不好意思,手指掠过一排衣服,忽然,在一件汉服上停留。
她取出那件火红色的汉服,很明艳的颜色,是冬天的款式。去年她过生日时,姜希靓送的,还没怎么穿过。
“我穿这件去怎么样?”
邬淮清走过来,摸了摸料子,皱着眉问:“好看是好看,但这不冷吗?”
“不冷的,外边还要穿外套,拍照的时候脱下来。”
祝矜嘴上这样说着,心里想的是,在美丽面前,冷不冷简直一文不值。
她把汉服放到一旁,推着邬淮清往出走:“你先出去,换好了我叫你。”
邬淮清原本正随着她的动作往出走,闻言,脚步忽然顿住,偏过头痞笑着看她:“浓宝儿,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呢?”
祝矜脸瞬时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流氓。”
他的手揽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口中的话暧昧又浪荡:“都给我戴上流氓的帽子了,我不得坐实?”
说着,他把她推到衣帽间的镜子前,低下头吻她。
祝矜身上穿着一件刚换上的白色裙子,后边的拉链也只拉了一半,此刻被抵在镜子上,背部的肌肤直接接触镜面,一阵冰凉,加重了刺激感。
她半仰着头,接吻的同时,庆幸自己还没有化妆。
转念想到一会儿姜希靓就来了,她使劲儿推开他,喘息着说:“希靓快要过来……”
话还没说完,剩下的声音又被吞掉。
像是惩罚她的不专心,他唇间的动作变得粗暴。
一边暴烈地吻着她,另一边却温柔地揉捏起她白嫩的耳垂。
衣帽间里的光线在亲吻中仿若变得昏暗,一整面墙的鞋子也在祝矜的视野中旋转起来,连带着许多鞋面上细碎的钻石。
祝矜不知道这人怎么还不去公司,只是逐渐的,她也沉迷在这个吻中,手腕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肩头。
她的唇上还有牛奶的香甜,被邬淮清一一掠夺。
许久之后,两人分开,祝矜的眼睛变得模糊,浸着一层水光,靠在镜子上娇喘着。
邬淮清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他眼底是祝矜。
手机忽然响起来,祝矜慌乱地找出,一看到屏幕上跳跃着的“希靓”两个字,以为姜希靓已经来了。
她抬头嗔怒地看了邬淮清一眼。
“靓靓?”
“哦,我打电话和你说一声,有点儿堵车,可能还得等一会儿才到。”
祝矜一颗心顿时放松下来,她说:“行,不着急,我还没化妆呢。”
“嗯,那你也快点儿。”
挂掉电话,祝矜忽然发现不知道何时,自己脖子两侧各多了一条胳膊。
邬淮清撑着手臂,像是要把她包围。
家居服的袖子顺着他的胳膊向上滑了一截,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
“干嘛?”祝矜头靠在镜子上,问道。
他的唇色很红,上边还有水光,浑身上下都带着撩人的气息,让祝矜看了一眼,便止不住移开视线。
却又忍不住再看去。
“堵车了。”他音调有些哑。
“嗯,不过应该堵不了太长时间了吧。”祝矜顺着他的话说道。
“今天路上结冰,不好走,估计还得堵好一会儿。”他又说。
祝矜终于忍不住再和他打哑谜,她笑起来,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小清子?”
“我想——”他说,“我们可以把刚刚的事情,接着做完。”
“……”
祝矜睨了他一眼,无语道:“邬淮清,你什么时候能那么快了?”
这次轮到邬淮清无语,好像怎么反驳都不对。
之前祝矜准备考试,邬淮清很克制,尤其是到了她临考前的两个星期。
可她考一完,这人本性便暴露。
祝矜浅笑一声,然后微微弯下腰,灵巧地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去。
邬淮清一个晃神的瞬间,人便已经不在自己眼前了,他回过头,看到她正拿起那件红色的汉服,准备试穿。
察觉到他在看自己,她还冲他眨了眨眼。
邬淮清轻笑起来,不再逗她。走过去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然后才出了衣帽间,帮她把门关上。
事实证明,祝矜穿红色的汉服果然很好看。
她皮肤白,红色很显气色,在温婉之间添了几分端庄和大气,很有味道。
尤其是她今天还特地化了一个复古的妆容。
化完妆,姜希靓也正好到了楼下,打过来了电话。
祝矜临走前,特地抱了抱邬淮清,说:“我去玩啦,回来给你看好看的照片。”
邬淮清捏了捏她的脸蛋,“去吧,我马上也要去公司了。”
他无名指上也有一个戒指,和她的是对戒。
这是他和祝矜刚在一起没多久,便找人定做的。
祝矜刚上车,姜希靓就看到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一脸暧昧地“呦~”了声,八卦道:“看来昨天晚上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祝矜靠在椅背上,在她强烈的注视下,有些害羞地笑起来。
姜希靓看着她的表情,感慨道:“真好。”
“不过——”她顿了顿,“你别告诉我邬淮清现在还在楼上?”
“嗯。”祝矜点头,“他的确在。”
姜希靓瞬间一脸惊恐状:“他求婚成功的第二天,我就把你拐跑,他不得恨死我?”
祝矜拍拍她,说:“你想多了,邬淮清没那么记仇,并且他今天还要去公司。”
姜希靓将信将疑地看着她,说:“我怎么心里这么发毛呢?惹谁都不能惹邬淮清。”
“你错了,姜靓靓。”祝矜说道,“只要你把我哄开心了,邬淮清也就开心,比起他,姐姐我才是你不能惹的人。”
姜希靓:“……”
她欲言又止地看着祝矜在她一旁狐假虎威,仔细一想,好像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不过,等等,她是不是又被喂了口狗粮?
雪天的故宫人很多。
以前下雪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来故宫,而这几年,下雪天逛故宫变成了一种流行。
游客中穿汉服的也不少,但大多都比不上祝矜穿得漂亮。
她们漫步在这古老的景致中,周遭的红墙绿瓦都被皑皑白雪覆盖,散发着悠久的历史古韵和苍茫感。
白雪琉璃瓦,醉卧长安道。
姜希靓和祝矜两人拍了好多张照片。
还没有后期修图,祝矜挑了几张最满意的生图,发给邬淮清。
他回复得很快,只有两个字:【好看。】
不过紧接着,他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祝你矜日快乐:【晚上吃完饭吧,下午和靓靓逛一逛,我们俩好久没一起玩了。】
W:【噢。】
祝矜“拍了拍”他,又说:【我给你点了外卖,记得一会儿拿一下】
【是希靓家的新款,很好吃,我尝过。】
W:【姜希靓店里的?那一听就不好吃。】
祝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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