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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抵达拱石门墓前


说不定能夜视,可惜系统未详述。或许借助此符,能追上狍枭,一击毙之,免得身后总有猛兽窥伺。

  【叮!宿主勿得意忘形注意当前身体状况】

  系统提示让吴天蛟回神,他察觉体内力量正隐约消散。

  “系统,搞什么!说好助我逆天改命,成世界强者呢?”

  “如此一来,我不就成了传说中‘相信光明’的‘奥特曼’,只能威风五秒吗?”

  吴天蛟又气又庆幸,幸亏没追狍枭,否则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宿主勿急,本系统童叟无欺,勿误解奖励之实!】

  【若想更强,尽快将终极宝藏商城(初级)升至中级,届时宿主所需,自会应有尽有!】

  “呸!”

  吴天蛟强忍吐槽,拿起手电筒,再次照亮狍枭逃逸的墓道深处,确认无恙后,转身欲回主墓室。

  因大部队已撤离,拱门外仅剩吴天蛟一人,这时,一阵轻微的“哒哒”声传来!

  那是鞋底踏在青石上的独特声响,对方脚步轻盈,声音压得很低。

  “吴天蛟,天哥你可好?你在哪儿?”

  主墓室内,王月半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步伐,尽量减轻动静。

  “呼……”

  他轻喘一口气,心中忐忑。狍枭那恐怖的形象——羊身人面,深深烙印在这摸金校尉的心中。

  王月半明白,古墓中常有异兽,它们生长于此特殊环境,久不见阳光,生理机能多有退化,与外界常见生物大相径庭。

  他暗自懊恼,逃跑时怎忘了带上吴天蛟。毕竟,吴天蛟是个有些底子的“奇人”。但再奇之人,赤手空拳也难敌猛兽啊!

  王月半思量着,那狍枭羊身人面,叫声似猫,估计有夜视之能,若在黑暗中突遇那双绿幽幽的眼睛。

  毋庸置疑,吴天蛟大哥怕是英勇捐躯了,为了大部队的安危,舍身饲猫了!

  不过,念在吴天蛟先前对吴邪和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王月半做人讲的是个情义,没亲眼见到吴天蛟的下落前,总得探个明白!

  正当此时!

  “啪!”

  一只凉冰冰的手搭上了王月半的脖子,吓得他浑身一激灵!

  哪个山精树怪!牛鬼蛇神,胖爷我可不怕你这套!”

  “先吃胖爷我一记‘黑驴蹄子’!”

  王胖子紧握黑驴蹄子,二话不说往旁边一甩,他能感觉到那儿有股温热的气息!

  “得了!是我王月半!别大惊小怪的!摸金校尉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光了!”

  吴天蛟无奈地按下头顶的矿灯,望着王胖子,心里头还是有些暖的,毕竟这不着调的家伙最让人称道的就是够义气!

  明知狍枭就在附近,他还敢冒死过来,实属难得!

  “哎哟喂,吴天蛟兄弟,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快让胖爷我瞧瞧你手脚齐全不齐全!”

  王胖子舒了口气,正要扒拉吴天蛟的衣服,手却停在了半空:

  “天哥,那羊头人身的怪物咋不见了?”

  吴天蛟想了想,还是解释起来:

  “那羊头人身的狍枭可能是嗅到了‘曼陀罗’的花粉味,你们逃进主墓室圆拱石门时,它就没再追了。”

  吴天蛟说着用手电筒照向主墓室圆拱石门的角落,那里却空空如也!

  曼陀罗居然诡异地不见了。

  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叮!特殊任务触发!0/1】

  【五杂祖残篇,十八葬兵!】

  【刀、枪、剑、戟、棍、叉、耙、鞭、锏、锤、斧、钺、钩、镰、拐、弓箭、藤牌!】

  主墓室圆拱石门的通道里,吴天蛟跟着王月半缓缓深入,四周昏暗不明,王月半每一步都走得分外小心,生怕触动了墓道里的机关!

