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宝全说：“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找出泄密的人吗？”

  石玖礼说：“秘密都泄露出去了，收不回来了，没法补救了，趁着吴启仰的纸造的还不合格，我们把最后的几笔大钱赚了。”

  石宝全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那什么，你和秦老板关系不错，他都把事情跟你说到这了，他就不能告诉你这秘密是谁泄露的吗？”

  石玖礼说：“就是关系好才给我提个醒，别忘了，他和吴启仰的交情更深。”

  石宝全把纸墨笔砚给石玖礼往出一端，“你快写，我马上就贴出去。”

  石玖礼笑着说：“我一定让吴启仰鸡飞蛋打。”

  石宝全说：“你有对策了？”

  石玖礼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万全之策，但是不代表我没计策，你就照着我说的做吧。”

  石宝全说：“我那段时间不住在城里就好了，这让人弄的措手不及。”

  石玖礼说：“你自责什么，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头就怕贼惦记，早晚的事。”

  石宝全拿到石玖礼写的告示就贴在了纸厂的墙面上，挨着贴出好几个，很快就有人来围观了，石宝全说：“你们识字的给念念，然后宣传一下。”

  说完石宝全就跑去了纸厂，他挨个工房通知，“最近进货商催纸催的厉害，晚上大家都留下赶工，一个时辰加两个铜板。”

  “有这好事。”

  石宝全说：“就干吧，最近你们都要赶工。”

  工人说：“有钱赚我们还怕赶工吗。”

  石宝全的粗大的神经因为这件事情绷的紧了起来，他一步都不离开纸厂，赶工他也看着。

  石宝全的能力也是石玖礼欣赏的，指那打那，人招来了，纸大批量做了出来。

  看着那大批量的纸送到秦老板的铺面，秦老板笑着说：“玖礼真是沉的住气呀。”

  石玖礼笑笑说：“我能做的就是多赚点钱。”

  秦老板说：“只要是你的纸，不论什么时候我都要。”

  石玖礼笑着说：“你这么看得起我，我也不会让秦老板左右为难的。”

  秦老板一听石玖礼的话，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了，他拉着石玖礼说：“走，我给你结账，趁着现在这个档口，咱们两个多赚点钱。”

  其实秦老板也不希望他的好友吴启仰造出和石玖礼一样的纸来，再好的关系也会因为利益而改变，他只想这生意就他和石玖礼干下去，别出现第三人。

  一个多月以后，秦老板又交给石玖礼一张纸，“玖礼你看看。”

  石玖礼迎着光看了看，笑着说：“还行，有点几步。”

  秦老板说：“你说离造出你这纸还需要多久。”

  石玖礼笑着说：“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他也做不出我造的这种纸。”

  不过造出这样的纸也足够让吴启仰和丁老板沾沾自喜了，吴启仰脑子笨了点，但是丁老板的脑子不简单呀，这人有和别人不一样的思维，他家里的生意已经不管了，最喜欢的鹦鹉也不遛了，整天守着水池子研究造纸。

  事情如石玖礼所料，一个多月以后，石玖礼看到了吴启仰和丁老板钻研的结果，还不错，做出的纸总算像那么点样子了。

  秦老板说：“玖礼，他们已经张罗建厂了，听说那规模不比你的纸厂小。”

  “哈哈哈，那就让他建吧。”

  “玖礼，你就真的不担心吗？”

  石玖礼笑着说：“担心，除非我能让他们两个消失，但是，秦老板清楚我的为人，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逾越商人的界限干一些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不做。”

  秦老板说：“只是我的生意以后就难了。”

  石玖礼说：“难在哪里呢？秦老板可以放心，我不会勉强你跟我合作的，有那么一天你和吴启仰合作我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秦老板说：“唉，你想到哪里去了，你的纸我会一直瘦，只要这中间有赚头就行。”

  石玖礼说：“自然不会让秦老板赔上。”

  每日焦躁不安的石宝全被徐美丽给叫去了，“宝全，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石宝全说：“姐，有什么要吩咐我的你尽管说。”

  徐美丽说：“你这大话都放出去了，怎么还不见你要娶我堂妹呀，不着急娶也就算了，你这一个月都不去看一眼小芙，什么意思呀，小芙说很久没看见你了。”

  石宝全指指自己的眼睛说：“姐，你看看我这黑眼圈，我都忙成什么样了，我哪有时间进城去见徐小芙。”

  徐美丽说：“你进城送纸的次数少吗？怎么不见你多拐出去两条街呢。”

  石宝全说：“姐呀，我是真忙，不是开玩笑的，你没看见大家每日争分夺秒的干嘛。”

  徐美丽说：“你们这样加班加点的是在做什么呀，我们这些厨娘也都累的不轻，咋还出现夜宵这东西了呢。”

  石宝全说：“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少问多做。”

  徐美丽说：“行，我不问了，那你去看看徐小芙，她这总念叨你。”

  石宝全说：“我知道她挺好的，听说都能干活了，过段时间我就去。”

  徐美丽说：“你可上点心，小芙瘦的跟大针一样，你可别让她多心了。”

  石宝全一听，心里跟着着急：“那赶快给她补呀，我这真走不开。”

  这时石玖礼让人来叫石宝全。

  “来了来了……美丽姐，我走了，一堆事找我呢。”石宝全这人明显瘦了一圈。

  石宝全一走，徐美丽赶紧跟大家一起干活：“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大家忙的都是什么。”

  大春说：“可不是吗，怎么一下弄的这么忙呢。”

  徐美丽说：“你要是都不知道，我们就更不清楚了。”

  大春说：“我家石宝梁的嘴严着呢，不该说的一句不说，石宝全就更离谱了，不是饭时我都看不见他，那家里的蘑菇也不管了，都是人家石玖礼和谢谷兰每日拉城里去，到底是谁卖的就不知道了。”

  徐美丽说：“那个石玖礼和谢谷兰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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