  趁着空档,吴天蛟将心思放在了脑海中浮现的文字信息上。

  “五杂祖残篇,十八葬兵,这是啥意思?十八葬兵莫非和蓝星上的十八般武艺有啥联系?”

  吴天蛟无奈地摇摇头,这系统每次发布任务都让人摸不着头脑,但这次似乎有所不同!

  “系统!这任务我看不懂啊!”

  【叮!特殊任务触发!签到五杂祖残篇,十八葬兵!0/1】

  吴天蛟无奈地摇摇头,这系统显然是想透露些什么,既然如此,吴天蛟也不打算在这些古怪的任务上浪费时间,他的注意力转到了刚得到的奖励上。

  【发丘秘技,七尸拳卷轴X1】

  吴天蛟清楚,蓝星上的发丘一门是可以与摸金、搬山并肩的古老大门派,虽史书鲜有记载,多靠口口相传,但其门派的神秘辉煌难以掩盖。

  况且,名声在外,发丘将军也是小有名气的存在!

  吴天蛟细看之下,眉头微皱,因为奖励后还有一行小字!

  【发丘秘技,七尸拳卷轴X1】

  (发丘一门嫡传独门秘技,因七尸拳太过凶猛,招招致命!碎肝、震脑、裂脾、爆肺、穿心、绞肠、破胆!且杀气腾腾,易影响弟子心性,故列为禁术!)

  看到这里,吴天蛟额头上画了个“井”字,表示内心的不满。

  “系统!你跟我玩文字游戏呢?考验我的眼神儿呢?你的功法说明还能再小点吗?”

  【叮!宿主请勿自行脑补,实际上你的眼睛是看不见这行字的。】

  “啧!难不成你要逆天?”

  正当吴天蛟准备与心中那系统大战三百回合时,耳边却传来王胖子刻意压低的声音:

  “吴…吴天蛟兄弟,那个,胖爷我有个问题一直不好意思问,之前放在寿山石墓门右下角的‘曼陀罗’花怎么不见了?”

  王月半见此刻只有他和吴天蛟,实在忍不住开口,他清楚记得逃跑时那朵“喇叭花”还在原地,怎么一回头就莫名其妙没了。

  听了王月半的疑问,吴天蛟双眼微眯,脑海中迅速回忆起之前的细节,他可以肯定,在他施展魁星踢斗的那段时间,没有任何“活物”能从他背后溜过。

  如此一来,真相只有一个!

  “别猜了,估摸是你们大部队里有人悄悄摘走了‘曼陀罗’!”

  听到吴天蛟笃定的话语,王月半差点脱口而出责骂,但他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啧!胖爷我是遇着‘同道中人’了,本来还想悄悄回来,把这稀罕玩意儿打包带走呢。虽说‘曼陀罗’剧毒,可听阿宁说,它的药用价值也不小!”

  “可惜了,竟被别人抢先一步,说来也怪,胖爷我还真没看出,咱队伍里有人会对它感兴趣!”

  吴天蛟瞅着王月半那副好似丢了金元宝似的懊悔样,心里头直乐,这家伙天生就爱占点小便宜:

  “墓道里那些血红虱虫都被你搜刮干净了,那玩意儿可比曼陀罗值钱多了,你还嫌不够。”

  “天哥,这事儿不一样。”

  王月半正要滔滔不绝,不远处几束手电筒的光柱忽地照过来,主墓室里的寿山石吸走了多余的散光,即便强光照在吴天蛟二人脸上,也不觉得刺眼。

  “哎哟喂,你们这是干啥呢?知道不,黑地里人眼珠子自己会放大缩小,聚光可厉害了,别再晃了,胖爷我的眼珠子都要晃瞎了,到时候你们可赔不起!”

  王胖子伸手挡在眼前,眼角泛起了泪花。

  吴天蛟心头一愣,这是咋回事,自己咋适应得比他还快?难道说之前打通“任督二脉”,连体质都变好了?

  按下心中的疑惑,他快步走到前面人群旁。

  高个青年蒋嘉许一手扛着摄像机,一手握着手电筒,脸上有些尴尬:

  “那个看你们安然无恙,那只‘狍枭’没追来吧?”

  王月半拍拍对方肩膀,嘴角一撇:

  “蒋嘉许你人高马大的,胆子咋这么小,算了,也不能怪你。刚才那‘羊身人面’的怪物没跟来,这儿不宜久留,从现在起,大家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接下来是主墓室,里面的凶险恐怕超出大家想象。”

  “没我命令,大伙儿都别轻举妄动。”

  王月半边说边走到人群最前,旋了旋头上的矿灯,又从怀里掏出那块古旧绸缎:

  “别急,先让胖爷我瞧瞧接下来的路咋走。”

  话说到一半,王月半突然停住,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半晌才结巴着开口:

  “嘿嘿嘿,这绸缎上的图,好像只画到眼前的第二道墓门,后面没了。”

  “哎呀!死胖子你耍我呢!”

  蒋嘉许实在憋不住了,这一路心情像坐过山车,绝望、希望、再绝望、又希望。

  被王月半这么一激,就像炸药桶被点着,差点就要开骂!

  “蒋施主莫怒,且听老衲一言!”

  圆心大师双手合十,止住了蒋嘉许的怒火,拂了拂袈裟,转向王月半:

  “王施主,老衲听说摸金校尉精通‘寻龙诀’与‘分金定穴’,尤为重视技巧!”

  “自古摸金四绝闻名于世:望、闻、问、切!”

  王月半听着圆心大师的话,一时语塞:

  “圆心大师,你到底想说啥,绕来绕去胖爷我都晕了!”

  在场众人也是一头雾水,疑惑地望着圆心大师,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阿弥陀佛,王施主,老衲直言了。”

  圆心和尚上前一步,年轻俊朗的脸上微眯的双眼睁开一线,隐约透出精光:

  “摸金校尉有四绝:望、闻、问、切。”

  “一‘望’,观气辨龙脉地势。据说你们经验丰富,又擅长龙脉之术,每到一处必先察地势选点!”

  “二‘闻’,嗅土层气味或判断年代。三‘问’,踩点探查,可扮作道士,留意风景佳处及权贵葬所。最后,四‘切’,乃定穴位之意!”

  “来之前,老衲听说你是摸金校尉后人,这些对你而言应不难吧!”

  众人闻言齐刷刷看向王月半,虽未听说过“摸金校尉”,但圆心大师口中的“望、闻、问、切”四字真言,听着就高深莫测。

  尤其蒋嘉许,本已沉到谷底的心又蠢蠢欲动,目光锁定王月半,心中暗自嘀咕。

  这么说,这王胖子是个藏在人群中的“高人”,之前那“愣头青”的模样都是装的?

  “嘿!高人你可真能装,藏得够深啊!”

  蒋嘉许身子微微向王月半靠了靠,如今也不嫌弃了,毕竟这是个能给人安全感的“汉子”,抱大腿哪还分男女!

  “呃,那个圆心大师你懂得还真不少,胖爷我不装了,实话实说,俺确实是大夏国摸金校尉的后代。”

  “不过你们也别期望太高,小时候胖爷我太贪玩,特别是学习背书,摸金四绝:望、闻、问、切,要记的东西太多,像胖爷我这种看书都能睡着的,也就……”

  此时此刻,王月半的话语戛然而止,众人皆是心照不宣,那份未尽之意,彼此心领神会!

  “这位摸金校尉怕是田里的一把好手,手艺不精就敢来咱这地界儿闯荡!”

  高大的青年蒋嘉许脸色沉得像田里熟透的茄子:

  “该死,就不该指望这胖小子有啥能耐!”

  “书到用时方恨少,让你偷懒!让你偷懒!”

  人群里,不少人心里已暗暗把王月半绑在村口老槐树下,接受“教训”。

  “咳咳!大伙儿别这么瞅着我啊!”

  王胖子无奈地摊开手,转身向墓道深处迈去:

  “不管咋说,胖爷我也是从主墓室那龙潭虎穴里滚过一遭的,记性还靠得住,都跟紧了!”

  众人虽心中七上八下,却也无计可施,毕竟王月半确是从主墓室脱身而出,多少有点门道。

  “咚咚咚!”

  脚步声在圆拱形的土墓道里回响,四周由黄土夯成的墙严实无缝,一眼望去,整整齐齐。

  吴天蛟随队而行,目光不时扫过众人面庞,仔细打量,想揪出那个可能私藏“曼陀罗”的家伙。

  曼陀罗这“邪门花”厉害得很,毒性大,万一众人身上三花玉露丸的药效过了,难保不出乱子。

  约莫走了几十步,吴天蛟停下了脚,发现自己已到墓道尽头。

  众人灯光向前探去,想让视线更开阔些,可惜主墓室里头太暗,强光手电也只能勉强照亮前方几尺地,再远便是一片模糊,乃至漆黑。

  手电光似乎被什么挡了,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块长方形的青石碑。

  石碑上刻着一行行血红篆字,王月半见状,猛然惊呼:

  “哎哟喂!这竟是墓碑,不对啊,它咋会在这儿?当初这碑文不是在主墓室正中央嘛!”

  王月半下意识望向身边的孔正业,他清楚记得手中的羊脂血玉正是从这墓碑顶上抠下来的,如今刚进主墓室就撞见亡者碑文,心里颇不是滋味。

  孔正业点点头,他脑中已有些麻木,这王秦古墓的古怪实在太多,活人似的雕像能移位,碑文换个地儿立着,一时间也能接受。

  “嘿!我的小天真,你快来瞧瞧,这血红篆字是啥意思,单个字我还懂,凑一块儿,胖爷我就迷糊了!”

  吴邪从王月半背后走出,调了调头上的矿灯,认真端详起眼前的“亡者碑文”,嘴里不由自主地嘀咕起来:

  “将军!常十万,又名胜,王秦帝国的良将。未及花甲,卒于帝国历昌平年间!

  【胜害膝,截断,身短,不能及地,起居失礼,恐犯死罪,故以木接足!】

  【将军常胜,取海州、克集庆。站立不跪,当斩。】

  【胜害膝,截断,身短,不能及地,起居失礼,恐犯死罪,故以木接足!若不信,可验之。】

  【愿君明鉴】

  【受王命而不敬,大罪也!赐死军中,不予赦免。臣不敢言。】

  【不跪者自裁,臣子不得自绝于宫中!】

  “常十万,蘸墨挥毫,过玄关马门,庭外立剑自刺!”

  【忠信仁义,明智果决,自强不息,可谓善人!】

  墓志铭旁,匠人题联:

  【西子臂弯如新月;比干心细赛玲珑】!

  吴邪盯着亡者碑文,声音从沉重转为干涩,最终带上一声叹息,那是深深的孤寂、无奈与悲壮的情绪。

  可惜啊,常十万将军,立下赫赫战功,竟落得如此下场!

  “我的小天真,你咋唉声叹气的,虽说胖爷我学问不深,看不太懂上面说啥,但那些血红篆字我还是略知一二。”

  说到这里,王月半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这是他初次遇见那寿山石雕像“求偶凰”时随手拍下的。

  手机相册里,“求偶凰”石雕背上刻着:

  【王秦帝国名将,常胜将军,战无不胜,取海州、克集庆、破陈谅城、攻张掖、北伐韩都,自诩以十万兵马横扫天下。】

  “嘿,你看这句话胖爷我就懂,这常十万将军在王秦那会儿,绝对是条汉子,而且是逢战必胜的那种!”

  王月半晃动着手机,想让人看看,手腕却被按了下去。

  “行了王胖子,别显摆你那点可怜的学问!在场的,只要是大夏联邦出生的,脑子没毛病的都懂!”

  “还有,没啥紧要事,先放一边,让吴邪把话说完!”

  高大的青年蒋嘉许有些不满,冲着王月半挤兑道。

  这也难怪他,这“亡者碑文”在王秦时期,是由专门的部门打造并记载的...

  能被镌刻在“石碑”上的古篆,皆是贴近实情,无人敢在这“亡魂石碑”上,妄言,或是,轻慢,亡者生前的点滴。

  毕竟!干这行讲求的是个心安理得!

  【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是墓碑匠人的行事准绳。

  “咳咳!”

  此时,“亡魂石碑”前的吴邪轻咳一声,胸口又泛起隐约不适,倒也无大碍,只是话语低沉了几分:

  “这碑文所述之事已颇为明晰,虽未在王秦古国的典籍中觅得记载,但细品之下不难断定,此乃当时朝中一桩冤案!”

  “我与王胖子、吴天蛟三人偶闻常十万将军遭小人构陷,受黥刑惩处,脸上刺下‘罪罚’二字,实为‘墨刑’。”

  “其中必有不为人知的曲折!”

  “彼时,有宵小之辈向朝中进谗,暗中使绊。”

  “将军百战百胜,凯旋归来,依例应受王上宴请嘉奖。常十万步入大殿,欲觐见王上,却被当众指责,跪而不拜,心怀不轨,罪当问斩!”

  “估摸着,常将军刚跨过殿门便需行跪拜大礼,那时他尚未得见王上面目!”

  “后常将军亦出言辩解,腿因战伤残缺,为表对王上敬畏,特制木腿,以免跪拜失仪,招致不敬之罪。”

  言及此处,吴邪语声一顿,透出几分凄凉。

  “奈何那挡在殿门的宵小故意刁难,置若罔闻,冷言相向,分明针对常十万将军!”

  “竟言其唯王命是从,王上既赐死,不敢违抗,更不敢为常十万多言半句!”

  王月半闻此,圆睁双眼,终是按捺不住,出言讥讽:

  “哎哟喂,这也能行?这不是明摆着欺人太甚嘛!常十万将军腿因战功负伤,反以此为由,说他跪拜不周,便要问斩?”

  “依胖爷我看,这常十万将军功高震主,王秦王上心存忌惮,找个由头除之以固权位!”

  王胖子一脸惋惜,如此勇猛的将领,未死沙场,却倒在效忠的王上手中,难怪这王秦古墓透着古怪,实为含冤而逝!

  死得冤枉至极!

  “王月半看不出啊,你这脑瓜子转得挺快,但也只猜对一半,我瞧着还有另一层意味。”

  吴天蛟挤出人群,手中的手电筒一转,照向碑文末尾,忆起先前一幕:

  “吴邪可还记得,那行血红古篆中记载,将军有一癖好,为人所诟病,即喜杀降兵降将!”

  “因此,旁人对他颇有微词,但不论外界如何非议,常十万对王上的忠心昭然若揭!”

  “当他得知被判死罪,未有反抗,只道‘臣子不当自裁宫中’,恐污殿宇,遂出宫门,立剑庭外,自刺身亡!”

  “血涌之时,他取来砚墨,以血为墨,在绸布上挥毫,留下豪言壮语!”

  【问天地,谁主沉浮?】

  【观江山,吾自揽绝色。】

  【笑江湖,刀光剑影。】

  【叹世人,痴迷不悟!】

  【蓝衫如玉,一路奔波,】

  【入京城,过长河,世间美女无数,】

  【吾自享受!】

  【待来日,回首相望,故乡何方?】

  【好一幅,百花仙子伴风流。】

  王胖子翻动手中绸布,神色复杂:

  “乖乖,胖爷我这拿的竟是份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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